“杨奶奶,你就收着吧,你不收那我们早上就不敢过来吃饭了,再说罗夕可是个大财主。”何洛劝道。
“奶奶,收下吧。”林悠悠说道,眼下他们需要钱,再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还两个,林悠悠可不想让奶奶你为难。自己欠的债自己还。
罗夕看了林悠悠一眼,说道:“明天卯时,我们便开始,习武过后,再一同去私塾。”
交代完,两人便走了,林悠悠只能感叹自己好不容易逃过了九年义务教育,来到这个世界又要再演练一遍。早早休息,为明天做准备。
第二天,鸡叫三遍的时候,奶奶把林悠悠从被窝里拖起来,林悠悠闭着眼睛穿衣洗漱。天都还是黑乎乎的,秋风冷飕飕的,林悠悠忍者牙哆哆嗦嗦的出门。罗夕和何洛两人已经举着火把等在外面了。
“还真是闻鸡起舞啊,可是这黑乎乎的怎么练啊。”林悠悠有些打退堂鼓。
“有火把!”罗夕答道。“我们先来动动身子。”他把火把插在一旁。林悠悠恨不得跑过去烤烤火。
何洛在一旁笑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看你能坚持几天。”
“那就比比看看,不要先退缩的是你。”林悠悠走到一边拉伸身体,怕等会自己吃不消。一早上还好,罗夕也比划了几招简单的招式,倒是让他们跑步把林悠悠累的够呛。
早饭,奶奶煮了稀饭,蒸了馒头,还弄了个咸菜。林悠悠比平时多喝一碗粥,奶奶笑眯眯的看着三人吃的那么香,及其满意。
辰时,天色大亮,三人便带好东西去罗家大宅上课。第一天上课,好不热闹,特别是林青青,一看到林悠悠立马把她拉过去介绍给她的小姐妹们。一共十六人,男学子十人,女学子六人,位置三排,林悠悠坐到了女子这边最后一个,本来不想引人注目,结果一看好像是多余出来的了。
上午的课是庄先生教的,一开始便将孔孟之道,要大家守仁、义、礼、智、信,噼里啪啦长篇大论,林悠悠听的昏昏入睡,也许是起早了,林悠悠强掐了自己几下,第一天上课可不要被抓现行。
“悠悠,悠悠!”坐在她前面的林青青敲了敲她的桌子,林悠悠猛然惊醒:“怎么啦?”林悠悠还是没扛过瞌睡虫。
“庄先生问你呢?仁者,仁者。”林青青轻声提醒道。
林悠悠嗖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前面的十多双眼睛也一起看过来了。庄先生打破沉默:“林悠悠,你认为什么样的人能称为仁者?”
林悠悠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林悠悠抬头镇静的说道:“庄先生,我认为仁者说的就是庄先生您这样的人。”
“哦?说说看。”庄先生倒是想看看林悠悠能说出什么名堂来。
“仁者爱人,庄先生不远千里来我们这个小山村授业解惑,不论我们才疏学浅,特别是我这种愚钝之人也尽心尽力,可见先生有大爱,有大爱者,所向无敌,是为仁者无敌也。先生实乃大家风范,一代宗师,仁义天下。”林悠悠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能拍拍马屁先。
“哈哈,你这小女子,无甚墨水,却也能口若悬河,夸夸其谈,真是有趣的很,罢了,今天我便不再追究你。所有下次,可是要罚了!”庄先生知道林悠悠是在瞎侃,但被夸的心情舒畅,也便不再追究。
林悠悠拍拍胸口,吐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做了下来,后半堂课睁大了眼睛,认真的听着。
一会便是根据今天先生讲的内容做文章了,林悠悠摸着毛笔又范难了。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写着,可不能再被先生看着了,不然又得挨顿削。文章写完便可以回家吃中饭了,林悠悠是等得这些同窗们走了差不多了,最后一个交上去的,庄先生看到字,摇了摇头,要林悠悠回家多练练,也不再多说什么。林悠悠叹了口气,这下落实了自己后进生的身份了。
下学后看到罗夕,何洛他们都还在院子里,林悠悠走到罗夕跟前问了句:“你们怎么还不回去?”
何洛立即抢答:“我们中午在这边吃,不回去,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这边罗臻听到了,立马向前说道:“我们家才不招待愚钝之人,免束脩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难道还要在我罗家白吃白喝。要不要脸?”
林悠悠搞不懂这个罗臻为什么总是喜欢针对她,她林悠悠长相甜美可爱,也收割了一批小粉丝,什么时候这么招人恨了。
与人为善但不代表受人辱骂还不还口的,林悠悠也不甘示弱的回道:“你请我我也不在你们罗家吃,你在罗家是白吃,那你,你,你,你们是不是都是白吃啊?”
“我不是白吃,我有给钱了!”罗夕一旁说道。
何洛反应过来,当即就给了罗臻一脚,然后叫嚣道:“竟敢说我白痴,你才是白痴,你这个白痴!”
林悠悠甩过头走出了罗家大门,里面嬉笑怒骂和她无关,回道家,奶奶早早的准备好饭菜了。林悠悠吃饱喝足后,睡了午觉,便去上下午卿先生的课了。
下午的课,林悠悠精神甚好,而且卿先生的课不是庄先生那般严肃无趣。卿先生的声音也特别好听,温柔婉转,林悠悠感觉上卿先生的课似春风细雨滋润着她求知若渴的心灵。
下午,林悠悠尽然还收了卿先生的表扬,直到下课,林悠悠脸上都是笑容灿烂,像开了朵花似的。
下午下学倒是没人找他麻烦,林悠悠顺利回家,不过林悠悠发愁是卿先生让她们每人准备一把古琴学习音律。
林悠悠发愁啊,去哪里买啊。难怪古人说十年寒窗,家里一个读书人会掏空一家的家底。古人诚不欺我啊。
林悠悠愁死了。怎么办,怎么和奶奶说!
哎,奶奶看林悠悠一回家便满脸愁容,可怎么问林悠悠也不说,就说没事,便躲到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