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他只想了一晚,第二天,他用坚定的语气告诉母亲:“我要到西点去试一试。”这一年,约翰刚满十八岁,但是他具备了决断的勇气。仅仅过了五年,约翰便以出色的工作能力和非凡的果敢成为一名众人皆知的优秀军人。后来,当他光荣地卸去陆军上将的责任而退休时,有人介绍他到一个全新的行业去做事,本来他也可以等一等、想一想,可是他仍然没有这样做,他再次以坚定的口吻告诉太太说:“我要去试一试。”仅仅过了两年,约翰就成了该行业的专家。生命就是奔腾的河流,不容许有片刻停留!人生中的机遇稍纵即逝,因此,当我们不能作决定时,为什么不先干起来再下结论呢?其实,人生的很多机遇都是在尝试过程中发现的。只要你行动,你就能成功。教授与文盲有一位满脑子都是智慧的教授和一位文盲相邻而居。尽管两人地位悬殊,知识、性格更是有着天渊之别,可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如何尽快发财致富。每天,教授都跷着二郎腿在那里大谈特谈他的“致富经”,文盲则在旁边虔诚地洗耳恭听。他非常钦佩教授的学识和智慧,并且按照教授的致富设想去付诸实际行动。几年后,文盲真的成了一位货真价实的百万富翁。
而那位教授呢?他依然是囊空如洗,还在那里每天空谈他的致富理论。故事有些夸张,但理不夸张。成功在于意念,更在于行动。说和做永远是两回事。第望满足——伸长心灵的触角我们只要缩减需求,就会非常富有。——爱默生人的欲望没有满足的时候有一个老人在自家门口的一块空地,竖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此地将送给一无所缺,全然满足的人。”一名富有的商人,骑马经过此处看到这个告示牌,心想:“此人既要放弃这块土地,我最好捷足先登把它要下来。我是个富有的人,拥有一切,完全符合他的条件。”于是,他叩门说明来意。“你真的全然满足了吗?”老人问他。“那当然,我拥有我所需要的一切。”“果真如此,那您还要这块土地做什么?”人的欲望没有满足的时候,越是富有的人,其占有欲也越强烈。人世间的痛苦大多都是来自于欲望的不满足——通过物质的快乐企图来满足精神的快乐是不可能的。三个愿望农夫在大海边捕到了一条鱼,这是一条漂亮的金鱼。鱼开始用人的声音请求说:“放了我吧,老人家,我会满足你的三个愿望。”农夫非常爱喝酒,他想了想说:“那就这么办吧,让大海全都变成酒。”鱼摆了一下尾巴,老头尝了尝,真是酒。
他想了想,提出了第二个愿望让那条流进大海的河也变成酒。鱼摆了一下尾巴,老头尝了尝,真是酒。他开始想第三个愿望了。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出。金鱼等不及了,吐了口唾沫说:“再加半公升,你就自由自在地游去吧!”农夫的愿望看起来是多么的可笑。可是在生活中,我们很多人都是如此。有钱的人总希望再多些;有权的人总乞求地位再高些;有名的人总渴望名气再大些。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节制欲望,也许你的生活会更快乐。隐形炸弹郁离子居住在山中,夜里有一只野猫偷吃了他家里的鸡。第二天,郁离子叫人在野猫进入的地方安装上了捕兽器械,放上一只鸡做诱饵。当天晚上,野猫又来偷鸡,果然被捕兽器的绳索捆住了。野猫拼命地挣扎,并衔着鸡不放,任你怎样抢夺,直到死也不松口。郁离子见了叹息道:“人们追逐钱财,不也是同这只野猫一样吗?”饥饿的日子,面包是一种激励。丰裕的日子,面包是一枚隐形炸弹。同样是面包,他能让你饱腹并快乐无比,也能使你撑破肚皮苦不堪言。为何不能松手一个小男孩将一枚硬币掉进了一只贵重的花瓶里。他伸手进去掏,结果竟拔不出来。父亲费尽了力气也帮不上忙,遂决定打破瓶子。
但在正要打碎瓶子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手里是不是攥着东西?”小男孩子点了点头。父亲说:“孩子,你张开手掌,伸直手指,像我这样,看能不能把手拿出来。”小男孩听了父亲的话惊讶道:“不行啊,爸,我不能松手,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硬币会掉下去的。”多少人正像那男孩一样,执意抓住那枚硬币,不愿获得自由。在追求财富的路上,我们应该放掉那些无意义的东西,多去获取一些本属于我们的生命自由。远离悬崖,愈远愈好某大公司准备以高薪雇用一名小车司机,经过层层筛选和考试之后,只剩下三名技术最优良的竞争者。主考者问他们:“悬崖边有块金子,你们开着车去拿,觉得能距离悬崖多近而又不至于掉落呢?”“二公尺。”第一位说。“半公尺。”第二位很有把握地说。“我会尽量远离悬崖,愈远愈好。”第三位说。结果这家公司录取了第三位。防止罪恶的发生的最好方法不是亡羊补牢或紧急刹车,而是防微杜渐,将坏种子一开始就扼杀在摇篮当中。不要和诱惑较劲,远离悬崖,愈远愈好。一个人要多少土地作家托尔斯泰曾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人想得到一块土地,地主就对他说:“清早,你从这里往外跑,跑一段就插个旗杆,只要你在太阳落山前赶回来,插上旗杆的地都归你。”那人就不要命地跑,太阳偏西了还不知足。太阳落山前,他是跑回来了,但人已精疲力竭,摔个跟头就再没起来。于是有人挖了个坑,就地埋了他。牧师在给这个人做祈祷的时候说:“一个人要多少土地呢?就这么大。”人生的许多沮丧都是因为你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其实,我们辛辛苦苦地奔波劳碌,最终的结局不都是只剩下埋葬我们身体的那点土地吗?伊索说得好:“许多人想得到更多的东西,却把现在所拥有的也失去了。”物质上的俘虏汤姆作为佛得角雷斯伊翰湾的守塔人,在这个偏僻的孤岛上已生活了将近四十年。当他还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时,就随他捕鱼的伯父来到了这座孤岛。汤姆和伯父白天捕鱼,晚上点起篝火,从此,辽阔的大西洋岸边多了一座灯塔。汤姆已记不清楚他和伯父在暴风雨的夜里或是在飓风季节里救起了多少人。那些被救过的人偶尔路过孤岛,总不忘给汤姆叔侄俩捎上点什么,但每次都被他们拒绝。叔侄俩在雷斯伊翰湾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年。
现在的雷斯伊翰湾少了一个人,添了一座坟墓,在汤姆看来,伯父仍陪伴着他。汤姆依旧白天捕鱼,晚上守候在伯父一生中唯一接受别人的一台风力发电机旁。雷斯伊翰湾的灯塔不再用篝火了。月的雷斯伊翰湾气候格外恶劣,汤姆几乎整夜都醒着。他知道,每年的海难事故频发季节已经来临。汤姆的小屋外已经是惊涛骇浪,他一遍遍检查,还给风力发电机的轴承加了润滑油。此时的小岛像要摇动起来。汤姆从小屋里走出,像伯父一样敏锐地眺望大海,海面上黑压压一片,浪头拍打着礁石,发出一阵阵轰鸣。突然,汤姆发现远处的海面上有一点亮光,只有萤火虫的光亮那么大。他立刻意识到什么,迅速爬上灯塔。灯塔里的灯又垫高了很多,汤姆在废弃的火坑里重又燃起了篝火。远处的亮点越来越大,渐渐驶向了汤姆居住的孤岛,等亮点到近处时,汤姆才发现灯火是从一艘挪威籍的货轮上发出的。天亮了,船长约翰带领船员在雷斯伊翰湾作短暂的停留,并打算给岛上的工作人员送去几吨食品,可当约翰走进岛上汤姆的屋子时,才发现汤姆的屋子还抵不上他船上的一个集装箱大。“我要带你离开这里。”约翰感激地对汤姆说。“为什么?”汤姆问。
“不为什么,我至少能给你每月两千五百美元的薪金。”约翰继续说。“十年前,一位像你一样的船长曾答应给我每月三千美元的薪金。”汤姆平静地说。临别的时刻,约翰紧紧地拥抱了汤姆。人的一生,守着什么岗位并不重要,可贵的是能给更多的人带来希望。每个人处在特定的人生岗位上,都会有让人诱惑的“蛋糕”出现,这时,你可入鼻的只能是它的芳香,千万不可入口。一旦做了物质上的俘虏,你就会迷失方向,看不见给人生导航的“灯塔”,迷失在欲望的汪洋之中。事理问答一个后生从家里到一座禅院去,在路上他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他想以此去考考禅院里的老禅者。来到禅院,他与老禅者一边品茗,一边闲扯,冷不防他问了一句:“什么是团团转?”“皆因绳未断。”老禅者随口答道。后生听到老禅者这样回答,顿时目瞪口呆。老禅者见状,问道:“什么使你如此惊讶?”“不,老师父,我惊讶的是,你怎么知道的呢?”后生说,“我今天在来的路上,看到一头牛被绳子穿了鼻子,拴在树上,这头牛想离开这棵树,到草地上去吃草,谁知它转过来转过去都不得脱身。我以为师父既然没看见,肯定答不出来,哪知师父出口就答对了。
”老禅者微笑着说:“你问的是事,我答的是理,你问的是牛被绳缚而不得解脱,我答的是心被俗务纠缠而不得超脱,一理通百事啊。”后生大悟!一段情缘,常常让我们愁肠百结;一次得失,常常让我们痛心疾首;一回成败,常常让我们终生牵挂。缚得牛团团转而难以吃草的是绳,约束人团团转而不得解脱的是无形的欲望。然而,人又何时都能割断这欲望之绳呢?搜集智慧的乌龟从前有一只乌龟,想要独占全世界的智慧,做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它想让所有的人,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不得不向它请教。于是,它开始长途跋涉,到世界各地搜集智慧。凡是搜集到的智慧,它都装在一个葫芦里,然后,用一卷树叶把葫芦口紧紧地塞住。有一天,它觉得已经搜集完了所有的智慧,但是又害怕被别人窃取了,便决定把这个葫芦藏到一棵谁也爬不上去的高树顶上。它来到那棵树下,在葫芦颈上系上一根绳子,把绳子两端打上一个结,然后将这个绳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样一来葫芦就垂在它的肚子前面了。它努力地往树上爬,却怎么也爬不上去——葫芦总是妨碍着它,几经努力,最后都以失败告终。这时候,它听见有人在背后发笑。
回头一看,发现一个猎人正在瞧着它。“朋友,”那位猎人说,“要是你想爬到树顶上去,为什么你不把那个葫芦挂在后面呢?”听到这一个很平常的建议,乌龟顿时明白,世界上还存在着许多智慧!而它刚才还以为全世界的智慧都被搜集光了。 没有僵硬的智慧,也没有绝对的智慧,更没有可以被一网打尽的“总智慧”。知识无处不在,智慧自然也无处不在。一些自认为是世界上最聪明、最有智慧的人,在某些方面可能会显得分外愚蠢。对牛弹琴战国时期,有一个大音乐家名叫公明仪,弹得一手好琴。他无论走到哪里,总是琴不离身,闲下来时,弹奏一曲,便觉得心神舒畅。有一天,他独自一个人在郊外散步。他走着走着,看见一头牛在那里吃草。他觉得这头牛很寂寞,就开口对牛说道:“老黄牛啊老黄牛,你真可怜啊,自己在这里,也没人理你,不过,你不用怕,我给你弹一首曲子,给你解解闷儿。”于是他就放下琴,先弹了一支《清角之操》。可牛低着头只管吃草,一点也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