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换下的黑衣,当他看到那沾满鲜血的黑衣,天知道,他慕容远心中是多么的痛,
多么的渴望那受伤的是他,而不是躺在床上的云尘。
“唉!”
白先生不禁叹气,今年他都六十好几了,可是却没有见过这么可怜的女娃儿!
“白先生!”
看着白先生叹气,慕容远心中更是有不好的预感,
“她究竟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
说着,白先生不禁又摇头叹息,这世上有谁会对这箫女娃儿这样啊,
“只是以后不能够受了寒气,多多注意身体!”
白先生却探不出云尘的内力,他只感觉到了云尘的虚弱脉象,
“不能够再这样不注意了,还有身上的伤要好好注意,千万别感染了!”
唉,白先生再一次摇头叹息,真是可怜的女娃儿啊。
“白先生!”
接连见着这位高明的大夫叹了几声气,慕容远就感觉了这并没有说的那么的简单的,
“有话您就直说吧!”
白先生抬头看了一眼慕容远,再一次叹声气,走到桌前写下药方,
“这姑娘小时候想必是落过水吧?!”
慕容远不懂,但是既然白先生这么说了,应该是吧,于是慕容远点点头。
“小时候落过水,又生了场大病,没有得到过悉心的照料。
这难免也就会落下病根,这体质变得阴寒,受寒气所侵!
可这又不是简简单单的寒气,它的发作很不一样,不确定时候会发作。
而每一次的冰寒,都是从心尖向外而发散,一般的人根本就忍受不住!”
白先生自问自己活了那么的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病例,
他不由得也佩服这女娃儿竟然能够支撑的那么的久,要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
“根本就无从治起,活到今天也是一个万幸了!
看来她的毅力真的很强,真当是一个奇女子啊!”
白先生摇头,出了房间。
慕容远被震惊到了,原来云尘受了这么的大的痛苦,
可是云尘表现出来却跟无事一般,连他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