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没有她在，总觉得工作少了些灵魂。”东方红也不便说的更多，只好借坡下驴，将责任归因到萧柯涵身上。
“且，你啊，就是太犹豫了。老早就跟你说了，嘴边的肥肉，该吃就吃。你倒好，在嘴边的时候装大度，现在肉走了，你又开始惦记了。”
南宫寒以为东方红说的是真的，便数落起东方红来。
“你说，是不是我现在守着你这块肥肉，也该动嘴了？如果你哪一天突然不在公司了，也会变成穷惦记了。”为了转移话题，东方红被迫嘴贫一下，将火力瞄准了面前这位大美女身上。
与文少美比起来，南宫寒的肌肤，略显贫困一些。
“少贫嘴了。让你晚上去过夜，你都不敢，还在图个嘴皮子快活。说吧，文少美提拔为副总监了，你以后怎么个打算？是不是要对文少美下手了？
不过，我今天看着这副情形，好像老板又对文少美有点意思了。更令我感到有点不可思议的是，文少美和老板有眼神交流。
这一点上，和萧柯涵大不相同。萧柯涵开办公例会的时候，眼帘都是在躲闪韩总那并不怎么邪恶的目光。文少美却有点发掘的意图。哎，市场部的水太深，我有点看不懂了。”
东方红一听，这家伙，女人的触觉果然是敏感。就这么点破事，开个会都能看出端倪。
“别说是你，我也看不懂。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过是打工来的。无论混到哪个位置，都是打工。老板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呗。如果老板说，东方红，你让开，让文少美坐你那。我也会让的。”
东方红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红总，你这有点不太对劲啊。是不是因为萧柯涵走了，你也想走了？可我听说，萧柯涵可没有要加盟鸿途有你的意思。”
南宫寒还记得之前戴维的话。如果东方红能将萧柯涵挖到鸿途有你，他可以给东方红一个副总的职位。
可是，南宫寒哪里知道，戴维受了萧柯涵的刺激之后，回去已经正式向东方红发起了邀约。
至于这个邀约，有多少成分是因为萧柯涵，有多少是因为东方红的工作能力，连东方红自己都搞不清楚。
但有一点，东方红很清楚，必须找个大点的平台，更加稳妥的将简历写的好看一些。否则，将来自己很可能就此被封死在总监这个层级上，不能前进一步。
虽然大公司的总监也非常值钱，但他还没有大公司的经验。在行业内，顶秀，算是比较小的平台了。
“萧柯涵离开顶秀，我们就没有什么交集了。暂时她也不能当个大公司老总什么的，也提携不到我啥的。她一个大姑娘家，我也不方便跟屁股后的转悠。我还是干好自己的活吧。”
“……”
南宫寒和东方红的私聊，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价值。对于提拔文少美一事，南宫寒觉得也没什么价值，便没有给戴维打报告。
中午吃饭时，于乐乐故意请文少美吃午饭。
“哟，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文少美对于乐乐的表现感到意外。
“那个什么，今天不是提拔了嘛。总监跟我说了，已经走完流程了。咱们平时关系那么好，提拔了怎么也得请你吃一顿不是。”
于乐乐满脸是大太阳，借一米阳光，可以让整个公司阳光普照。
“行啊，今天我得吃最贵的。”文少美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
“可以啊。吃最贵的。”于乐乐少有的爽气。
二人去了食堂，文少美点最贵的菜，于乐乐买单。
两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哎，真不容易啊，提升个高级经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以后终于可以松一下了。”于乐乐故意卖弄到。
她心里想，别看你长得好看，那也没用。有能耐你去睡老总，看你能不能搞到高级经理的位置。不过，那就得等我于乐乐提升或者离职后了。
而文少美心里的嘴已经撇到耳后了。小样，高级经理牛皮个屁啊，再怎么牛皮，以后都是我管着你，你要不溜须着老娘，看老娘怎么折腾你。
“于乐乐童鞋，你这个态度就不端正了啊。老板委任你为高级经理，是让你承担更多的责任，做更多的工作，可不是让你松懈一下的啊。你可得对得起韩总给你的待遇啊。”
文少美故意端起一副领导的架子。
“少来了。你以前不也是得过且过嘛。不过你还真是厉害，分析报告，在那么短时间，就可以和我写的差不多了。背地里没少用功吧？”
于乐乐心想，用功有个屁用。高级经理还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满心里瞧不起文少美这个花瓶。如果是萧柯涵在这里，她还会收敛一些的。
毕竟，人家萧柯涵不仅颜值比较富裕，而且工作非常的卖力。这才是人家被提升的根本。
不像你文少美，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如果萧柯涵在，这副皮囊都没人点赞。
“你不信啊？回头领导会有要求的。越往高了走，责任越大。”文少美潜意识的说话角度，已经高高在上了，和让于乐乐有点不太爽。
你牛哄哄的，还不是个经理而已。
等你混到总监的时候，再跟我扯这一套大道理吧。如果你是我的下属，看我怎么折磨你。
于乐乐腹诽着文少美，但嘴上却是一副好态度。
“咱努力工作就行了呗。像柯涵那样，或者像许柔那样。”
“为什么不能像文少美那样？我哪里比她们差吗？我做的不够好吗？”文少美故意自我审视了一下，又看看于乐乐。
“得了。少美啊，不是我说啊，如果论颜值，你还真拼不过柯涵。你看看人家那脸蛋，吹弹可破，而且很少化妆品。你看看人家那身材，别说男人，我都恨不得让她缠着。
可是即便如此，人家偏偏是咱们市场部最用功最努力工作的人。你说，当初要不人家会破格提拔为高级经理呢。这两面，你都输给人家了。”
于乐乐这话，是大实话。但是，她选在这个时候说，再强调一次，就是认定文少美没有获得提拔，再在她伤口上撒一把盐。
她很喜欢看她痛苦表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