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慕寒宇修长的手指在会议桌上有节奏的敲打。
里面坐着围坐着的除了公司的高管,还有公司的股东。
会议的气氛相当地沉重森冷,几乎所有人都坐如针毡。
宋旭已经把情况大致地说明了一下,从昨天半夜就开始有人因为肚子不舒服,上吐下泻而住进了医院。
早上统计了一下,差不多有100多个人。
都吃过昨天晚上制作的月饼导致的。
昨天剩下的月饼原料已经全部都放在了一起,经调查,住院的这些人都是吃了五仁馅的月饼。
而且很奇怪的是,五仁馅的月饼特别少,基本馅都是供不应求的。
所以根本就没有剩下任何的馅。
而昨晚吃剩下的放在这里的馅跟现场都被清理干净了。
制作五仁馅的人,跟分发五仁馅的人,都被警察控制起来了。
着俩个人都说没有下毒。
从现场调的视频看来,也没有看到特别奇怪不一样的地方。
这么分析来,这些馅应该是在分发之前就被下毒了的。
慕寒宇听着宋旭的汇报,俊脸越来越深沉,周身的气压低得几乎要将会议室冰封。
大概是不想把火引到自己的身上,高管们都不敢开口,怕引火上身。
着明显就是有人故意防毒。
可是是谁,竟然这么大胆。
她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今天董事会来的人难得的整齐。
连平日不经常来的第二大股东慕云廷也过来了。
慕云廷是慕寒宇的叔公,慕爷爷的亲弟弟。
慕氏可以说是在爷爷那一代到了一个巅峰的位置。
是爷爷跟慕云廷一起大拼下来的企业。
只是后来,慕云廷跟爷爷的意见总是不合闹了一些矛盾。
在爷爷病重期间,还企图吐掉爷爷那部分的股份。
搞得公司差一点倒闭,是慕寒宇的父亲各方协商,才抱住了现在的慕氏集团。
后来慕云廷为了避嫌就一直很少管理公司的事物。
慕寒宇父母出事后,董事会的不少人还提出了让慕云廷来接任慕氏集团。
可是没有想到,后来慕寒宇回来了,还让慕氏集团起死回生。
不仅如此,慕氏还翻了好几翻。
至此,再也没有人敢再提这个话茬。
知道昨天慕寒宇突然当众跟夏末求婚。
慕云廷突然就有些坐不住了。
慕云廷给其中的一个小股东包辉使了个眼色。
包辉虽然害怕,但是还是壮着胆的开了口,“我们万豪国际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策划在中秋晚会上策划做什么心点,费力又不讨好,结果还闹出了这么一出这么恶劣的事件。”
见有人开了这个头,立刻就有人附和,“就是,没有考虑到可行性,早上新闻还出来了,公司的股票立刻就下跌了。要说说,直接把那个策划员给开除了,给大众一个交代。”
宋旭听着说话的人,在心里MPG,简直是厚颜无耻,出了事情不去追究事情的真像,而是急着找替死鬼。
而这个替死鬼,好像就是夏小姐,哦,不对,总裁昨天已经求婚了,应该可以改口了。
应该是慕夫人,未来的总裁夫人。
宋旭:“话不能这么说,策划案是好的,是透过投票来的,这件是不能说是策划员的责任。”
包辉据理力争:“那也是她没有把控好卫生,质量,同样又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件事要尽快解决,要不然股票要跌成什么样。“
慕寒宇一早来到公司,听到宋旭的报告之后,就知道会又这样的一场会议。
只是他不确定这场会议是在针对他,还是在针对夏末。
听这么说来,更多的应该是在针对夏末,接下来的谈话,慕寒宇甚至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们会说些什么。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冷峻的轮廓线条,浑身的肃杀。
慕云廷见慕寒宇一言不发,看向包辉,“有没有策划员的资料,会不会有可能是她对公司有什么不满,故意为之,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个女人投的毒,这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叫过来,我想问她一些话。”
慕云廷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淡淡地问道。
语气也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公事公办一样。
宋旭本能看向慕总,果然慕总的脸,黑的像快碳一样。
看来是来着不善。
而且还是醉温之意不在酒。
这场会议就针对少夫人的。
会议室的大多人都面面相觑。
可是基本都是不相信慕云廷的话的。
策划员就是夏末,也就是总裁求婚的那个人。
她跟总裁都快结婚了,她是不可能投毒的。
会议室突然间就一片的死静。
慕寒宇依然一声不吭,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小丑表演。
终于有人弱弱地说了一句,“策划员就慕总昨天求婚的女人,夏末。”
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听到的。
慕云廷昨天也是有来了一会的晚会,但是在看到慕寒宇求婚的时候,就黑着一张脸离开了。
后面的视频,他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早就有人把视频发给了他。
慕云廷慢悠悠地拿出了手机,然后打开了一个视频,然后对向慕寒宇,视屏里播放的正是昨天晚上在大屏幕播放了,夏末被绑架,在洗厕所的视频。
很多的小股东在看到昨天那个视频的时候,其实心里就是有很多的意见的。
但是苦于惧怕慕寒宇的威严,敢怒不敢言。
让人知道,自己公司的总裁娶的竟然是个扫厕所的。
单单这条,就让人觉得丢脸了。
更何况着消息一传出去,肯定会对股票造成不可预估的风险。
在加上昨天员工的中毒事件,股东们简直就是觉得夏末就是个扫把星。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用了什么样的心机,才让一向英明过人的总裁大人,竟然被她所迷惑了。
慕云廷拿着视频对着高管跟股东,然后对着慕寒宇。
慕寒宇冷冷地看着,看着夏末认真的刷着厕所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唇角突然擒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也不知道她睡醒了没有。
不是跟她留了纸条,让她睡醒给他发个信息,怎么现在都没有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