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战士们吃了饭,在帐篷里休息。李连长,指导员他们也休息了。杨文军。回到卫生员帐篷里,这个帐篷里还住着。卫生员,通讯员,文书。杨文军进了帐篷来到床边。
卫生员对杨文军说:“你休息一会。”
杨文军说:“我不累。”又问:“你们连队的战士们,身体情况怎么样,战士们有一些什么样的疾病?”
卫生员又说:“战士们的身体情况,还是可以。没有什么大的疾病。小的毛病经常有,不过问题不大。就是容易出现,突然发病的病员,要及时抢救。你是知道的,在高原上。我们这一批卫生员,医疗设备,医疗水平还达不到。容易出现危险情况。战士们这一段时间,吃了三和维生素,皮肤看起来好一点了。”
杨文军又问:“三合维生素,营卫生所,是怎么发给你们连队的?”
卫生员说:“按照我们连队的人数,一个人一瓶。一个月我领一次,拿回来发给战士们。”
杨文军。中午休息了一阵。到了两点钟。战士们上班了。杨文军。也背着药品包要到工地去。
指导员对杨文军说:“你就在连队里,战士们劳动量不大,没有什么大病员,就是有病员,我们可以送回来。路程又不远。”
杨文军。坚持要去看一看。背着药品包,和战士们一起,有说有笑走了。来到野外吹着风,气候非常干燥,战士们嘴皮还是开裂着口。
杨文军问战士们:“发给你们的维生素,吃了怎么样?”
一个战士说:“吃了维生素,比原来好多了。原来手,脸,嘴皮开很多的口,维生素吃了一段时间后,口就少了很多。”
战士里面,有杨文军的老乡。大家一边走,一边又有说有笑。
一个老乡问杨文军:“老乡。你在卫生队工作,比我们连队轻松多了,你怎么分配到卫生队去的。”
杨文军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样分配到卫生队的。卫生队的工作,是比连队轻松多了。早上没有出早操,晚上。也没有搞政治学习,比较自由。”
另外一位战士说:“到卫生队可不是那样简单。医务工作文化程度低了,哪到不得行。药品多名字又复杂。”
杨文军说:“医务工作是要文化才行,我们现在卫生队的药品,就有两百多种,药品的名字很复杂。要全部记下来,不是那样容易的事情。有些药品的名字是繁体字。文化程度低了不得行。”
大约十多分钟。战士们就到了煤矿。这里是一个露天煤矿。土拔开后就是煤炭。煤炭的质量非常好,烧起来还没有烟,叫无烟煤。场地很宽汽车来了,就直接开到煤炭坑里。一个班的战士们,就用铁铲把煤炭铲上车。杨文军进了煤层,感到有一点发热,温度比煤层外面。是要稍微高一点。
过了一阵。来了四台拉煤炭的汽车。同时。把汽车开到煤炭坑里。有的战士们,用铁铲把煤层上的泥土拔开,用推车把泥土,推到很远的地方,露出煤炭来。有的战士们就开始上车,战士们打开车箱板围着汽车,从三面铲着煤炭,往汽车上装。上了一部分煤炭后,又关上车箱板,继续上煤炭。驾驶员在旁边,看着战士们上煤炭。拉煤炭的汽车,是师部运输连队的车。驾驶员有时候。也和战士们说话。杨文军。有时候也和驾驶员说话。
杨文军问驾驶员:“你们怎么把煤炭,拉到那些连队?”
驾驶员说:“连队煤炭快要烧完了,就打电话给营里,营里再打电话给部队值班室。值班室就就通知我们,把煤炭拉到什么地方。”
杨文军说:“原来是这样的。”又问:“连队到营里面,很近我是知道。营里到团里,那么远有电话线?”
驾驶员又说:“营里面到团里面,用电台联系了。”
杨文军和驾驶员说了一下话。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战士们也累气喘吁吁。身上出着汗水,四台汽车装满了煤炭。驾驶员开着汽车走了。
指导员对大家说:“大家休息一会。”
战士们。放下手中的工具。又可以休息一会。炊事员挑着两只桶。送开水来了。开水里面还泡着少量的茶叶。有的战士口渴了。就去盛一碗茶叶开水喝。休息的时候,战士们还说一些笑话。这个连队的战士们,真是活泼可爱。
有两个战士使劲上车,有点热出汗水咳嗽了。杨文军。叫他们来拿药品吃,吃药品预防感冒。他们拿了药,一个战士吃了一次。
杨文军对战士们说:“上车的时候身体热了,少脱衣服防止感冒,上完车赶快把衣服披上。一旦感冒了。就赶快吃药品治疗不要拖延。拖延下去就容易发展成肺水肿。到那个时候就麻烦了。”又说:“维生素一天上午吃一粒,下午吃一拉。吃得多身体吸收不了浪费。”
一位战士问:“维生素长时期供应我们吗?”
杨文军说:“应该没有问题。这种药品价格便宜,又不会缺货。没有新鲜蔬菜吃,必须补充药物维生素,战士们不会少。”
又来了三台汽车,战士们又上煤炭了。拔土的战士们,先用十字镐把土挖松后,用推车把土推到很远的地方,露出了黑黝黝的煤炭。杨文军,看了一阵战士们劳动。没有什么病员。
指导员对杨文军说:“小杨。这里没有什么病员,你回连队去。”
杨文军说:“要得。这里没有病员,我回连队去了”
杨文军。背着药品包回连队。一路上。看到很多的草坪,被老鼠把新鲜的草吃了后,留下的草根,草根下面老鼠打了一些洞,有老鼠进出。远处是一遍开阔的原野,有藏羚羊在水沟边喝水,还有一些野生动物,也在水沟边上喝水。青藏公路上,来往的车辆繁忙。汽车过后卷起尘土飞扬。视野开阔。能够看到汽车跑得很远。真是一道高原美丽的风景。
杨文军回到连队住处。放下药品包喝了开水。来到李连长的帐篷。他在看部队政治处发的,五三零工程输油管道施工简报。这是部队里每一个月,工程进度的通报。李连长看到杨文军进来了。
李连长说:“小杨回来了。我叫你就在连队,不要到工地去。战士们生病了,自然会来找你。而且。工地没有什么危险。”
杨文军说:“竟然来了。也得到工地去看一看。”
两个人又在一起聊天。说了好久的话。杨文军也给李连长,做了身体检查。血压有一点偏高。肺部有点小问题外。其它。都还正常。给李连长拿了药品。又拿了几瓶三合维生素给他。他是这个连队的领导,身体状况,一定要保持最佳状态。
下午下班了。指导员带着战士们回来了。他们饥肠辘辘,洗了脸洗了手,迫不及待地来到食堂吃饭。李连长,指导员,杨文军一起吃饭。桌子四菜一汤。还有一大盘红烧的肉。李连长指着哪盘肉,悄悄地对杨文军。
他说:“这是野猪肉。专门派人去打的,小杨。你尝一尝。”
杨文军吃了一坨。笑着说:“李连长。你的办法真的多。”
李连长也吃了一坨。他笑着说:“这个地方偏僻,天高皇帝远。工作任务繁重,生活条件这么差。打一点野味,改善一下生活。”
杨文军。一边吃饭一边问:“有风险没有。”
指导员说:“没有风险。打的是野猪。”
李连长。给杨文军,夹了一坨野猪肉。
他又笑着说:“来。小杨吃哟!你难得吃得这种猪肉。我们是经常吃得到,这样野味吃了,又会吃到别样野味。”
杨文军又笑着说:“在你的手下当兵,真的是神仙过的日子。”
吃了晚饭。大家休息了。没有什么政治学习。
几天后的晚上两点钟。一阵说话的声音,把杨文军惊醒。杨文军坐了起来。打开手电筒一看。卫生员床上没有人。杨文军心里想。一定是有急诊病员。杨文军穿好衣服。这时。卫生员回来了。
杨文军。急忙问卫生员:“有急救病员?”
卫生员说:“有一个战士病了。他感冒,发烧,喘气。体温三十八点五。血压一百至一百六十。我就是来叫你去看一看。”
杨文军说:“不要紧。我去看一看。”
杨文军。从纸箱里拿出一瓶,葡萄糖溶液,抗菌素针剂,战备使用的输液管。卫生员提着药品包,一起来到三班。杨文军。放下葡萄糖溶液,输液管。杨文军看到病员。喘气,心情急躁。问了病员的一些情况。又用听诊器听了胸部。杨文军得知病员感冒,发烧,咳嗽。肺部感染了。是病员洗澡后。没有及时穿衣服。感冒引起这些症状。葡萄糖溶液里面,加抗菌素输液。打了一支退烧的针剂。口服解热镇痛,抗菌素药品。又用物降温。经过处置后。又等了一阵。病员的情绪好转了一些。病员三班长是一位老兵。
他对杨文军说:“经过治疗后。我的病情好一些了,不是杨文军在这里。三更半夜怎么办?”
杨文军对他们笑着说:“你们这里有的是煤炭。洗澡水烧热一点,动作快一点,早一点穿衣服。干活的时候。衣服不要脱得太多,休息的时候,马上把衣服穿上。在高原上主要是防止感冒。”
病员处置后。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体温,有所下降。吃了降血压药品后。经过一段时间。血压也下降了一些。
三班长对杨文军说:“小杨。麻烦你了。现在看来我没有什么问题了,你回去休息吧!耽误你休息了。”
病员他现在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又一次感谢杨文军。
他说:“谢谢你!小杨。我病了的时候。胸闷,心慌,喘气。心里特别难受。治疗以后现在好多了。”
为了不影响,全班人员的休息。杨文军轻轻地对病员。
杨文军说:“天亮了再吃一次药品。多喝开水。早上我再来看你。”又给卫生员说:“输完了再换下一瓶。药品都是加好了的,有什么事情你来叫我。”
卫生员说:“要得。我一直守着他,你放心吧!你回去休息。”
杨文军。提着药品包回到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