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沿途坎坷皆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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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第二天早上。大家起了床。战士们到前面河沟去洗脸。杨文军也跟着一起去。有一条沙路直通河沟。一路上。看到一望无际的沙滩。沙滩上长着树枝,大约两米到三米高,都是森林树杆,被埋葬在沙子下面,露出了的树枝。树枝周围长着的草枯死了,上面还有集雪。柴达木盆地,海拔大约三千米左右,气候条件比较好,春天树枝发芽了,夏天绿油油的一遍。气候比较好不太缺氧,到了秋天,树叶渐渐枯萎了,气候干燥就吹起风沙来,今天。战士们的心情很好。

战士们来到河边。一条河面宽敞水很浅,中间还有一些沙丘,是远处雪山上融化的雪水。战士们用冰冷的水洗脸,漱口。战士们不怕冰冷。

一会。汽车来了,上面站着几个战士,汽车到了河边。汽车上面的战士们下车后。拿着水桶到河里打水。又提到汽车上面,倒在油桶里。几个油桶装满了,战士们在河里洗脸,漱口。

杨文军也在河里洗脸,漱口后回到帐篷。连队战士们吃了饭后。在帐篷外面,拿着打柴的工具集合。王连长和指导员,安排今天的工作。

王连长说:“今天。打柴以排为单位,两个人一个小组。先是找到有树枝的地方。往树枝下面挖沙。挖一米或者两米后,放一支雷管一节炸药。统一到十点钟放炮。放炮之前。我和指导员,吹口哨统一指挥。专门有战士放炮。到了十二点钟的时候,又放一次炮。大家注意安全。”

指导员。也讲了一些,安全方面的话。然后。大家就在帐篷前面一点。周围开始行动。两个人一个组。在树枝旁边开始挖沙。杨文军。也出去看他们打柴禾。两个人看到一些树枝,就在树枝周围用铁铲挖沙,把沙子挖起来铲到一边,由于。沙子很深又蔬松,挖起来很快。一会的时间。挖出来一个大坑,树杆就露出了。越往下面挖树杆越大。两个人。挖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放上一支雷,管一节炸药。又去找另外一个目标。

战士们挖到十点钟了。已经挖了很多的坑。王连长和指导员吹着口哨,专门有十来个人,负责清理放炮的位置负后,用香烟点炮。其它人员回到帐篷里面。隔了一会。只听到轰隆隆的炮声。又过了一会。战士们去看。木材被炸了出来。片地都是木材。战士们把炸出来的木材,收集到一起,又去挨着的地方挖木材。

由于高原上,气候非常干燥又吹风沙。打出来的木材,放在那里几天后,水份就自然蒸发,木材就干枯了。杨文军。捡木材拿到炊事班。炊事员他们升火做饭。中午。又放了一次炮。战士们回来吃中午饭。吃了中午饭。战士们休息了两个小时。下午。又开始上班打柴禾。

连队连续打了几天柴。码了几大堆木材,又过了一天。来了四台汽车,战士们。又忙着把木材上到汽车里。四辆汽车装得满满的,拉着柴禾到部队去。

战士们打柴。有的时候。在树林里面发现了野生动物,有野兔子,野鸡,狼,野狗,估计还有大型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有时候,晚上出来。在帐篷周围巡找,炊事班倒掉的残汤剩饭。

一天晚上。大约十二点多钟。两声枪声。把帐篷里面的王连长,指导员,杨文军。从睡梦中惊醒。王连长。指导员立即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提着手枪拿着手电出了帐篷。杨文军和通讯员,穿好衣服。战士们。也穿上衣服,提着枪出了帐篷。分散在帐篷的周围蹲在地上,悄悄观察四周的动静。过了一会。一个站岗的战士跑步来到连部。连长打开手电筒看见后。

王连长马上问:“卫兵。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情况?”

站岗的卫兵说:“今天晚上漆黑一片。大约十二点钟的时候。三十米远发现有东西,擦着树枝的声音。我们连续问了几声,没有回应。目标越来越近,大约来到十五米远的地方。我们拉动枪机,又大声问,干什么的。连续问了几次。还是没有回应。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向我们扑来。我们两个卫兵就开枪了。只听到几声怪叫的声音,倒在地上挣扎。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没有手电筒看不见,我们不敢靠近,我就回来报告。你们去看一下嘛!”

王连长和指导员,听到卫兵的报告。

王连长说:“看来是野生动物不必紧张。”

他又拿起手电筒,往四周照着看了一下。对蹲在地下,四周观察的战士们。

他大声地说:“没有什么情况,大家不要紧张。”又大声地说:“一排的战士们跟着我来。”

王连长和指导员,卫兵。带着一排的战士们,来到刚才打枪的地方。王连长。指导员。打开手电筒照着一看。原来是一只野猪,足有两百斤重,子弹打中野猪的头部和胸口部位。还有野猪在地上挣扎痕迹,血流了一地,渗透到沙子里面去了,野猪的头部,胸口部位,中枪的地方还在流血。野猪已经死了。王连长哈哈大笑。

他说:“好运气来了。这是老天爷。给我们送野猪肉来了。这下可好。全连队战士们可以打牙祭了。”

指导员也笑着说:“苍天有眼,看到我们的战士们太辛苦,老天爷给我们送猪肉来了。战友们。把野猪抬到炊事班,明天上午,派几个人派把野猪狍出来,这几天。就可以打打牙祭了。”

一排长带着几个战士,把野猪抬到炊事班帐篷外面。

王连长对战士们说:“回去休息吧!”

王连长又换了两个岗哨兵。战士们回帐篷又继续休息。

第二天早上。王连长安排了四个战士。上午。把野猪狍出来。中午。战士们能够打牙祭非常高兴。吃了早饭。战士们又去打柴禾去了。杨文军没有什么事情。也来帮忙狍野猪肉。不到十点钟。野猪狍出来了。然后。把野猪砍成几块,拿到炊事班,炊事员们。又忙着做粉条炖野猪肉。

中午时间。炊事员们做了一锅,粉条炖野猪肉。战士们下班回来吃饭了。一个班一大盆粉条炖野猪肉。

王连长,指导员,杨文军,通讯员,也是一盆粉条炖野猪肉。吃饭的时候。

王连长说:“今天。可惜了没有酒。要是有酒的话,今天。这一顿饭,就算是神仙过的日子。”

全连的战士们,真的是饱了口福。一只野猪肉,全连战士们,打了几天牙祭。柴达木盆地气候比较温和,虽然是冬天。风沙不是很大,有一点轻微的高原反应。病员比较少。只有一些感冒的病员。病情并不严重。吃了几天药品,休息了一下时间,病员们的病情就痊愈了。有的轻微病员还坚持打柴禾。

由于。战士们。没有吃到新鲜蔬菜。再加上柴达木盆地,气候干燥,每天都吹风沙,缺乏维生素的情况,还是比较严重。战士们脸上,手上。嘴皮开裂。比较严重。杨文军。给每一个战士,又发了一瓶三合维生素。当然。战士们打柴,比挖输油管道轻松多了。至少来说。没有任务。一天能打多少柴禾就算多少。战士们对这个工作,还是很满意的。前几天。战士们还能吃到野味,改善了战士们的生活。补充了一些营养,体力得到一些恢复。部队领导安排他们来打柴,算是幸运的了。

部队领导安排隔一天时间。派几台汽车来拉木材。拉回去分给各个连队。冬天。升煤饼炉的火,战士们要烤火,烧开水。唐古拉山一带。冬天的气温,下降到零下三十几度,气候十分寒冷。真的是滴水成冰。而且。野外住帐篷不保温。战士们。在这样艰难困苦的环境中施工。非常艰苦的程度无法形容,也难已想象。战士们不烤火是不得行的。

一天。两个哨兵,在帐篷周围巡逻。突然。来了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大约三十五岁。一米六五高,微胖,皮肤干燥黝黑。穿着部队发的冬装。解放鞋。另外一个男人,穿做棉衣棉裤,大头鞋。哨兵不让他们接近帐篷。让他们站在距离帐篷,二十米远的地方说话。

一个哨兵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个来人说:“我们是在这里打柴卖的人。”

哨兵问:“你们有什么事情?”

来人说:“我们种得有大白菜,我们来问你们要不要。”

一个哨兵到炊事班,叫来炊事班长。炊事班长问明白了情况后。

炊事班长说:“这个事情我要请示连长,你们等一会嘛!”

炊事班长去请示王连长。过了一会。王连长。带着三个战士回来了。杨文军也从帐篷里出来。王连长叫两个人来到跟前。

王连长问来人:“种的什么菜,在什么地方?”

来人说:“我们种的大白菜,在帐篷后面,大约三公路的地方。”

王连长又问:“大白菜有多少,你们卖多少钱一斤。?”

来人说:“你们去看一下,五分钱一斤你看如何?”

王连长想了想。他说:“这么样,我们去看一看。如果。价格合理,我们有几十个人吃饭,大白菜就要得很多。”

来人说:“要得。我带着你们去,看了后再说嘛!”

王连长想了想。来的时候。驾驶员说了,在这里情况比较复杂,要小心一点。为了安全起见。王连长带着手枪。又叫杨文军带着手枪,还叫三个战士带着枪。一起开着汽车去。如果。菜看好了,就一起拉回来。王连长又带着钱。几个人上了汽车。一起出发了。一会。汽车到了,大约三公里外的一个地方。

这里有几间土胚房子。还养得有几只鸡,晾晒着衣服。周围有一些菜地。还有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大约三岁的小孩。

王连长问:“你们的大白菜,在什么地方?”

他说:“在旁边那一间屋地窖里面。”

他带着王连长。和两个战士进屋去了,杨文军和一个战士,驾驶员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他们出来了。来到汽车旁边。

王连长又问他:“你们在这么艰苦的地方种菜,能够维持生活?”

他说:“我们还要打柴卖。”

王连长又问:“这里没有看到你们打的柴。”

他往房子后面,指了一下。

他说:“在房子后面,去一公里的地方。”

王连长又说:“大白菜我们要。但是。我们一次拉一部分去,吃完了我们又了拉。拉回去多了,容易腐坏你看任何?”

他说:“可以。你们要多少就拉多少。”

王连长说:“价格就五分钱一斤,不会改变?”

他笑着说:“我也是当过兵的,说话算数。”

王连长叫驾驶员,把汽车开到房子旁边。三个战士跟着他到地窖。用大口袋,装着大白菜抬出来。他又到家里拿来大秤。把大白菜称了后。把大白菜,一颗一颗放在汽车上。一共称了一千斤。王连长付了钱。几个战士上了汽车。王连长和杨文军,上了副驾驶台,汽车开回了连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