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沿途坎坷皆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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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六月中旬。产品销量有点下降,生意将进入淡季。一天晚上。

杨文军对小芳说:“女儿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去把她接到余姚来,女儿离开我们已经一年了。也想看一看女儿。”

小芳说:“是呀!你先打一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放假?”

杨文军拿出手机给湘湘打电话。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杨文军问:“女儿呀!你们什么时候放暑假?”

湘湘说:“听老师说,是六月二十六日放暑假。”

杨文军说:“我提前几天回来,接你到余姚来。”

湘湘高兴地说:“要得。你回来接我吧!我也想到余姚来。”

挂了电话后。杨文军对小芳说:“湘湘学校六月二十六放暑假。我准备六月二十三回老家。放假以后就把她接到余姚来。”

这几天。杨文军生意上做了一下安排,也做了一下回老家的准备。

六月二十三日早上八点钟。杨文军在余姚火车站,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由于。火车多次提速。经过二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到老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打开房门进了客厅,放下背包坐在沙发上,有了到家的感觉。晚上。杨文军拿出手机。给湘湘打电话,电话接通后。

杨文军说:“女儿耶!爸爸已经回来了,你放暑假就回来吧!”

湘湘高兴地说:“要得。二十六号上午放了假后,我把东西收拾好就回来,爸你在家里等着我。”

二十六日上午。杨文军。到下十字菜市场买菜。今天。是星期天买菜的人多。各种菜摊上都有人买菜,杨文军给女儿买了,她喜欢吃的菜和糕点,水果回到家。把蔬菜和水果清洗后,水果装在果盘里又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喝茶。大约十点多钟有人敲门,杨文军开门一看。女儿背着背包,手里又提着一包东西,站在门口。杨文军让女儿进了客厅。

湘湘高兴地说:“爸。放暑假我回来了。”

湘湘放下手里的包,杨文军接过背包看了看湘湘。

杨文军惊讶地说:“女儿你又长高了,比我矮不到一点。”

湘湘笑着说:“是呀!我也感觉到长高了。”

父女俩坐在沙发上。

湘湘问:“做生意还是原来那些人?”

杨文军说:“还是原来那些人,不过又增加了几个本地人。”

杨文军又拿出糕点来。放在茶几上。

杨文军说:“上午才买的水果,糕点你吃吧我去做饭!”

湘湘高兴地说:“谢谢!爸爸。”

湘湘拿起糕点吃起来。又拿了一个苹果,削皮后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电视。杨文军在厨房做饭。忙了一阵后。做了几个女儿喜欢吃的菜,中午十分。饭菜做好了端上桌子。父女俩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杨文军问:“你才回老家时不习惯,现在习惯了?”

湘湘说:“现在习惯了。我们学校有很多学生,都是从外地回来读中学,也有浙江宁波的。开始都不习惯,时间久一点就好了。

杨文军又问:“听得懂老师讲课吗?学习成绩怎么样?”

湘湘说:“老师讲的普通话我听得懂,成绩在全班第三名。我一定要努力读书,考上一所好的大学。”

杨文军听了后非常高兴,女儿懂事又聪明。休息了两天后。杨文军又带着女儿回到余姚。经过邻居小白家门口的时候。小白在屋里看见了,急忙从屋里出来看湘湘。

小白惊讶地说:“呀!女儿长高了成了大姑娘。”

杨文军说:“是的!一年没有见到是长高了。”

湘湘喊了一声:“阿姨。”

小白笑着说:“女儿真懂事又很乖。”

进了院坝。听说湘湘回来了,他们从生产间出来看湘湘。

熊兴明看到湘湘后说:“小妹妹离开一年后长高了。”

杨洁问湘湘:“小妹妹这一个地方没有忘记吧?”

湘湘笑着说:“大姐姐。这一个地方是不会忘记的。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忘不了?”

杨文军和湘湘上了楼。

湘湘问:“妈妈在做生意?”

杨文军说:“中午送饭的时候带你去看妈妈。”

湘湘点了点头。中午十分。杨文军来到厨房。

周小芹问:“师傅。这么快你就把小妹妹接回来了。”

杨文军说:“湘湘她也想早一点过来看妈妈。”

杨文军用饭盒装好饭菜。吃饭的时候。大哥哥,大姐姐对湘湘问这问哪。湘湘又回答他们。吃了饭。湘湘拿着饭盒坐在电动三轮车里,杨文军骑着电动三轮车出了大门,拐弯经过小白家门口,她在门旁边洗衣台前洗衣服,看到后。

她笑着说:“女儿好懂事哟!回来就去看妈妈。”

杨文军说:“一年没有看到妈妈了,想见心切嘛!”

电动三轮车到了广场。广场的人不多,直接到了店门口停了下来。小芳在做生意。湘湘提着饭盒,从电动三轮车下来进了店。等小芳做了生意后。

湘湘对小芳说:“妈。放暑假我过来了。”

湘湘把饭盒递给了小芳。

小芳接过饭盒笑着说:女儿耶!一年没有见到又长高了。”

杨文军把电动三轮车,停在停车位置后来到店里。看到小芳对湘湘问这问哪。

杨文军对小芳说:“你吃了饭再问嘛!”

小芳吃饭了。又来了顾客。湘湘上去给顾客装袋子,杨文军上去给顾客称,做了几个生意后。保安队长来到店前,看到小芳在吃饭。又看了看湘湘。

他问杨文军:“这小姑娘是你的女儿?”

杨文军说:“放暑假了刚从老家接过来。”

保安队长说:“十年前。我在一家厂里上班。来‘商品市场买东西。就看见她的妈妈做生意推着摊车,小姑娘提着一根小凳子,跟着妈妈后面。妈妈走哪里她也跟着走哪里。哎呀!一晃就是十年过去了,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

杨文军说:“是呀!时间是过得快。”

湘湘笑着对保安队长说:“叔叔我怎么记不得了”

保安队长笑着说:”那个时候你人小没有印象嘛!”

大家都笑了。保安队长。把几个油炸产品都尝后。买了一斤麻辣脆后走了。又来了顾客。湘湘又给他们装袋子杨文军称。生意做好以后。

湘湘说:“爸,妈我回去了。”

小芳问:“这里不好玩?”

湘湘说:“不是。”

杨文军说:“要得。你回去吧!。”

杨文军出了店。湘湘上了电动三轮车,杨文军骑着走了。到了阳明东路菜市场停了车。杨文军带湘湘到二楼超市,买了一些小食品。又到菜市场买了菜,也买了水果。然后。把袋子放在电瓶三轮车里回到院坝。湘湘提着水果和小食品上了楼。杨文军把菜提到厨房。

由于天气热生意处于淡季上。生产人员下午没有生产,有的上街去了。有的在家里看电视。下午六点多钟小芳回来了。吃晚饭的时候。几位大姐姐,有说有笑地又问湘湘一些事情。也陪湘湘喝饮料,又给湘湘夹菜。湘湘也感觉回到了家,大家在一起十分亲切和温馨,

杨洁一边吃饭一边问:“小妹妹明年放暑假的时候。你一个人能够来余姚吗?”

湘湘说:“应该行吧!爸带我走了这一次,我也晓得了。”

刘小梅说:“小妹妹。明年放暑假你就自己过来。”

湘湘说:“明年放暑假我自己过来没有问题。”

晚饭后。杨文军,小芳和湘湘一起上了楼进了房间。

杨文军对湘湘说:“你过来了。哪一天去看干爹干妈。干妈还打了电话问,干女儿什么时间放暑假?过来后到他们那里去玩。”

小芳说:“明天晚上去,我早一点关店。”

小芳拿过手机给刘菊打电话。电话接通后。

小芳说:“刘菊呀!干女儿放暑假过来了。”

刘菊在电话里听到后哈哈大笑。

她说:“一年没有见到干女儿了,怪想干女儿的。明天你们就过来。”

小芳又说:“好嘛!明天下午。我们关了店就带干女儿过来。”

然后。又把手机拿给湘湘,叫她给干妈说话。

湘湘拿过手机说:“干妈你好!我放了暑假爸接我到余姚来了。”

刘菊笑着说:“干女儿多好哟!到余姚来了就给我打电话,明天把作业带过来,在干妈这里玩几天。”

湘湘说:“好嘛!谢谢!干妈。”

说完话。湘湘把手机拿给了妈妈。

第二天上午。湘湘在家里做作业。中午。杨文军给小芳送饭到了广场。由于天气热广场来往的人很少,小芳没有生意,坐在凳子上喝矿泉水。杨文军把电动三轮车。停在位置上。提着饭盒来到店里,把饭盒拿给小芳,小芳拿过饭盒吃饭。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中年女人。手里提着一包东西,来到店前看了看糕饼,杨文军铲麻辣脆给他们尝。

中年男人说:“不用尝了,我们买了很多次,薄脆酥和锅巴。一样给我们称一斤。”

杨文军。给他们一个品种装了一袋,称好后交给了他们。他们又买了两瓶矿泉水,付了钱他们提着袋子走了,小芳吃完饭后。坐在凳子上喝矿泉水。

杨文军说:“生意不好我们早一点关店,带湘湘到她干妈家去。”

小芳说:“还等一会儿。实在没有生意。我们就关店。”

又等了一阵。还是没有生意,到了三点多钟。小芳收货了。把盘里的货用袋子装起来,放到纸箱里。擦干净盘后关了店。两人骑着电动三轮车走了。到了院坝把电动三轮车推到雨棚。生产人员上午就把货做齐了,下午在家休息。宋刚上午。送了慈溪的货。下午。宋刚,熊兴明,刘永建,王兵几个人在桌子上玩扑克。

杨文军对他们说:“我们晚上到湘湘干妈家去。”

熊兴明说:“小妹妹过来后,是该去看干爹干妈。”

杨文军和小芳上了楼。湘湘在看电视。

小芳问湘湘:“今天上午作业做完没有?”

湘湘说:“作业做完了我就看电视。”

杨文军说:“把作业收到书包里,衣服带上。到干妈家玩两天。作业不懂的地方问干妈。她是高中生。”

湘湘把作业和衣服得收拾好。

湘湘说:“我在干妈家只玩两天就回来。”

湘湘背着书包。小芳提着湘湘装有衣服的包,和杨文军一起下了楼。杨文军把电动三轮车拉到大门前。小芳又拿了两根小凳子,母女俩坐在电动三轮车里。杨文军骑着走了。一会儿。到了阳明东路菜市场停了车。小芳到超市买了礼品和水果。电动三轮车。直奔余姚汽车西站。到了干妈家大门前停了车,小芳下车后去敲门。一会儿。开门的正是湘湘的干妈,一看到湘湘就哈哈大笑起来。

刘菊笑着说:“干女儿长高了,成了大姑娘又长得漂亮。”

湘湘下车后叫了一声:“干妈。”

大家进了院坝。杨文军把电动三轮车。拉到边上。一起上楼进了客厅,湘湘放下书包,杨文军放下手里的袋子。坐在沙发上。小芳把两包礼品和水果。放在茶几上,也坐在沙发上。

刘菊拿来水果放在茶几上。又给湘湘干爹打电话,说干女儿来了,下班时买菜回来。打完电话后。

刘菊又对湘湘说:“干女儿干妈好想你哟!”

小芳说:“这不是来了吗!”又问:“湘湘干爹还没有下班,当当呢?”

刘菊说:“当当要中考了,在学校复习,还有一个星期才放假,湘湘干爹还没有下班。”她又说:“干女儿在这里玩几天,作业不懂的地方问我,反正我一天没有事情做,当当一直都是我在辅导。”又问湘湘:“干女儿。学习成绩怎么样?”

湘湘说:“成绩全班第三名。”

刘菊又说:“干女儿成绩还不错还要努力,要考上一所好的大学。”

湘湘点了点头。大家在一起。摆了一阵龙门阵后。湘湘的干爹回来了,提着两包菜进了客厅。看到湘湘来了。

湘湘干爹笑着说:“干女儿长高了,差一点认不出来。”

湘湘叫了一声:“干爹。”

湘湘干爹答应了。把手里的菜。交给刘菊后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当当也回来了,背着书包来到客厅。

湘湘干爹对当当说:“当当。你看谁来了?”

当当看了一下后说:“是妹妹来了。”

当当又笑了一下后,到卧室去了。小芳也到厨房帮忙做饭。

杨文军问小王:“现在工作怎么样?”

小王说:“工作还可以,在商贸城当保安。单位买五险中午吃工作餐,工作八小时还是轻松。”

小王又问杨文军:“天气热了你们生意怎么样?”

杨文军说:“生意不太好。不过还能勉强。糕点行业都是这样,生意有淡季和旺季。”

杨文军和小王,又说了很久的话。过了一阵晚饭做好了。刘菊来到客厅叫吃饭。大家来到饭厅围着桌子坐下。一桌丰盛的菜摆在桌子上,香味扑鼻而来。刘菊拉过湘湘坐在她的身边,让当当坐在他爸爸旁边。

刘菊说:“今天晚上。给干女儿做了好吃的菜,有我们老家的川菜,也有余姚的本地菜,还有海产品。”

杨文军对刘菊说:“你的手艺不错嘛!两边的菜都能够做。”

刘菊笑着说:“没有办法入乡随俗嘛!余姚人不吃麻辣的川菜,我也只能学余姚人的生活习惯了。”

刘菊给小芳,湘湘,当当和自己倒上饮料。小王也给杨文军倒上啤酒。自己也倒上一杯。

小王说:“今天。干女儿来了,我们一起干一杯。”

大家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喝了酒。刘菊又给湘湘夹菜。大家又互相敬酒。又一边说话。当当只是吃饭也不说话,吃了饭到卧室去了。杨文军和小王互相敬酒,大家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摆龙门阵。饭后。小芳也收拾桌子厨房清洗碗筷。杨文军和小王到客厅喝茶。刘菊和小芳清理好厨房后,又来到客厅一起摆龙门阵。直到晚上十点钟,杨文军和小芳才离开湘湘的干妈家,回到皇生桥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