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柳岩从他臂弯里挣出手来摘下挂在墙上的电话分机按了一串数字,镇静了一下吩咐等候在楼下车里的小程去超市买些虾和螃蟹,又把电话递给沈浪,说了几样配菜和调料,就着沈浪手里对小程说:“买好菜一起上来做饭吃。”小程答应着挂了。 四目相望,他盯着她含羞迷离的杏眼心里一阵悸动,有点胆怯却又坚决地埋下头去轻轻吻着她的额、她的眼、她的唇。瞬间她想起刘诗,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伸手想推开他。沈浪好容易得着机会,哪能容她溜掉?他双臂紧箍着她的腰,霸道地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唇,肆无忌惮的在她口里搅扰、嬉戏、纠缠,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双臂环绕在他颈上软瘫在他怀里。 他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托着她下巴,看着她春水流波的双眼笑问:“喜欢吗?想吗?” 她绯红着脸垂下眼帘,白白的牙齿轻咬着血红的下唇,紧贴着的身躯就那么微微一扭,把沈浪的魂儿都醉死了。
“说啊,想不想?”他再次坏笑着逼问,双手轮番在她身上游走,舌尖舔着她的耳垂、颈间,一再悄悄地问:“想不想?说啊,哪儿想?”直把个柳岩撩拨得忍无可忍,她娇羞地把头埋在他肩上嘤咛着,舌尖在他耳畔吹出兰麝之气。 他顿时力大无比,把她拦腰横抱着走出厨房,一眼看不见卧室在哪里,直接把她放在了地毯上……. 奢靡的酒吧情色音乐低低回荡在客厅里,她闭着眼睛,双腿微微蜷曲着侧身而卧,双臂约略半遮着脸,在浪漫中等待激情。他缓缓跪在她身旁,温柔地把她的双手拿起亲吻着,放下时却放在了身体两边。转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把裙子撩了起来。 “天啊,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细腻、白皙、芬芳、优美的女人酮体!”沈浪不禁轻声赞叹道。她妖艳地坦露着,自信地显出最诱惑的姿态。在黑色蕾丝的胸衣和内裤衬托下,悄悄萌动的激情令白嫩肌肤泛出淡粉的光。没有女学生的那种青涩与骨感,没有那点羞怯紧张;更不是小悦那种生育后不加保养直接进入松弛状态的肌体。
他惊讶到是什么使这个大他好几岁、有一个读小学女儿的女人做到如此的,她浑身拥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曲线,每一个隆起和凹陷都玲珑有致,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诱惑,充满了妄想,像一枚熟透的水蜜桃让他流口水。他膜拜在这近乎完美的女体之前,屏住呼吸,发出了一声如赞如叹的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先是轻轻用舌尖拜访了她光洁的腹部,以证实这是个现实的存在。就在这时,他仿佛听到一丝讪笑,一股热血冲到脸上。他猛地伸手把裙子撩到她脸上,遮住她双眼,当他确定她已经无法窥探到他的傻样和馋样,便熟练地解掉了她那充满诱惑的黑色蕾丝胸罩,放出那呼之欲出的两只大白兔,惊叹着它们的圆润白皙,禁不住用手轻轻摩挲着两轮圆月。 他呆望着她妖魔般的身体,目光一寸寸的在她身体上游走,在圆圆的肚脐眼下面,那条小巧的黑色蕾丝三角裤里裹着的微微隆起让他心痒难耐。他不敢碰那里,几根细细的黑色毛发从黑色的蕾丝后面探出头来似乎在嘲笑他的怯懦,他的心在狂跳。对于他来说,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他崇拜地看着身前这具彻底展示着美轮美奂的女体,如此妖艳、媚惑,令他每一个毛孔都蠢动着狂喜和激情。
他恨不得马上就占有她进入她蹂躏她,但又有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就像一只饥饿的猴子看着火中烤得香气四溢、劈啪作响的板栗,明知烫手,但就是馋! 柳岩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人却没有一点动静,好奇地透过薄薄的丝裙看着他一脸崇拜、惶惑的模样直想笑:“原来还是个老实的坏小子~”她轻轻呻吟了一声,微蜷的双腿稍稍松动了一下。就这么轻轻地一点动静,似乎是一个惊雷惊醒了沈浪。 他仿佛朝圣般地轻轻低下头,把脸完全埋在了双峰之间,滚烫的面颊缓缓擦过柔软的山丘品味着那肌肤相亲的温软、嫩滑,如婴儿般用双唇裹着那依然如少女般微微泛红的樱桃,轻轻啃噬吮吸,用舌尖与它交谈爱情。舌耕一寸寸下移,渐渐,身下的柳岩忍不住娇躯轻扭,双手十指都插在他头发里把他的头紧紧按在怀里。 他笑了,双唇向下一寸寸移去,舌尖滑过肚腹,柳岩娇喘微微已经不由自主地仰身而躺,不知何时褪去了那小小的黑色蕾丝内裤,蜷缩的双腿早已分开,寂寞小丘春草繁茂,生命之泉****流淌。一切,都在迎接着沈浪到来。 ……… 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只有激情,没有语言。他们喘息着缠绕在一起,燃烧的荷尔蒙带着它们向巅峰挺进。
沈浪低声在她耳边说:“好吗?喜欢吗?”柳岩气喘嘘嘘地哼哼着,说:“快点儿,再快点儿,我,我要死了,你快毁了我吧…”一边用指尖在沈浪背上轻轻抓挠着,一丝丝酥麻蹿遍沈浪全身,他紧紧地抱住她在她唇上啃了一口,说:“你真美,真好……”身体也不禁更加狂放地大动着,柳岩呻吟着纵体上迎,喃喃道:“你也是,真棒。” 就在这紧要三关,窗外响起一声熟悉的汽车喇叭声,柳岩身子一颤道:“呀,小程回来了。”沈浪憋足劲儿野马般狂奔了几下恣意地把攒足的精气神都射了进去,快感顿时充斥全身,别说多爽了。俯视身下的女人,他有一种征服者的快意和胜利者的骄傲。而柳岩此刻也仿佛全身的神经都感触到了他在她体内的抽搐、颤抖和浇灌,********中双手死死搂住了这个男人十个指尖都插入了他的肌肤,沈浪在背部一阵刺痛中忽然感觉到柳岩紧紧吸附包裹着他的律动与抽搐,满心的骄傲与征服感达到了顶峰。
片刻后,沈浪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跳了起来,七手八脚的把体恤朝身上一套,两脚把宽大的运动短裤一蹬,冲她一挤眼说:“我下去接小陈。”话音未落就已经乐颠颠儿地开门跑了。 柳岩听着他连蹦带跳的脚步声无声地笑了,短暂的快乐让她心花怒放又有点失落,有点不满足。她长出一口气跳起来快手快脚整理好衣服,打开窗户放出满屋的腥骚之气,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用冷水洗把脸,顺手拢了拢头发,已经听到程小毛和沈浪在楼道里的说笑声。 她缓缓走到门前,微笑着打开门对程小毛说:“今天的虾好吗?还买了什么?多少钱?” “嗨,今天到处买不到你说的活的大虾,最后跑到家乐福去才买到。不过真大,你看。螃蟹也好大啊,你看看,不过是冰鲜的。人家都说现在就没有活螃蟹。” “你买的这个是海螃蟹,不过还挺新鲜。看我给你们露一手。”沈浪笑哈哈地提溜着螃蟹腿去厨房了。
程小毛跟着一路说:“才露一手啊?害我跑这么一大圈你怎么也得露个五六手、七八手的吧?” 柳岩微笑着从冰箱拿出可乐、啤酒、雪碧,说:“你们喝什么自己随便拿,别客气。”在厨房里转着找不着活儿干,问:“我来剥葱?”程小毛笑道:“沈老师的大厨,我来打下手顺便偷师学艺,剥葱洗菜的活儿我包了,柳校长你就坐那边看着电视等开饭吧。” 沈浪笑哈哈地说:“就是啊,你家这厨房适合男人不适合女人,啥都做得高高大大的。” “难怪呢,我说怎么总是老觉着不得劲儿。” “呵呵,没事儿。我二姨说反正你也不会做饭,你命好。” “你二姨?原来你们是亲戚啊?”沈浪恍然大悟道,原来总想不通就这么个啥啥不懂的乡下孩子怎么就能进了这打破脑袋都难进的学校当了校长的专车司机呢。 “不是亲戚,就是一个村的。
”程小毛看着冷冷瞥了他一眼的柳岩嘴里嘟囔了一句低下头悄悄择菜,沈浪也伸了下舌头咣咣地剁着大螃蟹不啃气了。 柳岩来回转了几圈插不下手去,被沈浪和程小毛劝回客厅里继续看杂志看电视了。 其实,她哪儿看得进什么电视剧啊?她微抿着嘴偷笑着回忆刚才的喜剧还来不及呢,边想着刚才的一幕幕,那个脸红心跳啊,寻思道:难怪总有红杏出墙那么一说,原来真得不一样啊。但想到这毕竟属于曾经很鄙视地指摘过的偷情一类卑劣行为,又不禁惭愧不已。她羞一回,惭一回,又美一回,那心里是百感交集。一忽儿想着事情败露后的可怖下场,一忽儿又忍不住想着刚才畅快淋漓的幸福享受,那脸上阴晴不定、红一阵白一阵地煞是热闹。 奢靡的、****的,开心的、放纵的,所有的欲望在瞬间爆发,如火山熔岩宣泄而一发不可收拾,柳岩和沈浪的理智同时在欲望火焰中崩塌。诱惑,随着奢靡的妖氛弥散,勾引出贼心,放纵了贼胆。 她手捏遥控器乱换着频道,至于电视里演的啥完全无关紧要。心里很明白地知道,这事儿可一而不可再,必须严格保密,更不能沉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