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爱若痴狂
6293700000027

第27章 十月围城永不倒?

张萌的话让刘诗很震动,尤其是她那句:“你怎么知道她就不给你带绿帽子呢?”像柳岩那么优秀的女性,保养得又好,怎么看也还是风韵有致的美丽少妇,还是很让他割舍不下的。  自那次聚会以后,他着实好好表现了一段时间。从心底说,他还是爱柳岩的,她除了在床上不能让他满意外,无论从哪方面说都还是个好老婆。  他只要在家,就对她百依百顺,温文尔雅。只是对她的爱情已经完全蜕变成物质性的爱。代替爱情和性的,是越来越贵重、越来越精美的礼物。在他心里,柳岩已经只是他的夫人,正式合法的太太,而松下洋子才是他美好的情人和******。而爱人这个头衔却虚着,他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爱人,柳岩不是,至少不全是,在他心里没有性爱的柳岩算不得爱人。松下洋子也不是,他只喜欢她的身体、她的巧笑嫣然、她的百依百顺,说得更直接一点他更喜欢和她做爱而不是爱,在他心里没有灵魂契合精神沟通的也不算爱人。

有时候他很纳闷,从什么时候起和柳岩之间成了这样?除了谈孩子和父母外基本没有共同语言,在事业上也没有任何交集,至于实事政治?他们早就没有这方面的交流了。柳岩虽然当着中学校长,但在政治方面简直是个被僵化的白痴,除了报纸上文件上的官话套话根本什么都不懂,却官腔十足。对于国际经济贸易?她压根不感兴趣,常说:我自己的业务还看不过来呢,哪有闲心看那些个?你的工作去公司说,别带回来。谈起教育来到时头头是道,但是两人一谈到那种应试制教育分歧就来了,刘诗说柳岩没见过真正的教育,柳岩说刘诗不懂中国国情,往往越说越嘣,所以刘诗索性不说了。只是下决心要把婉儿送到国外去读书,说:“省得这么聪明的女儿被你摧残成没有一点创造力的两脚书橱和应试工具。”这句话倒很得柳岩赞成,其实她何尝不知应试制教育的弊病?只是她坐在校长位置上,就如同被绑上了应试制教育的战车,只能跟着快马加鞭前行。  而作为感性动物的女人,柳岩在情感上却更难过。她觉得刘诗的性偏好越来越奇怪,说白了是越来越下流。

他对性爱技巧的追求令她不解,觉得那简直就是把****当体操来练,只讲技巧和感官享受,一点都不讲情感。她多渴望刘诗多年前与她那些精神层面的情感交流再现,但刘诗似乎不想和她讨论爱情,顶多只想和她做爱。她隐隐不安,越来越觉得他太不正常了。她越来越怀疑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甚至眠花宿柳,否则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想到眠花宿柳她不禁一哆嗦,听说现在外面流行各种性病尤其是艾滋病,他会不会感染啥脏病回来?一贯洁癖的她每每想到此都会忍不住跳起来冲到卫生间用妇炎洁洗液狠狠冲洗自己。  她常在深夜扪心自问:这世界上真有伊甸园吗?爱与欲,哪个更重要?在爱与欲的折磨下,她渐渐在蜕变。当信仰和固有的道德桎梏被打破后,心理防线全面崩溃。柳岩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她开始不断为自己的出轨找借口。比如:对刘诗的怀疑;对生理需要的渴求;孔夫子的“食色性也”;甚至连马克思老祖宗都搬出来了:“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

”  其实,她只是在逃避,逃避内心深处对自己出轨的恐惧、鄙视;逃避一个根深蒂固的封建传统——“万恶淫为首”,无论丈夫在与不在都要一个做贞洁烈女。她曾经是一个对****没啥兴趣的女人,从初夜起,她就没觉得那事儿有多有趣,除了紧张、恐惧和疼痛之外,她没感受到小说上描写那种********的感觉,她甚至怀疑那只不过是作者的意淫。******?那只是个传说。尤其是生婉儿时那撕裂身体的剧痛,让她对怀孕产生了更巨大的恐惧,连带的对****也含着不安,生怕稍一不慎导致怀孕。她的紧张也影响着刘诗,搞得每次都如临大敌。虽然后来采取了避孕措施以后渐渐缓解了恐惧感,但做爱带给她快乐的享受和乐趣已经被冲淡了很多。她成了一个矛盾的统一体,既渴望刘诗的爱情与爱抚,又常常压抑甚至打击彼此的欲望。  但是自从与沈浪有了一夕之欢后,她觉得内心深处有个久被压抑的魔鬼在蠢蠢欲动,那个魔鬼叫“****”。其实每个三四十岁的女人都有这种萌动,尤其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女人,用俗话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沈浪,正好做了这个药引子,用******唤醒了她的****。

每个韶华渐逝的女人都很珍惜自己颜面的俏丽,都恨不得青春永驻,但驻养容颜最好的秘方就是性爱,用科学的说法叫“第二青春期”。  但是,这时她们之中十有八九的老公已经对不再年轻的她们失去兴趣了。无论如何打扮,甚至拉皮、纹眉、割双眼皮,都不能吸引老公再多看她们一眼。在****横流的世界里,她们已经无法与那些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新锐女孩儿们竞争了。男人们永远对新鲜娇嫩的面孔和肉体着迷,尤其是乳房高耸、细腰长腿、开放活泼的小妖精们更能让他们性趣高涨,趋之若鹜。  据说有个调查,在街头随机调查了几千各个年龄段的男性,调查的问题只有一个:你喜欢多大年龄的女性做你的女朋友、妻子或******?虽然被调查者的年龄从20岁到90岁都有,但调查结果却惊人的相似:  20-30岁的男人喜欢25岁以下的女人;  30-40岁的男人喜欢25岁以下的女人;  40-50岁的男人,仍然是喜欢25岁以下的女人。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70岁,只有70岁以上的男人说:他们喜欢比他们小20岁-30岁的女人。

所以,像柳岩她们这样三四十岁的已婚女性们,不管你漂亮、还是丑陋,智慧、还是愚钝,都已经被划入老公眼里老女人的行列。运气好的,被称为我家那位优雅的女士;运气差的,被戏称为俺家那老婆子,别看老婆和老婆子只差一个字,那意思可就天上地下了。反正不管是优雅女士还是老婆子,都只能沦为被供奉在家里的观音娘娘,呆坐在供桌上孤独地享受虚无缥缈的烟熏火燎。或者,当一个带薪全职老保姆。  柳岩和她的朋友们就是这样一群人里的极品——所谓上流社会的女人们。她们的老公甚或她们自己,都已经功成名就,可以旁若无人地昂首阔步在这座城市里。无聊的时候,太太党们也会在某个她们自己的会所小聚,喝喝咖啡、聊聊天,游泳打牌搓麻将,晚上共进晚餐。聚会间看似不经意的话语,交换着这个城市最隐秘的情报和飞短流长的各类桃色新闻。

闲谈之间,从政治到经济,从工程承包到官员升迁,都轻松地流淌在咖啡香味和香烟迷雾里。一切,都是姐妹间的互惠互利。而柳岩最拿手的,当然是进入她那间名校的名额。这年月,除了老公的位子票子就是孩子们的教育最重了。而柳岩,就是这个城市里最好的中学的校长。所以,虽然她级别不高、家世不算显赫,却也在这个小圈子里站稳了小小一个席位。  这个小圈子里的女人表面上都最正经不过,尤其是那些从政的女人和官宦人家的太太。绯闻,永远是她们最大的忌讳,不管老公们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只要那些女人还没有动摇她们的地位,就宁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聋作哑。

她们的生命包括****都已经被权利浸透,对于她们来说,家庭就是一个坚强的战斗堡垒,她们和她们的老公、子女,随时都会披上战袍,为权利而战!她们永远不允许堡垒在内部被攻破,永远不许自己有点滴不慎而给自己或老公的仕途带来哪怕一丝风险。  不要说她们虚荣,也不要笑她们甘心与人共享一个男人。因为她们已经是这个男人仕途的一部分。她们和他们何止是一条战壕的战友,她们和他们还是一张床上的战友。她们和他们是家族利益、派系利益的纽带和联结者,是一张巨网里的每个网眼的缔结者。无论哪个女人的背后都有说不完的故事,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无数秘密。  如某女人所说:“他****上有几根毛我的清楚!”这当然说的不是他的生殖器。  都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儿,婚姻是两个家族的事儿。而官场中人,他们的婚姻是不同利益集团的事儿。结婚与离婚,都牵扯到利益集团成分的微妙变化,此消彼长,谁都不会轻易打破利益的格局。  这也是官员、官商们******玩情人的多,而离婚再娶的少的根本原因。她们和他们,对此都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