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慢悠悠地品尝着沙拉,说:“没人跟你抢,慢点吃,小心烫着、噎着。” “老婆心疼我了?”沈浪说着仔细切下一小块牛扒叉起来伸到柳岩面前,柔情蜜意地看着她眼睛,柳岩恍若回到年轻初恋时节,幸福地张嘴,等沈浪喂到嘴里,幸福地咀嚼着爱的滋味。慢慢咽下牛扒,她起身拿起酒瓶,斟了两杯葡萄酒,递一杯给沈浪,自己也端起一杯,这时候沈浪也站起身来,一手端杯一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悄悄说:“岩岩,我们该喝交杯酒。” 柳岩不由自主地举杯穿腕,两人四目相投眼波流蜜把琥珀色的琼浆美酒咽如喉中,会心一笑时那一丝甜香干涩缓缓流下腹中,一团欲焰从小腹冉冉升起,沈浪一口一口将酒含在嘴里度入柳岩口中,她虽然是大家闺秀见多识广,可初恋就结婚,刘诗又比她大好几岁,用她的话说属于那种不懂感情、不会浪漫的人。 所以,她见过却没经过这个,几下就被沈浪迷晕了。这会儿,她就觉得沈浪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最懂浪漫、懂得爱的人。
吃吃玩玩儿的,好不容易这顿饭吃完,沈****服务生来收拾了餐桌,他们继续花前灯下的喝那半瓶酒,沈浪举杯欣赏着高脚杯里深红色的酒液感叹道:“美酒美人,这才算生活啊。”说着大大喝了一口陶醉地眯着眼睛做出一怪相。 柳岩笑道:“嘁,难道你以前都没在生活?” “我那顶多叫活着,生活是拿来享受的,而活着只不过是在熬日子。”沈浪喃喃地说:“小时候,我家在团场。我父母都是上海支边去的,那时候我爸还不在城里当厨师。很小我妈就带着我在地里干活。小学中学,我妈就一句话:‘好好念书,以后好回城。’那时进城是个天大的事儿。” “那你小时候真苦。”柳岩同情地看着他,沈浪却笑呵呵地说:“那时候倒也不觉得很苦,大家都一样,没比较就没鉴别吗。我妈妈手巧,我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补丁打得像专门缝上去的一样。我在学校神气着呢。那女生啊,看着我的眼睛都放光芒。最漂亮的女生都愿意帮我打饭、洗衣服,会不会的都来找我问作业。”沈浪得意洋洋地说着,看一眼柳岩,忙又说:“不过她们都不可能和你比,呵呵。
” 柳岩嗤笑道:“哼,越描越黑!”她从没接触过这种和她那圈子里完全不同的男人,他看着那么没心没肺、没城府。在她眼里,觉得他纯洁的像张白纸。她不禁拈起酒杯轻轻晃了晃,嗅着淡淡酒香,斜斜飞了一个媚眼过去,不等沈浪发昏,已经又低头浅浅地抿着酒自顾品着,撩得沈浪一屁股坐到她身旁来,猴在她身上说:“岩岩,我要喝你的酒。”她举杯喂他,他却把酒杯推到她嘴边垂涎道:“小岩岩,我要喝你嘴里的酒。” 她窘了一下,红着脸嘤咛着躲开,他嘟着嘴呜呜着,用祈求的眼神瞧着她。同时,用手把酒杯一个劲儿地推向她嘴边。柳岩半推半就地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哺进他急不可待地凑过来的嘴里,他使劲吮吸着,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吸进肚子里。半晌,才松开已经呼吸困难的柳岩。他看着她,昏暗灯光下满脸羞涩,却又被****烧得满脸通红,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 他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让他心动?总让他有一种好奇,想要探险、想要了解她的过去、她的一切的冲动。也许,是因为她那个阶层与他太遥远;也许,他太想进入她那个阶层。
严格说来,沈浪不是个坏人,也不算一个很放荡的人,他只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儿时的贫寒与困顿,使他太渴望脱离社会底层了,他这十几年,无论读书还是工作,都有一个坚强的信念支撑着他:往上爬!只有爬上去才能改善自己和一家人的生存环境。他上大学以后才知道外面有那么多好东西,才知道有那么多人过着他从来不敢企及的生活。他眼看着自己穿着十元一双的球鞋被穿阿迪达斯的同学耻笑,眼看着人家把吃剩的多半只烧鸡扔桌上说:“你拿去吃了吧,不然也得扔了。”眼看着漂亮女生满面春风的目光穿透他直接看着后面的人。 太多别人看似正常的事情却深深刻在他心里,但他依然笑着,使出吃奶的力气挤进了学生会,每天在不同的场合忙碌着,努力的对一切人笑着,深信靠自己的努力可以改变这一切。他部分地做到了,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公费研究生,又在这个大城市里最好的学校找到了工作。而且,以最快的速度当“官”了。 同学们都羡慕的流口水,父母老婆家人都以他为荣,连里那些儿时伙伴更不在话下,已经演变为纯粹仰望他的态势。
0 他满足了吗?没有!他深知自己不过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权力、金钱、女人,离他还很远。当然,眼前这个女人是一条捷径,一条让他可以少奋斗很多年的捷径。走上捷径的路,就是穿越她那隐秘的孔洞。不要说她是个美丽的女人,哪怕她就是一坨****,他也会把她当宝的。 他是学心理学的,他知道柳岩这样的女人,看起来高不可攀、冰清玉洁,但是心里永远有正常女人的欲望。而且由于她们生活优越、营养过剩,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那种欲望就会更加强烈。她们的欲望不管藏得多深、掩饰得多好,但都是存在的。因为,每个月都有荷尔蒙在分泌。只要她还有欲望,哪还有什么不可攻破的?! 她们一出世就接受的所谓上流社会教育,其实那一套表面冠冕堂皇的东西背后照样也有男盗女娼的暗流涌动,要不咋叫“奢侈糜烂”的生活呢?他认为,这类女人在清高的伪装下也有一颗向往粗俗刺激的心。按连里那些儿时玩伴的话说:“直接摁倒把事儿就办了”是最简单最直接的,百分之九十她们正矜持地渴望着男人粗暴地唤醒她们野性的原始****。
这会儿,柳岩就头枕在他大腿上微微喘息着,她迷蒙的双眼放射着****的光芒,她正在用手拉开裆前的拉链,里面那条崭新的淡蓝色秋裤令她忍俊不禁,一把扯了下来,他那东西这会儿正喷薄而出向她发出召唤,直挺挺地向她展示出巨大的、难以抗拒的魔力。 他仍然不疾不徐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时而给她一点轻微的刺激,他就是要让她处在一种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状态中,他要唤醒她体内每一丝****,要她坠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欲望深渊,逼得她主动求索,向他求索,逼她走下女皇的高位,在他面前俯首称臣。 想到这里他悄悄斜瞄了一眼她的脸,那是一副享受和****高炽的绯红脸庞,眼睫毛快速地颤动着,樱唇微张呼出细微呻吟。他得意而恶毒地咂着那一点红豆,想象着自己成为君临一切的皇帝,在赏赐给她片刻的雨露之恩。 他色迷迷地看着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看着她用求告的眼神望着他低声呢喃:“来啊,来啊,求你了。” 他只是让自己的动作更轻柔地逼近她那些最敏感的地方,却迟迟在左近徘徊。这个过程于他也很痛苦,他拼命地忍着自己金戈铁马直捣黄龙的欲望,憋得满脸通红、血脉贲张。
柳岩的纤纤玉指在沈浪胸前打着圈儿,让那浓密的胸毛缠绕在指尖,心想:不是说胸毛浓密的男人****旺盛吗?这小子明明已经……怎么还?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还是他已经把他的上衣褪去。她随手把杯中酒倒了一点在他胸前,舌尖舔着顺流而下的酒汁,感觉好极了。不知何时沈浪接过来酒杯,一点点将酒洒下,越洒越多、越洒越快,柳岩就顺着酒汁的流淌吮吸着,****着,舔着舔着....... 沈浪享受地偷笑着,浑身酥麻心痒难耐的把柳岩暂停的头轻轻摁下去,她挣扎了一下,抬头看看沈浪,面上似要滴出血来,他正痞痞地狎笑着看她,..... 她放纵着自己,拼命摇晃着脑袋想把母亲探询的眼神、刘诗理智的眼神、童年时那凄厉的哭叫声都从脑海里甩出去。 她放纵着自己,如野马般驰骋着,她虽然早已习惯在工作上操控男人,但这种体验还是第一回。她浑身的每个毛孔迸发出一句赞叹:“这感觉太好了!”好得她想撕裂自己,摔碎自己,豁出去真正爱一回、活一回,哪怕这样死了也值得了! 柳岩已经忘记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全世界只剩了她和身下的这个雄壮的男人。她只有一个心思:把他榨干、把他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