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偷心绝情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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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脸皮厚也不用炫耀

第七十三章 脸皮厚也不用炫耀

房内的蜡烛刚燃尽,烛台余热未散,烛芯飘起缕缕轻烟,缓缓上升,在空中消散。

高秋熏坐直身子,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极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犹记昨晚狼王山上,那一地的蝙蝠尸体,现在想想,高秋熏也感到恶心。再想起接下来的事情,高秋熏不禁红了脸,自己主动投入那白袍少年的怀抱,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那以后还要怎么见人。

高秋熏不由埋怨起詹良来,在心中暗暗骂了詹良几遍。转而高秋熏想起昨晚自己在詹良怀中哭泣时,詹良说着:“我送你回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高秋熏就不知道了,她寻思到:照这么说,我应该就是那白袍家伙送回来的,而且我还是睡着的。嗯?睡着?那他要是做了什么不清不白的事……

想到此处高秋熏立刻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模了模身上各处。确定了自己的衣服都如昨晚一般整齐,衣带没有被人解过,身子也没有异样的感觉,高秋熏方才呼了口气,继而她又想到:哼,看他那熊样,量他也不敢!

转而高秋熏又想到:不过说来那家伙的怀抱还真够温暖的,又安全,难怪我能在他怀中睡着,而且他也不像流氓一般,倒像个正人君子……

想着想着,高秋熏不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是去找唐源的,到了那里却发生了那么多烂事,而且那个白袍家伙可是对唐源不利的人,怎么可能是正人君子。嗯?话说回来,唐源到底到哪去了?

‘笃笃笃。’这时高秋熏的房门被人敲响,“小姐,您醒了吗?”门外的丫鬟轻声询问着。

“进来吧。”高秋熏当下应了句,这时房门方才被人推开,接着一位端着一脸盆水的丫鬟缓缓走了进来,“小姐,奴婢来为您梳洗打扮。”那丫鬟微低着头轻声说着,同时将手中的脸盆轻轻放到一旁的盆架上。

“你把水放那儿便行,等会我自己漱洗吧。”高秋熏对着丫鬟道了声,“是,小姐。”语罢,丫鬟低着头缓缓退了出去。高秋熏这是微微失落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唐源?

幽煞府内,悠扬悦耳的古筝曲子从司徒雪的房间内传出来,嘈嘈切切,似玉珠落盘,忽如裂帛,扣人心弦,惹人侧耳聆听。房内,铜色的小炉内焚着麝香,香烟缭绕,香气四溢,和着优雅的琴曲,让人油然而生的想在这处休憩的念头。

*琴者便是司徒雪,她的神情显露着淡淡的哀愁,没有了当时与唐源在花园内追逐蝴蝶般的欢乐,以往弹奏出欢快的曲子,如今也透着丝丝的伤感。

‘噌’的一声惊人的声响,房内的琴声被这一声杂音打断,司徒雪手下的古筝此时断了根弦,她的手指被断弦划了一个口子,血从裂口缓缓流出,滴在古筝琴身上。司徒雪不去理会手中的伤口,轻轻哀叹,双手垂下,任由血缓缓的溜。

断弦一端还接在琴身上,在琴上空微微颤抖着。

“小姐,小姐。”这时,从司徒雪房门外奔进一个丫鬟,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

“什么事情?用得着这么急促吗?”司徒雪看着奔进房间的丫鬟,缓缓询问道。

“小姐,那个......”话还未说出,丫鬟眼睛瞥见了司徒雪被断弦划破的手指,此时正‘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滴着鲜血,“小姐你的手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流血了也不包扎。”

丫鬟一边说着一边在房内寻出纱布,然后帮司徒雪包扎着手上的伤。

司徒雪轻叹着:“没什么啦,只不过不小心被琴断的弦划破了个口子,没什么大碍的。”

“小姐,你以前一旦有被划伤个小口子什么的都会叫嚷着疼,怎么现在倒不怕疼痛了。不过就算是小姐你不怕疼了,这伤口还是得包扎的啊。”那丫鬟一边认真的帮司徒雪包扎着,一边跟司徒雪说着。

司徒雪听了丫鬟的话,不由苦笑思道:现在我的心都痛得麻木了,这点伤我还会感到痛吗?为何,父亲为何要将我许配给那慕容凌?他明知道我不喜欢慕容凌,为何父亲还是不肯推辞了这门婚姻?

这时司徒雪又想起当初她从山谷中带出来的唐源,那个朴实真诚,带给司徒雪快乐的唐源,如今不知到何处去了?

思索时,丫鬟已经帮司徒雪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小姐,好了。在伤口还没愈合的日子里,小姐尽量不要让到水,以免伤口感染恶化。”

司徒雪看了看手上包扎的纱布,笑笑说道:“萍儿,谢谢你。”唤为萍儿的丫鬟顿时笑了:“小姐,这事奴婢应该做的。”说罢,萍儿将纱布放会原先的位置。

“对了,你刚才急匆匆的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司徒雪这才想起刚刚的事情,便询问萍儿道。

被司徒雪一问,萍儿方才记起刚才的事情来:“哦,小姐你不说我还给忘了。刚才奴婢急匆匆跑来,就是来告诉小姐,那个可恶的慕容凌又来府上了。”

司徒雪眉头紧锁:“他怎么又来了?你知道他这次来的目的吗?”

“奴婢不是很清楚,不过看他又送礼品又送金子又请媒婆来的样子,应该又是来提亲的。”萍儿看着司徒雪说着。

“他的脑子到底有没有问题啊,都拒绝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来提亲?脸皮厚也用不着这样子炫耀。萍儿,我们去看看他想干什么。”说罢,司徒雪起身同萍儿一同往厅上走去。

幽煞府客厅上,高月婵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四怪中的水风雷三人站在高月婵一旁,几人皆是板着脸冷冷的看着厅上慕容凌一伙人。另一边,慕容凌坐在右边的椅子上,故作斯文的扇着手中折扇,林嗣和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媒婆站在慕容凌的一旁。

慕容凌与林嗣两人神情自如,无视厅上高月婵几人愤怒的眼神。而那媒婆却是一个老实人,现在时刻遭受着高月婵几人愤怒的眼神的精神攻击,看得她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