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受伤的总是她1
“过得很不错吧,”一个人影忽然出现了在房中,没有任何的预告。
‘啪’,手中的茶杯一不小心就摔到地上了,没有说话,涟月马上就去把门关好了,心中叹息幸好此刻洁儿没在,这人一大早的没事做么。
“那个…”靠在门板之间,涟月有些不自然的道,双手藏在身后绞着,“有事吗?”
“有事吗?!”真是一句很好的话,段枫走到桌边亲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真懂得享受。”
冷不防打了一个哆嗦,涟月可不会认为段枫在夸她,这分明就是有一丝威胁的意思,可她又不知道要办什么事情,要她怎么做啊。
“翅膀长硬了,拿主子的话都不当话了?”手中把玩着几根细针,背对着涟月,段枫温柔而笑,“是否想体会一下什么叫蚀骨噬心?”
“这个…还是不要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都是什么人啊,一个个就知道威胁她一个弱女子,涟月咬着唇,站在段枫的身后真想掐死段枫就算了,“那个…事情…”
脚步挪了挪,尽量远离段枫,涟月的脖子歪了歪好像下一刻就会断了一般。
段枫并没有急于说话,只是端着茶杯流露出十分和善的气息,手指头轻轻的划过杯盖,“看来你还不知道是谁?”
谁?她也想知道啊,好端端的变成这个样子,她好无辜的说,三天两头都要面对这些威胁,她根本就是有苦说不出啊,涟月心中愤愤,可却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要你拿一幅画有这么难吗?”闪身就出现了涟月的面前,勾起涟月的下巴,段枫笑得让人觉得很温柔很温柔,好似春天的阳光一般,“你不是很擅长的吗?”
涟月很无语,那不是偷东西吗?干嘛说成拿呢,而且那根本就不是她擅长的。
“你这一身功夫是摆设吗?”指尖划过涟月的腰带,让人瞬间一愣,“还是你…”
随即掐上了涟月的脖子,笑得依旧那么温柔,“别以为,这样他就当你是宝了,你依旧是一根草。”
“是,”脸因为艰难的呼吸而变红了,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了,涟月想伸手掰开段枫的手指,不过她还是垂下手没有挣扎。
忽的段枫放下了手,似有一丝怨悔,“对不起,不应该这样对你的。”
手指划过那有些红晕的脖子,段枫皱起了眉头,“你知道的,冰若都是那个人害死的,你不是说过要为冰若报仇的吗?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什么?怎么一下子说是这身体的前身害死的,一下子说是恶魔男,涟月完全晕乎了,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脱不了干系。
“是,可那画…”终于知道是一幅画了,可是是什么画呢,涟月好郁闷啊,总要让她有一个头绪啊。
“别告诉我你连冰若长得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段枫冷哼了一声,若不是给涟月把过脉象了,他真怀疑涟月失忆了。
“是,我…涟月一定谨记,”完了,她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按照他们说的冰若是一大美女,绝世大美女,一定会让人眼前为之一亮啊,那就容易了吧,涟月只能够这样安慰自己了。
见段枫来去匆匆,涟月就怀疑这段枫干嘛说事情结束后娶自己,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交换条件而已。
为何受伤的总是她2
“夫人,”洁儿端着水果盘站在门外敲门。
被洁儿这么一敲门,涟月猛地吓了一跳,擦了擦自己的额头,冷汗都出来了,把衣领拉高掩盖住脖子的那半圈青紫。
“洁儿,”涟月转身把门开开,见只有洁儿一个人,紧绷的心稍微松了一点,“进来吧。”
见到涟月那原本已经红润的脸庞又有些苍白,洁儿微微皱眉,边把水果盘放在桌上,“您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有些不自然的道,涟月的脑中此时此刻还萦绕着段枫的话,这古代的男人真是让人费解啊,“对了,洁儿外面的花盆怎么变了?”
原先还有各种各样的花朵争相斗艳的,现在院中就只剩下水仙花和牡丹了,涟月怎么看怎么觉得讽刺。
水仙花让她想到两个字---装蒜,而牡丹明明是那么高贵的花却偏偏和水仙花摆在一起,本来是没有什么的,只是在这个时候只会让涟月感觉到无尽的嘲讽,她不由得怀疑这不是恶魔男故意的。
“好多地方的花盆都换了,”洁儿一点都不奇怪,在这教中几年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本来水仙花和牡丹组合在一起是一个要多怪有多怪的组合,可是习惯就成自然了。
怎么一脸平淡的样子,涟月嘴角微扯,是谁那么奇葩想得出把水仙花和牡丹摆在一起的,“该不会那个冰若喜欢这两种花的吧?”
“夫人知道啊?”洁儿有些疑惑,随即恍然大悟,“奴婢都忘了,先前夫人曾经和冰若姑娘在一起生活过。”
“…”那个冰若真是奇葩,竟然会想到如此的组合,看那水仙花多么清水,那牡丹多么高艳,两者摆在一起的话各有各的特点,如果不是想那谚语也许她也不会多想,涟月对于冰若的行为觉得十分好笑,这当真是一个现代来的人。
“冰若姑娘去世之后,主上都还是会按照冰若姑娘的喜好摆设花草的,”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了涟月,洁儿走到窗前把窗子给打开了,“夫人就当作和往常一样吧。”
不当又能够如何呢,狠狠的咬了一口苹果,这些都是坏人,一定要想办法回现代,涟月除了郁闷还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