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便来看看你。”一句简单的话,他将自己的来意说的十分的清楚。
颜冷夕一愣,想她了,便来看看她,有那么一秒钟,颜冷夕觉得自己的心有种不自然的跳动,那种感觉她从来也没有过,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子去形容。
只不过,他们才分开没多长时间啊。
“战王,莫要再拿我开玩笑了。”颜冷夕低着头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够因为南宫清渊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弄得面红耳赤,还好,这时候屋内没有一丝光亮,自己这个样子南宫清渊不能够看见。
可是颜冷夕并不知道,南宫清渊的武者修为已经高到即使身处在黑暗的环境下也能够清楚的看清黑暗中的任何事情。
看着颜冷夕的样子,南宫清渊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弧度。
一下子凑到了颜冷夕的面前,“夕夕,我可没有在开玩笑啊。”
颜冷夕只感觉一道清冷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她有点猝不及防。
“那个战王,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点不太妥当啊。”颜冷夕只是随口找个理由想让南宫清渊离开,毕竟她可是猜不透南宫清渊这么男人的动向,还有在他面前自己的智商像是丢了一样,趁着自己智商还在的时候,还是让他离开的好。
“孤男孤女共处一室是不好,那要不然夕夕你就嫁给我吧。”南宫清渊认真的说道。
颜冷夕被他这句话吓得差点跌坐在了地上,这又让她想起刚刚在灯会上南宫清渊答应她的生生世世一双人。
“战王,我要休息了,你还是快走吧。”颜冷夕这时候只想南宫清渊快点离开。
南宫清渊看着颜冷夕的背影,有些恋恋不舍,大步一迈就走到了颜冷夕的身后,轻轻的将颜冷夕拥抱在了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那夕夕你可要好好休息啊,我可是要随时来监督你有没有睡的哦。”
说完,便放开了颜冷夕,身形一跃,便从这间屋子里消失了,若不是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屋内还留有南宫清渊的气息,她都要怀疑南宫清渊有没有来过。
不过,刚刚南宫清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监督她睡觉!
既然南宫清渊那么说他就一定会那么做,别问她为什么敢这么肯定,因为她可不敢和他赌。
不过说实话,刚刚还困意全无她,被南宫清渊这么一闹竟然觉得有些困意了,伸了伸胳膊朝着床边走去,看来自己今天能够一夜好眠了,不过某些人可就不一定能够睡得着了。
定国公府整个府上都挂满了白色的带,下人们皆穿缟素。
灵堂内。
一口巨大的棺材摆在中间,棺材里面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女子,这就是刚刚死去的颜黎若。
赵依秀趴在棺材的边缘,轻轻的用手抚摸颜黎若的脸颊,温柔至极,生怕将颜黎若弄疼了一般。
“若儿,我是娘亲,你很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娘亲啊,若儿。”声音逐渐变得歇斯底里。
“若儿,你要相信娘亲,娘亲一定要让杀害你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赵依秀迟迟不想盖上棺材盖子的样子,颜桢出声开导道,“娘亲,若儿已经离去了,她生前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既然离去就让她安心的走吧,若儿的仇,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会给她报了。”
然后伸手将赵依秀拉了下来,对着家丁使了个眼色,将棺材的盖子盖了上去。
在棺材盖子盖上的瞬间,赵依秀的泪水犹如洪水决堤一般的大哭了起来。
“若儿,我可怜的若儿啊。娘亲一定会为你报了这个仇的。”
没过多久进宫面见圣上的颜褚也回到了定国公府之中。
颜桢第一个先发现了颜褚,“父亲,结果如何?”
颜褚摇了摇头道,“并未将南宫冀璟的路全部堵死,但最少现在他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了。”
语气中失落的情绪,显然是对南宫政的这个决策不是很满意。
赵依秀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哭丧着道,“老爷,你也要为我们的若儿报仇啊,不能让那个人逍遥法外啊。”
赵依秀口中的那个人指的就是刚刚被废除了太子之位的南宫冀璟。
颜桢看着赵依秀样子,有些心疼,虽然他平日里做事情很绝,但毕竟眼前的人可是她的亲生母亲,血浓于水。
“母亲,你放心,我日后一定会让那个人为若儿偿命。”
“好,好,好。”赵依秀的眼神中全部都是恨意。
看着自己母亲恢复了斗志,颜桢的心也放了下来,起身看着颜褚道。
“父亲,如今南宫冀璟已然是失利的状况,儿子想趁现在这个机会与二皇子联手在给南宫冀璟一个沉重的打击,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颜褚直到现在才感觉到了后悔,若是早早的就听颜桢的话,他的若儿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失去了性命。
但是他并没有将导致这一切的原因放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归功于南宫冀璟,他认为若不是南宫冀璟勾引若儿,她的若儿也不会死,自己的名声也不会变的像现在这般。
“桢儿,只要报了若儿的仇,不论做什么父亲都支持你。”拍着颜桢的肩膀说道。
这一幕,看上去好似父子同仇敌忾的感觉。
只是……
这一切来得都太迟,太迟了。
太子府中。
南宫冀璟坐在大堂之内,冷眼看着南宫政派来的宫人正在摘下写着太子府的牌匾,一身的肃杀之气让人不敢靠近。
过了今夜,他将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而是一个普通的三皇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南宫冠宇和颜褚做的。
“南宫冠宇,颜褚。”南宫冀璟咬牙切齿般的说道,听着那说话的力道,仿佛要将牙齿咬碎了一般。
阴沉的眸子中让人看不懂此时此时他究竟在想着什么。
一声巨响。
太子府的牌匾被摘了下来。
一个领头的宫人怯生生的走到南宫冀璟的身侧,胆怯的说道,“太……不,三皇子,这牌匾奴才已经卸下了,要是三皇子无事,奴才就回宫复命了。”
“滚!”南宫冀璟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个字。
那宫人吓得落荒而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南宫冀璟打死了。
突然间,南宫冀璟的阴沉的眸子中闪过一抹阴毒,紧接着他对空气中说道。
“夜莺,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