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金轩阁内。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不断传来。
“痛,痛死我了!”
“你这个庸医!”
颜黎若的母亲赵氏—赵依秀,看自己的女儿疼痛难耐,看着府医呵斥道。
“二小姐都疼成这样了,你动作还不快点。”
原本就胆战心惊的府医,听见赵依秀这番话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双手颤抖。
但又不得不加快手上的速度,赶快将颜黎若的断了的双手接上。
开了几服药,跟服侍的丫鬟交代了一下用药的方法,瞬间逃离了这个地方。
颜黎若因为疼痛原本娇美的面庞变得十分扭曲硬生生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
“小贱人,竟然敢折断我的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赵依秀轻轻抚上颜黎若断了的双手,双眼寒光渐露。
“若儿,放心,娘亲定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
听见自己的母亲如此说道,颜黎若的脸上慢慢浮出来一丝得意的笑意。
心里暗想,小贱人,这次我就不信你还能逃的了!
颜冷夕早早的起床在药田里采摘着草药,拿着手中的草药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刚进屋就看见冬菱将沐浴的水早早的备好,等待着她。
这小丫头真是贴心。
颜冷夕坐在洗澡的木桶里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苦笑,真是太干瘪了!
几乎可以用飞机场来形容啊!
“不过我有丹药啊,嗯?丰胸丸怎么炼来着?是芝晶草和什么来着……”
就在颜冷夕想着丰胸丸怎么炼化的时候,冬菱端着一盆热水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赵夫人带着一群人朝咱们院子里来了。”
颜冷夕嘴角轻笑,没想到这赵夫人来的还真快!
“小姐,是赵夫人,是赵夫人来我们的院子了!”冬菱看着自己小姐像是没听见一样又重复的说了一遍。
“小姐……”
看着心急如焚的冬菱,颜冷夕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啊,怎么听见赵夫人来了还能笑出来,赵夫人来了可绝对没什么好事。
想着以前赵夫人对待她们主仆二人的种种,越想心里越害怕,冬菱竟然身子颤抖了起来。
颜冷夕拍了拍冬菱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有本小姐在,怕什么,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颜冷夕踏出浴桶穿上干净的衣服,原本脏兮兮的女子,经过洗礼露出了原本的绝代光彩。
冬菱看着自己小姐看的有些失神,她知道小姐很美,但是感觉今天小姐浑身散发迷人的魅力,就像是九天玄女下凡,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她感觉家小姐似乎不一样了,不像之前胆小,唯唯诺诺,现在更多的是随性和豁达。
看着自己家小姐淡定的模样,既然小姐都不怕,她也不会怕。
“颜冷夕,你出来给我说清楚,小小年纪,为什么竟然如此狠毒!”
颜冷夕冷哼一声,这顶狠毒的帽子扣得可真好!
将房门推来,慢慢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
“不知道赵姨娘,我颜冷夕怎么就狠毒了?”
这一声赵姨娘叫的赵依秀脸色铁青,不可否认,她这个名义上的赵夫人的确是妾室,真正的嫡夫人是眼前这个小贱人已故的母亲月落。
赵依秀的身份在虽然是妾,也没有被抬为平妻,但是在国公府掌权多年,底下的奴才们都将赵依秀当做当家主母一般。
就连定国公也没多说什么,不管宫内宫外的各大宴席也是将赵依秀带在身边,将她作为主母一样看待。
都尊称她国公夫人。
看着眼前与月落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又想到老爷就是因为月落才一直以来没有将她在真正的名义上变成国公夫人,本来就在处于盛怒的赵依秀恨不得将眼前这张撕碎。
指着颜冷夕的大声喝道。
“颜冷夕你叫我什么!不管我身份如何,名义上我已经是这个家的主母,不管怎么你都要称我一声母亲,你竟然这么不知道礼数,今天我就替月落好好教训你一下!”
“真是可笑至极,说到礼数,难道赵姨娘就礼数就符合规矩吗?一个姨娘竟然在嫡女面前口出狂言,别说出去让我定国公府蒙羞。至于我母亲的名讳启是你这小小姨娘能直呼。”
“好,好,好。”赵依秀气的浑身颤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颜冷夕你心肠歹毒,阴险狡诈,重伤你二姐,还对长辈出言不逊,这两项已经犯了国公府的大忌,你是自行请罪,还是要我请出家法,治你的罪!”
颜冷夕冷笑,“我怎么不知这两项是国公府的大忌,莫非是赵姨娘自己瞎找出来的借口,想要逼迫我这个嫡女认罪?”
姨娘,姨娘。又是姨娘,赵依秀这辈子想尽任何办法总也摆脱不了的身份。
“来人呐!颜冷夕拒罪不认,家法伺候!”
赵依秀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将颜冷夕就地正法。
颜冷夕双眸中冷意闪过。
“难道,赵姨娘是想屈打成招?”
赵依秀咬牙切齿道。
“是又如何?”
颜冷夕转身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也得看你赵姨娘有没有本事了。”
赵依秀面色冷黑对着身后的嬷嬷们命令道。
“你们还不快上,将她给我拿下!”
“是,主子。”
赵依秀身后的五名嬷嬷们竟然个个都是武者三级。一个个的朝着颜冷夕奔来。
颜冷夕看着其中一个嬷嬷朝向自己凌厉的掌风,周身寒意四起。
这赵依秀怕不是来问罪的吧,是想让自己从今以后就不能开口说话吧!
“既然这样,那本小姐就陪你们玩玩吧。”
只见颜冷夕左脚微抬,一个转身,瞬间出现在正要攻击自己的嬷嬷身下。
一个漂亮的侧踢,动作快、准、狠,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拉,一脚踢在了这个嬷嬷的肚子上。
因为颜冷夕的动作十分迅速,这个嬷嬷根本没有时间来反映,就瞬间变成了一道抛物线远远地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