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室内的拍卖什么激烈,苏信也不负众望的以一百二十万晶币竞拍下了炙火丹,高兴的离开了,剩下一屋子的老大爷,老大妈垂头丧气,眼睁睁看着一颗有些延年益寿功效的丹药,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带走。
傍晚,醉仙楼内,人流涌动。
这里是京都饭菜做的做好吃的地方,一楼是寻常百姓吃饭的地方,价钱便宜,可以说的上是物美价廉了。
这里可以算是说八卦的聚集地,没过多久一楼的人群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你听说没,定国公府的灵堂起火了。”
“诶呦喂,你才知道啊,我听说是定国公府在早朝的时候为自己辩解假装痛哭流涕呢,还有更邪乎的呢,说这灵堂起火是灵堂的祖宗们觉得定国公给整个颜府丢脸,所以自燃了。”
“我的天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定国公一把年纪也能哭出来,也怪不得他家的灵堂自燃了。”
颜冷夕在听见定国公府的灵堂自燃的时候,笑的差点被放进嘴里的鸡腿噎到。
一个劲的猛咳嗽。
旁边坐着的冬菱急忙的端了杯水送过去,颜冷夕喝下一口缓解了咳嗽。
究竟是谁,将这个流言编排的这么生动形象又有内涵啊,颜冷夕都想称呼他为天元国第一段子手啊。
真是太妙了!
想想颜府那群人听见之后,不知道会不会也跟她一样开怀大笑呢,不过,这样的好段子应该散布的更加广泛一点啊。
“冬菱,这么好的流言,不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那就是我们的不好了,我们的好好的帮助定国公成为这京都中的红人啊。”
“小姐,冬菱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当然知道该怎么样去做,自从定国公想让小姐顶包之后,冬菱觉得颜褚不被做她家小姐的父亲,要知道她家小姐酷炫无敌啊,这么大的丑闻,明日定国公一定会成为这全京都街头巷尾热议的人物。
颜冷夕满意的带着瞳灵回到了青庐药铺,临走的时候瞳也不忘记让颜冷夕帮它打包一点糕点回去。
这就是典型的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回到青庐药铺之后,颜冷夕将今天上午准备的草药一颗接着一颗的丢进凤凰神鼎之中,看着凤凰神鼎的内的火焰,一脸新奇的等待着丹药炼制成功。
和颜冷夕分开没多久的冬菱这个时候也跑了回来,颜冷夕有些诧异,冬菱现在这办事效率也太快了吧。
“办好了?”
冬菱因为剧烈的运动喘着粗气,“没,没有小姐,有人,有人抢先一步,将,将这些消息分,分布在街头巷尾了。”
有人抢先一步,看样子颜褚得罪的人不少啊,估计这个流言的第一个传播者应该也是这个人,不过,既然这样她们可就省事多了。
“知道了,反正对我们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的确是这样,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从这件事情上来看,肯定是友非敌。
流言的传播速度异常的迅速,超乎颜冷夕的意料。
不到一夜的时间这个流言已经传播到京都所有的角落,而且还出了画册,这个人将流言发挥到了极致啊。
第二日一早,颜褚紧紧握着手中的画册,画册上面写着,老泪纵横三千尺,愧到灵堂急自焚。
这两句话非常贴切的表达出场景,光看这两句话就忍不住想让人看看里面的画册内容是什么样子的。
嗔怒对着管家说道,“去查,快去查,谁是这幕后黑手,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桢儿给的力量。”
“是。”
他一定要查出这幕后黑手是谁,竟然敢这么当众的侮辱他,他可是堂堂的定国公啊。
颜冷夕,坐在摇椅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着手中的画册——你家灵堂自燃了。
指着画册中的小人,笑道,“这画工堪称一绝啊,画的也太像颜褚了,还有这注解词,老泪纵横三千尺,愧到灵堂急自焚,押韵,着实的押韵。”
整整一上午颜冷夕都在看手中的这本画册,看一遍笑一边,听说这本画册已经印制了三万本,但是在一早上全部售罄,供不应求,书店看这个销量那么快,又加急的印制了五万本,恐怕现在大街小巷人人手中都有一本这个你家灵堂自燃了。
颜褚知名度也瞬间的提升到了另一个等级。
战王府。
苏信拿着十数本画册满意的笑着,“来来来,兄弟们,哥们给你们上上课,带领着你们看看书,长长见识啊。”
一旁的陈镜抢过苏信手中的一本画册,吐槽说道,“苏信,我看你皮又痒痒了吧,竟然想着带着弟兄们看这市井的小说,不怕主子知道了,拍飞你啊。”
苏信早知道陈镜会这么说,说话的词语早都组织好了,“这个你放心,这次可不是我苏信自己的意思啊,这可是咱们的主子发话了,要是不信,陈镜你看看这画册中的插画是不是出自主子之手。”
陈镜打开画册,这画册中的插画的的确确是出自主子的手笔,看来苏信说的是真的,“可是,主子为什么要画这种东西啊。”
要知道南宫清渊的丹青十分了得,画的东西就像是活的一样,只是自从老王爷走后,主子就再也没有执笔画过什么,为何这次会话这种东西。
看样子陈镜在自己身边没有学会耳读目染啊,也是陈镜可是一心炼制丹药,想为主子接触冰毒,但这种人情世故多多少少还是要懂得一点点的啊。
苏信在心里暗自说道,陈镜啊,陈镜你能有我苏信这样的兄弟,我自己都开始羡慕了,苏信决定点一点陈镜。
“你看哈,这画册中画的人是谁?”
“颜褚啊!”陈镜如实的回答。
苏信接着又问,“那你觉得颜褚跟谁有过节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颜五小姐呗。”
陈镜说到这,苏信眼神中有一抹诶呦,小子不错的表情,可是下一秒听见陈镜的疑问,苏信眼神中只留下,这么引导你,你都不开窍啊。
因为陈镜说的是,“那主子又有什么关系,主子为什么要画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