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工夫,秦长江脑海里过电影一样,查找着这两天管理上的漏洞,武装部三栋大楼,正面临街的是办公楼,一共九层,一层是原来是门房和已停止出租的门面,二层原来是租给地方开火锅城的,现在收回来,请人改造了一下,背面变成民兵应急连的两个物资器材仓,临街的阳面是文体活动中心。三层是党委会议室、文印室、机要室和军事科的地盘。四层是部长政委的宿舍,政治工作科和保障科办公室。五层是阳面武装部第一书记和区国防动员委员会主任的办公室(就是区高官和区长的兼职办公室,只不过这俩地方大咖一般不来),背面是武装部的物资器材仓库。六层是作战值班室,七层是部长政委办公室,八层是视频会议室、大会议室。九层是杂物间。上面带露台。
右侧是四层的门面楼,原来租给私人开博爱医院,现在都闲置着。营区后面则是老办公楼,现在作为征兵体检站和武装部的餐厅。面有地下室,堆放杂物,很少有人下去。
武装部地盘虽小,大大小小的房间却不少,还有些前任部长、政委没腾退的房子。守着这么一个破烂的摊子,秦长江不提心吊胆才怪。军事、政治工作、保障三个科的科长过来时,秦长江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妙,3个人脸色十分凝重,他心知不妙,不愿意听到的事情终究发生了。
“副部长,我们军事科有5份军委国防动员部的机密件、3件省军区的机密件找不见了。”曾海刚声音怯怯的,毕竟这些机密件找不到的话,他们肩膀上的星星都可能会摘掉两颗。
贺晓东报告说,“政治工作科有两份机密文电找不见了。”
保障科损失不大,只有一个人保障作战部队过境的计划方案。
秦长江听到这些报告,脑袋里嗡嗡叫,这可如何是好,如果卖给境外的间谍,他的罪孽深重,说不定蹲到班房里混饭吃。这会儿,他想跳楼的心都有。他毕竟当过连长,在应急处置上有一套,立即下令:军事科曾科长带领一名职工守好大门,不放过任何一个人;政工科贺科长带两名职工对办公楼逐房间搜查,发现情况立即报告;保障科长带一名职工搜索左侧停租的门面楼。
刘大胖带两名预征青年,负责搜索旧办公楼。
而他秦长江亲自坐镇门房,负责各个方面的调度,这面子丢大了,军分区的战备建设处刘处长,带着参谋来看情况,却见是这个糗样子,就笑一笑回了。反正军分区和区武装部都在城区,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秦长江担心的是,刘处长如何给军分区司令员、政委汇报,抓着的人又跑掉了,煮熟的鸭子都能飞掉,够奇葩。
过了一会儿,贺晓东过来报告,说是在垃圾筒发现了压缩干粮的痕迹。难道这王老虎钻进了物资器材仓库。秦文海容不得不得多想,立即跑到五楼,让人打开库房,检查应急干粮的数量,果然在一个携行包里发现少了两日份的压缩饼干,还有一瓶桶装水。
卧槽——秦长江愤愤地吼了一句:吃老子的,喝老子的,把这里当什么地方啦,宾馆酒店招待所,去你大爷的,今天看不抓住你!
这时,保障科长递来一张纸,上面写密密麻麻的,秦长江看着心里突突狂跳,这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