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咬牙反驳,努力压低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更贴紧身下的床。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随着她的动作,越发压近她,轻松化解她的阻拦,开始入侵。
“没有?夫人,你确定你没有么?嗯?”低沉暗哑的声音,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禾小九被他的动作牢牢钳制住,反抗什麽的都在此刻变成多余。更何况,越反抗,对方就越激烈。她放弃了挣扎,紧紧咬着牙,忍受着身上四处传来的隐隐作痛,不再言语。
“逃离我,离开我,抛弃我,甚至连回头都吝啬得不留给我……夫人,我果然还是太宠你,才会让你忘了你的身份!”
说话间,裤链拉动的声音伴随着,一手扯开她身上多余的布料,谢凌在亲吻撕咬间,也不忘蹭开自己的衣物,直到两人都坦诚相见。
“我擦!谢凌,能不能麻烦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你也不想想就你这牛皮糖的功夫,我要是能跑我早就跑了!”她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离开?抛弃?吝啬?开你妹啊开!
禾小九估计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谢凌之所以会有这种结论,是因为今天,她每一次甩开他,头也不回的冲上前,从来都不会回头,叫他一声,看他一眼。不管他再怎麽生气,再怎麽怒吼,她也不曾回头,飞向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这种明明就在身边,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依旧被忽视,依旧不被依赖的感觉,让谢凌愤怒到了极点。
“颠倒黑白?我以为这些天先不碰你,你会明白我的用意!可是夫人……究竟是我太高估了自己,还是太低估了你唔——”
“唔混蛋……”
闷哼声同时响起,前者是因为太舒服,后者是因为太痛苦。
此时的禾小九额际间已经泛出细细密密的汗,紧皱着细眉,因隐忍痛苦,薄唇被也被她咬成一片青白。抓住谢凌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地掐入他手背,她僵着身体不敢动弹,淅淅沥沥传来的疼痛,让有一瞬间的头脑空白,以至于忘了之前在耳边响起的话。
已经数月没有人接触的地方,怎麽可能是一下的接触就能开发,并容下谢凌那种非人的东西。
谢凌在舒服额同时,也注意到了她的痛苦,体贴的止步不前,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额际,手上的动作也不松懈,减轻她的疼痛。
直到她眉目间的皱褶微微放松,谢凌才运动起来。禾小九只能咬紧咬牙,忍着身上的痛,承受一波又一波对她来说,已经是极为陌生的痛。
人生就是强、奸,不是反抗就是默默忍受。
“你这个……禽獸!”
她低低咒骂,却引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低低一笑。
“躺在禽獸身下的你,是在跟禽**、配麽?”
我擦!她在心里大吼,被这种近似下流的话刺激道,本褪去血色的脸,顿时被一抹红霞代替,只能狠狠磨牙道:“你个耍流氓的禽獸!嗯……”
“我这个禽獸只对夫人你耍流氓,你应该高兴。”
谢凌加快速度,嘴上的话却一分都不愿意落后。
而禾小九被他这种速度着实吃不消,只好咬紧牙吞下到嘴边的呻吟,倔强地不再开口。
既然知道占不了便宜,便不必要自讨没趣的去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