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寒脑袋往下,就要攻击她。
玉锦急忙捂住他嘴巴,可怜巴巴的认错,“师兄,我错了,咱别闹了行不行……”
萧寒就笑的很欠揍很欠扁道,“不行,我是认真的。”
“呜呜……师兄啊,那咱别认真行不行?”
吼吼吼……
怎么办呀,玩过火了,师兄真心来劲了。
“玉锦宝贝,你真可爱。”萧寒见她一脸懊恼的很想撞墙的表情,真心迷人。
她好可爱啊。
呼……真的好想一下吞掉她呢。
怎么办?
等先皇的服丧期过了在成亲,他还得等上一年,才能把她娶进门呢。
而且,她家里还有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太太,如果那老太太一旦翘辫子了,身为孙女的她,岂不是又要服丧两年?
一年加上两年,那就是三年啊。
三年不成亲,时间有点久。
他现在,就有点等不及了。
他家玉锦宝贝过年都十七了,早过了可以成亲的年龄,有的跟她一般大的女子,连母亲都做了好几个。
他是不是也该提前尝一尝做父亲的滋味?
萧寒想着想着,双眸泛着绿光来。
看着玉锦的眼神,就好像玉锦是一块甜美美味的蛋糕一般,他很想一口吞下去。
特别是看到她一脸戒备的守护自己领域的认真表情时,萧寒就有一股冲动,立刻侵占她的领域,将它占为己有,然后日日夜夜勤奋的耕田施肥,播种子。
见他愈来愈绿的眸光,玉锦想也知道,他的脑袋瓜子里,肯定是在想坏事。
就在玉锦一脸防备,刚要往被子里钻时,他就一把拽开了她手,一个黑色脑袋压了下来。
玉锦脑袋一热,轰的一下,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他引导着迎合他。
突然,她霎那间回神,脸颊爆红,又羞又赧的狠狠剜了他一眼。
玉锦哪儿知道,她那一记自己觉得狠狠的眸光,在萧寒眼里,那是极致的誘惑。
他又亲了好她半响,然后凑到她耳边,沙哑着声道,“玉锦宝贝,我好想要你,怎么办?”
他想要她,早就想了。
自己深爱的女人,日日躺在身边,却能抱能看能摸不能真枪实弹的动,那简直就是把人放在火上烤的一种折磨和煎熬。
之前他也想,但他能忍得住。
可今晚上她主动了,给了他一张免挂牌,他的控制力就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
今晚上,他想要随着自己心意来行事。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要她。
玉锦脸上一热,美眸流转看向他。
玉锦并不是一个******的人,前世和萧毓做了六七年的夫妻,她什么不懂啊。
萧毓虽不爱她,但也不讨厌她,加上她长的美艳,人又温柔细心,体贴宽容,还帮他把三王府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让他无后顾之忧。
那时候,萧毓心里有野心,而她爹在朝廷里的声誉一向很好,加上手上有兵权,他用得着她,而他也正值少年,哪方面需求也强,在床上他每一次都是可劲的讨好她。
成亲前三年,就算他晚上有事要出府,他也会去她屋里,等完事后再出去办事。
而只有在那时候,萧毓的眼中才会对她露出一丝温柔来。
那时候,她真的以为萧毓是真心爱上她了,不然他不会对她那么好。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是他有所求她,加上他本身的需求,而他又不喜欢碰其他女人,所以身为他妻子身的她,就成了他身边一个暂时将就的人。
前世,她深深爱了萧毓整整一个曾经,而她却是他一生中用过的一个短期将就。
一个不值一提,用过就抛的一件摆设。
一想到萧毓,玉锦的热‘情’就下去了一半。
萧寒以为她不愿意,他心中淡淡的失落,眼神却更加柔了几分。
她不愿的事,他不舍得逼迫她。
他双手一收,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要是怕痛,那就算了,我抱抱你就好。”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很痛。
他虽然不知道那是个怎么的痛,但所有女人都会喊痛,那就应该会很痛吧。
可他的玉锦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他舍不得她受痛。
可是……
那一关,是早晚都要过的吧?
廖谦也会说过,女人痛过后,才能享受到美味,不痛那一次,就享受不到。
既然想吃糖,就要付出一点儿代价。
而那个代价,还是必须的。
萧寒的脑袋瓜子就胡思乱想一通,心里纠结万分,七上八下,不知道这道美味是吃呢,还是不吃呢。
玉锦回神,暗暗咬唇瓣,一脸懊恼。
该死,她竟然在师兄向她求爱时,满脑子却想着那人渣。
她这样对师兄,于心何忍啊。
这让师兄情何以堪啊。
她心里一眯眯的歉疚一划而过,就伸手搂着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他怀里,轻轻道,“其实,我不怕痛的。”
她不怕痛。
她说她不怕痛。
她不怕痛耶,是不是就表示她答应他了,他就可以……
似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天籁之音,萧寒浑身一僵,满心悸动,整个人就魂飞天外了。
哎呀妈呀,他的心要飞起来了。
他就要梦想成真了么,就要飞上天了么,他的小丫头,真的答应他……嗯,那个了么?
他嘴角咧开,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在她耳边,蛊惑一般的让她在重复一遍,“玉锦宝贝,你再说一遍。”
玉锦羞的脸颊通红,脸上都能煎熟一个荷包蛋,她羞恼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却又不舍得给力,就跟挠痒痒一样,挠的萧寒的一颗心,更加心猿意马,丢魂失魄。
就听到她说,“不说了,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要,我要,当然要。”
萧寒忙急切的道,生怕下一刻她就会反悔似得,一个翻身,就压住了她。
下一刻,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帮她脱衣服。
可那衣服就好像跟他有仇似得,故意跟他做对,他扯了几下,不但没扯开,衣带还打了死劫。
他又急又怒,额头上就急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亮的跟涂了一层菜籽油似得。
玉锦见他急的跟什么似得,不由的好笑,“师兄,你别急,外面还没天亮呢,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