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面,裙角飞扬,飞扬的还有一张年轻的面庞
场景是脑细胞虚构的,包括你沦陷这个世界的笑容
如真似幻,我是趴在记忆肥叶上的一条虫子,以啃食过往为生。
没有道歉也没有爱恋,意识跨越我们所熟识的生命空间。
我能记住自己生长的年轮,却没办法返璞归真,
蚂蚁从它的家里出发,它是一个无情的信使,总是捎过来
它什么都不知道的回答。
“我的根呢?还有那条思念她的么?”
“你的根太多了,我不知道那一条是关于她的。”
它总是这么回答。秋天了,我想借一次难得飘零机会回家,
恰如十分的陈腐于地下,看看是不是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