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太阳像世界末日最后的一张面孔
山川和大海，都没有沸腾。土地还是那个土地
只是没有风，没有风来吹散厚重的雾霾
城市是你的骄傲么？钢筋水泥逼退了农耕文明
那些盛满爱的矮小房子。过渡成了历史的遗迹
我们为你付出土地和广袤的农田
你们把一座座山掏空，把石头磨成粉末
挖掘河堤，抽取岁月的沙砾。然后
建造高大恢弘的殿宇。你们突发奇想把房子建成
鸽子的格子抽屉。
世界充满了城市，城市的构造就是钢筋和水泥。
北京，上海，伦敦，东京，华盛顿，洛杉矶。
他们聚集在一起。神啊神，这些疯子都在一起，
他们背离了你的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