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算有罪,那满朝文武都有罪。”朝军哈哈大笑起来:“白大人,见好就收,切莫得不不藏失,你虽是驸马,不过……。”
“不过怎样。”白玉川很想知道,如果不识时务会是什么下场。
“不过,得罪太多的权罪,到头来连陛下也保不住你。”朝军后台挺硬,怎会怕了白玉川。
白玉川哦了一声,起了杀心,如果不杀这个朝军,想要在刑部坐稳,当真很难,他未理朝军,却看着一旁的铁不闻。
“铁捕头,有没有朝大人贪赃枉法罪证。”见铁不闻吱吱唔唔,不停看朝军,白玉川又道“你照实说就行了,他不敢把你怎样。”
铁不闻怎会不知朝军贪了多少,可是他也怕啊,朝军后台了得,如果能杀了他,故然最好,如果杀不了,自己就没命了,虽有忠心,但也要量力而行。
铁不闻想了想,看了白玉川无数眼,点点头:“大人,容我回家取些东西。”
白玉川点头恩准,铁不闻转身而去。
大堂里朝军见铁不闻离开,心知不妙,不停骂着白玉川如何私设公堂,犯了那条律法,可是白玉川不闻也不问,更不理睬。
“白玉川,你敢拿我怎样,实话告诉你,我干爹就是怀江王,就算你有真凭实据又怎样,实相的放了我,否则,雁翎公主也别想保住你。”朝军见大势不妙,只能搬出后台压制白玉川。
白玉川理了不理,只是一味的冷笑,到最后索性把脚放在公堂香桉上,呼呼睡起来,直到铁不闻拿着一个面裹到了公堂,他才醒来。
打开布裹,里面包着一本册子,册子上完完整整记录了,铁不闻身为捕头时期,朝军贪了多少银子,害了多少人的完全记录。
“我问你,这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白玉川拿着册子,两眼盯着铁不闻。
“回大人,这东西不是我的,而是刑部前任师爷交给我的,当时师父告诉我,这东西能保我日后性命,后来打开一瞧才知道,这是陈创和朝军贪赃枉法的罪证,不然我又怎会生出辞官之心。”铁不闻跪地而言,言语当中,大有铁血丹心之意。
白玉川慢吞吞,仔仔细细将册子看完,一巴掌拍在香桉上。
“去把顺天府尹陈创还有朝军的儿子给我抓来,这两个王八蛋。”白玉川大怒,册子上所写的切,最后都有总数,陈创担任刑部尚书十二年,贪了二十万万俩银子,堂下的朝军更过份,儿子杀了人,竟然徇私舞弊,将罪名嫁祸给一名要饭的,最可恶的还是朝军的儿子,杀的并不是男人,而是一名妓女。
试问一名要饭的,有钱进妓院么,难道真是强嬉未遂,生直杀人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