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凡事不要做绝,今日念在雁翎份上,不与你计较,识相的放了朝军父子,陈创要怎么处置,老夫绝不过问。”怀江王杨天也不多话,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你还叫我一声妹夫,那我也看在雁翎份上,今天的事我就当没看见,不过朝军父子作恶多端,不能绕恕,否则国法何存。”白玉川两眼直盯着怀江王杨天,道:“罗先锋,你没听到我的军令吗?还不动手。”
“末将领命。拉下去,斩……。”罗兵对着一旁的两名短刀兵大声喝出。
两名短刀兵重重喝了一声,架起朝锐走出公堂,手起刀落,只听一声惨叫,不约多时,两命短刀兵带上朝锐的人头。
白玉川嗯了一声,继续看着怀江王杨天“怀江王,念在一场亲戚的份上,你今天出现在公堂,公然威胁本官之事,本官就不给你计较,你走吧。”
朝锐被斩了,朝军一下楞了,过了一会,就像发疯一般扑向白玉川。
只见白玉川大手一挥,嗖嗖两声,朝军倒在宫堂上,动也不动。
“此人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行剌本官,现在受到应有惩罚,毙命当场。”白玉川两眼看着怀江王,脸上挂着笑意。
“你……。”怀江王满脸怒气,被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很多年了,很多年有人敢不给自己面子。
“两名罪法已经伏法,怀江王,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将你一并治罪。”白玉川笑的很欢。
“将本王治罪,你敢……。”怀江王不信,白玉川敢杀自己。
“有什么不敢,来呀,此人冒充王爷,妖言祸众,捣乱公堂,本官素有仁爱之心,不忍滥杀无孤,可是,国法如此,本官爱莫能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出重打八十军棍。”
“末将领命。”
不知怎的,身为先锋的罗兵先前还对白玉川不满,说到打怀江王棍子,他比谁都积极,大手一挥,两名短刀兵强行架着怀江王走出公堂。
“陈创,我知道你有罪,不过只是贪污而已,我也知道这个官不好当,我也是被欧阳老杂毛算计,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当了这个刑部尚书,有时候容不得人不贪,不过你给我记住,该贪的时候贪,不该贪的时候不要贪,贪也得看情况,今天打天三十板子,以后一定要好好做官,你可是百姓的父母官呢。”
陈创跪地谢恩,感激不已,白玉川行事风风火火,说干就干,能保住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陈创挨了板子,怀江王挨了军棍被一脚踢出刑部,执行者罗兵与铁不闻先后来到公堂,对白玉川之举,竖起大拇指,一个劲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