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息话方知对君了解甚少。平日里看夫君，霸道无匹，却也有软弱的一面。”雁翎说道。 “这并不是软弱的一面，而是潜藏在人心里的同情心，仙家更是如此，所谓仙心泛滥大概就是指这个意思吧。”白玉川摇头苦笑，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夫君打仗掀起战火，搞的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这也叫同情心。”雁翎质问道。 “尚若让修罗族一统天下，你说，天下会是什么样的。天下本是天下人的天下，并不哪家哪姓的天下，修罗族的兴起，天下人成了最低等的生物。”白玉川说道。 “是啊，为了天下人，这场仗不打行吗？”雁翎叹息。 “很多事并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相反，你不想做还必须要做。就拿我娶霓裳而言吧，我不想，但是行吗？不行，师父说我命犯桃花，将来有大劫。看起来是为了我好，实质上是为了天下苍生。霓裳纵然退位，她的威性依旧在族人心中，而我却手握大明军权，普天之下最强的就是她跟我，我跟她在一起，天下也就太平了。” 白玉川苦笑，雁翎替他倒上一杯，他再次一饮而尽。 “是啊……。”雁翎叹息说道。 “还好这霓裳本性不坏，要是换了凌若怕似就不行了。”白玉川苦笑。 “何以见得。”雁翎问道。 “此番寒弟和列希特外出，是你让霓裳去帮忙的吧。”白玉川问道。 “那不是你的意思么。”雁翎问道。 “小尼子能猜到我的心思。没错，是我的用意，但是她做的很好，并没有按照她自己的意思办，而是等寒弟等人到达以后，如果照她的意思，我看不等寒弟等人到达，那里的事已经摆平了，寒弟故然能见到他的红粉知己，那城主和恶霸肯定早死了。”白玉川说道。 “霓裳杀也是杀，你杀还是杀，有什么区别吗？”雁翎问道。 “当然有区别了。霓裳是修罗族嫁过来的，虽然也是我的妻子，但大明军中很多人对她都不满，碍于她又比较能打，一个个不敢说。就说那被斩的恶霸吧，还真是刘仁的亲戚，早年刘仁落难的时候，曾向他讨过两个馒头，看在两个馒头的份上没有管他。这老小子到好，反而打起刘仁的招牌四处行恶。”白玉川说道。 “那刘仁没做官的时候呢。”雁翎又问。 “他一直跟着我们，刘仁帮附马的时候，你姐姐就照顾过他，那老小子一直在京城里做恶，欧阳丞相看在皇室面上没有理她，只是定期给他一些下马威。”白玉川说道。 “既然是这种人，霓裳杀的与你杀的有什么区别。”雁翎再次问道。 “霓裳杀的，别人会说她多管闲事，纵然此人罪恶不赦也应由朝庭处置，只会说她魔性为除。如果是我杀的，就不同了，百姓只会数落恶霸的罪状，而不会数落我的罪状。”白玉川说道。 “为什么。”雁翎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