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隰玦下来看了一次,见三个人很和谐地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他皱了皱眉,喊了声安潼泉。
安潼泉起身,“舅舅。”他跟着秦隰玦过去。
秦隰玦问:“过来做什么?”
安潼泉想了想,把事情和秦隰玦说了,还把自己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说完,安潼泉说:“我觉得她现在真的很邪乎!”
他说得异常肯定。
秦隰玦看着安潼泉。
安潼泉一看他舅舅的表情,立马说:“真的舅舅,我没有胡说,真的,我现在觉得她真的有点奇怪,舅舅你说她是不是这几年出去了有奇遇?”
秦隰玦突然说道:“你最近有去看心理医生吗?”
安潼泉一愣,“去了啊,舅舅你忘了,上一次我们还一起去的。”
秦隰玦扫了眼,“医生没说你哪里有问题吗?”
安潼泉:“……”舅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嘲讽我!
安潼泉委屈得不行,关键是他也拿不出什么更有力的证据说明单夭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邪乎。
两个人正在这边说,有人上楼来了,安潼泉看过去,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口。
单夭一见到秦隰玦就傲娇得哼了声,晃着身子进了房间。
“舅舅,你和她怎么了?”安潼泉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八卦舅舅的事。
秦隰玦一想到这件事脸不自觉黑了下来,安潼泉就不敢再问。
单夭没一会儿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她哼着嗝也不理秦隰玦的就打算下楼。
“去哪儿?”秦隰玦问。
单夭下巴都快要仰到天上去了,对秦隰玦很不屑,“你不要管我去哪儿。”
秦隰玦一步上前居高临下盯着单夭。
单夭警惕看着秦隰玦,“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秦隰玦问。
单夭瘪了瘪小嘴,“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反正我不会让你欺负我的!我可是很厉害的。”
“是吗?”秦隰玦笑了声,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单夭眼皮都耷拉下去了,怂了,“你别欺负我了,昨晚你就欺负我,我都没有说你什么!”
“是我欺负你吗?”秦隰玦被单夭的话给气笑了。
单夭眼睛一瞪,圆溜溜的,“难不成还是我欺负你?”
秦隰玦很有深意地盯着单夭,眼眸深邃。
单夭缩缩脑袋,小嘴动了动很是有怨言,但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她扫一眼秦隰玦,好像是在说,好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安潼泉站在一边看着眼前一幕都惊呆了,以前他不是没有见识过秦隰玦和单夭是怎么相处的,可以前相处怎么样都不像是现在这样,现在这样……更像是一只狮子对着一只小白兔。
单夭想避开秦隰玦走,可是秦隰玦根本不让她走。
“我要走了。”单夭弱声说。
“去哪儿?”
单夭说医院。
秦隰玦伸出手,单夭看了看他伸出的手眼睛一瞪,随后哀怨地看着秦隰玦,然后表情不情不愿的在口袋里掏吧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