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良来到喧嚣的大街上,见前边有一个卖首饰的小店,便进了去,开始在铺店里挑选起来,想买一个礼物回去当作定情物送给木兰,精挑细选地买好定情礼物后,木良便愉悦地回到木家大院。
木家大院里什么都有,翠湖流泉,铜墙影壁,还有假山,其中假山也有几种造型的,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都长满奇花异草,院落里的花坛也不少,里面栽满不同种类的花朵,其中以桃花为最多,桃花开得也很繁盛,也数桃花最艳最美,全院一片桃红,几乎把所有的花朵和颜色掩盖,有的还向墙外探出头,惹得过路的人都愿往院里看,从外边也可以看到,此院甚为华丽,这是当年木良家父木风闹洞房之前特意为自己的大喜日子设计的;不过,经常在这院里窜来窜去的并非木风与其夫人,而是他的儿子木良与义女木兰。木兰从“徐”姓改到“木”姓之后,木良都把她当作兄妹看待,木家都把她当作自家人,从不见外。
木良与木兰从小就在这院里玩长大,对这院里的记忆也特别深厚,因为他们会经常在院里嬉戏。不过,人毕竟长大了,不能再向以前那样耍小孩子脾气了,因此他们好长时间都没到这个院里来玩——最起码也是两年的时间了。可今天又有些特殊,当木良回到大院时木兰正走在院中;木良便渐渐走过去。自然而然地两人就走到了一起。两人一起走在院子里,可能不会向以前一样说些悄悄话,但来了,毕竟是有话要说。今天跟以往也非常不一样,今年的桃花比往几年的开得要艳丽得多,今日的桃花也比昨日更为繁盛,好像是特意为他们两个而开的。其实,木良今日买定情礼物,只是想表达“心中方一日,实际很多年”的爱慕,在见木兰于院中之后,两人半句话不说,并不像孩童时代一样活跃。
木良与木兰在院中慢慢地走着,两人都彼此间不相互看一眼,但两人越走肩膀就越靠近,木良想再顺势拉起木兰小巧玲珑的秀手,便打算想要把刚才买来的定情礼物送给木兰时,不料被木兰拒绝后甩开他的手,木兰认真地说道:“对不起阿良,我们……··我们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向小时侯那样……”木良于是免强把心中的话逼出来,有些含情脉脉地说:“木兰,难道你这么多年来就没理解过我的感情吗?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一直以来我都很爱你,作我的女朋友好吗?”
木兰这时有些脸红,比盛开的桃花还红,心里有些慌乱,情不自禁地说道:“阿良,对不起,你给我些时间好吗!?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木良的心在这时就像进入过冰雪一样,有些冰凉,但他绝不会灰心丧气,说道:“好,我等你!”
这时,木兰的心也忐忑不安,不知是在那天见过张天啸后被搞乱的还是被木良突如其来般的爱情闪电给怔住了,于是快步地回到屋子,便突然间想到今日与张天啸的约会,是前几天就说好了的——两人再游桃花山,木兰正处心情慌乱,想打算不去桃花山见张天啸,但有突然想到:既然是答应张天啸了,那就不食言。于是想要脑子镇静起来,不想让张天啸看到她慌忙失错的样子,尽管静不下内心慌乱,但外表看上去很坚硬,一点心乱的感觉也没有,因此在梳妆打扮之后准备出发……
桃花山今日尽管有些荒凉,但它的风景依然美丽,桃花也漫山遍野,不过已有些凋落,又见两只小鸟在花枝头,但没有向那天那样“区区”叫着,感觉好像有些沉默无语。
一见桃花还一笑,领春工、千古无穷意。张天啸与木兰都来到了这里,两人一见,高兴之感幽然而生,但打完寒暄之后,两人好像要沉默下来似的,张天啸问候道:“最近都好吧!”
?“很好!今天有心来这里,你近来也都顺心如意吧!” 木兰道。
?“也很好!”张天啸说着,然后走着走着,又便说:“不好意思,约你出来,我找不了要说的话。”
?“出来玩不一定要说话呀!” 木兰道。
?“嗯,我也这么想,但今天我约你出来是有话跟你说。” 张天啸开始紧张起来。
木兰微笑着,从她外表上看去,并看不出刚才她留在心中的不安,于是说道:“我正想听听你要说什么呢,你说吧!”
“做我的情人吧,木兰!”张天啸毫不忌讳地一把搂抱住木兰说。
木兰这时又开始有些腼腆,脸蛋也害羞得突然间发红,并比桃花山这里的桃花都还要红,便非常生气地争扎,以此想摆脱张天啸抱得很紧的手,边想大声说,又怕别人听见之后见她被人家拥抱,只好气愤地,严肃而又小声地说道:“你放手啊,你快放手,我不能做你的情人!”
“为什么不能!?”张天啸道。
“就是不能,你快放手,让别人看到你这个将军乱来,这会成何体统!?再说,被别人看到了,会……”
“会怎样,是不是人家会说我们很亲密?怕什么,让人家去说好了!”张天啸有些严肃而又有些玩笑地说。
“你荒唐,快放开你的脏手。”木兰见张天啸不放手,声音便开始放粗地说,也有些气怒,并开始有些抱怨,想当初不应该答应他的约会。
张天啸不听木兰的话,故意继续认真地把木兰抱得很紧。
木兰这时心跳跳得更是加快,心跳声也差点能让张天啸听到,随时紧张起来,并开始又用亮晶晶的指甲尖去挖张天啸那热乎乎而不松开的手。
张天啸尽管感觉剧痛,但他绝不会在意,他在意的是只管把木兰抱紧,怕木兰要很快溜掉似的,也不顾木兰的百般挣扎,开始向木兰的耳朵吻去,就好像要跟她说一句悄悄话似的。
这时木兰也挣扎得全身好像没有了力气,谁让她如此倒霉地碰上张天啸这种爱动感情的人呢,看来今日只得让张天啸随便摆布了。
张天啸然后再渐渐吻向木兰娟秀的脸蛋,他的嘴巴的火热也让木兰的脸变得更加通红,跟一个红苹果一样,但比苹果还要甜,接着,张天啸设法让木兰转过头来,再用舌头撬开木兰的殷红小嘴,舔舔木兰西瓜般甜蜜的舌头。这时候,木兰早已经心里怦怦乱跳。再接着,张天啸再把木兰置身于地上,更是疯狂地乱吻,见木兰软得不想动弹,还以为把木兰征服了,然后便撤开自己的嘴巴,才发现木兰眼中流出如珍珠断线般的眼泪。张天啸见此,终于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便不向,也不敢向刚才那样放肆,然后再轻轻移开身体,好让木兰缓一口气,并歉意而小声翼翼地脸红着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这样!”
原本木兰与张天啸在桃花山第一次见面时已经对张天啸产生好感,但没有想到张天啸今日在桃花山会如此对待她,于是便心恨碰上张天啸,自然而然地那好感就消失了,那些关于那天在桃花山“一见钟情”的事便没有意义了。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木兰哭着呵斥道,“以后最好别让我碰上你!”心里边也是想着,“阿良,对不起!”……
这时候,夕阳已经醉了,张天啸气咻咻地一脸恼羞,心里内疚不已;木兰也恼羞不已,很遗憾能轻易答应张天啸在今日来桃花山。
XXX
张天啸愁绪绵绵,独自来到大街上,这时,完全已经进入黑夜,皓月当空,群星竟相眨眼,晒月亮的人极少,屋宇间都显得一片沉寂,大地一片懒洋洋。
那一根根在凉风中轻荡的树干,仿佛要伸过头去探望黄花酒楼热闹非凡的顾客们;这时候,只见黄花楼灯红酒绿,疲惫不堪的张天啸心情凄闷,惘然若失地来此,想借酒消愁,愁绪与酒水交融在一起,不多久便偏靠在桌子上,不过按照他的酒量来看,他并非醉了,接着,张天啸又抬起身子喝了口凉酒,这时候一些来客正处于黄花酒楼美女们的恭维气氛中,有几个美女金口玉言,也想嗲声嗲气地来靠近张天啸,但都被张天啸拒绝,因为他来这里不是为了赏花,而是为了借酒消愁,因为红花楼的酒的确是好酒,在这扬州城里绝对找不到第二家酒店有这样的好酒。
张天啸感到烦恼和痛苦,接着又喝了几杯,他从来没有哪一次喝过这么多的酒,很快就酒醉了,也从来没有醉过,因为今日特殊,是他失恋的日子,要怪都怪“一见钟情”,不管身边的美女们怎么说也不会冲淡他心中的念头,好像感到又有些迷茫,一美女伸出右手小指调了一下他的下巴,想嬉戏于他,张天啸也好似无动于衷,根本不想让美眉们碰一下,也绝不会与美女们亲亲热热的。美女也都叽里咕噜地说道:“将军酒醉黄花楼,赏花今宵不赏月吖!”毕竟张天啸已经酒醉了,因此再喝下一杯之后就渐渐失去了理智,于是开是乱动起手来,他正要伸手去要抓一个美女时,不料那美女将玉体一倾而假装躲开他的手,正好让张天啸看到对面酒桌上的一个姑娘,眉目美若天仙,身材火辣,正是黑玫瑰。
黑玫瑰手持血红宝剑,在把宝剑放在桌子上,边叫小二上酒。
张天啸坐在桌前便喊:“那位美眉,过来,陪我喝两杯。”
黑玫瑰听到后,见他酒醉,并没有理睬他,只听红花美女们说,“将军,来,我们陪你喝吧!”便有一个美女从桌子上举起酒杯,向张天啸的嘴边送来……
?“不,我不要你们陪,我要让那位美眉陪我!” 张天啸还没说完,便歪歪斜斜一拐一瘸地走了过去,边说道:“你不过来,好,那我过来!”张天啸一瘸一拐地走到黑玫瑰身边,触摸黑玫瑰的肩膀一下,并有搂抱黑玫瑰的动机,酒楼的美女们也一边“嗲声嗲气”地拥过来……
“拿开你的脏手!”只听黑玫瑰一边呵斥道,一边要向他动武,黑玫瑰碰上调戏她的人,肯定要格杀勿论。
张天啸尽管酒醉,但反映还很机灵,很快就躲开黑玫瑰的“秀手拳”。
黑玫瑰又紧接着来个“连环拳”,但也并没把酒醉的张天啸怎样,黑玫瑰便开始动起真功夫来。
张天啸想嬉戏她一番,便也陪她玩下几招。两人如龙飞凤舞,动作漂亮,四肢手之间上翻下腾,像东方的华尔兹,却又有些像西方的恰恰,轮手“翻来覆去”,逗得酒楼美女们开心一回,酒楼美女们也想玩玩眼前的把戏,只可惜不会功夫,但等张天啸身体被黑玫瑰推过来时,美女们也嬉戏他一下。
两人再继续打着,这时黑玫瑰开始来一招“芭蕾剑法”,直向张天啸猛刺,如“金凤击龙”,但也不会把张天啸怎样,酒楼的酒依然飘香。
美女们见他两打得越来越越不像话,便也“嗲声嗲气”地喊“你们别打了,这样下去,我们的生意怎么做啊!?”两人装作旁若无人,像没听见似的,干戈继续动过不停,最后,黑玫瑰使出“绣花剑法”,再加上一招“芭蕾掌”,才把不慎的张天啸击退到刚才饮酒作乐消愁的桌子前。
张天啸退到桌子前之后便顺势坐下,接着自己倒了一杯良酒往嘴里送,于是说:“好酒。”喝下半杯后便快速把剩下的半杯向黑玫瑰抛洒过去,跟泼水节那天的姑娘们与大男孩们戏水一样,黑玫瑰剑法再快也无法阻挡抛洒过来的酒,只得退后几步,但身上少许沾上一些酒水,也搞得全身飘香,张天啸再立马洒出第二杯,黑玫瑰又身退几步,绕开来酒,不料被后边的板凳绊了一下,正要摔倒之时,张天啸却速身一把抱住她,便笑道:“姑娘剑法不错嘛!连这双漂亮的小手也会打人,还打得挺厉害的。”
黑玫瑰这时似笑非笑,脸儿极其诱人,瞳孔也明显变得大了许多,就像被张天啸真正征服了一样,张天啸也有些乐意,不料,黑玫瑰一招“兰花指”把张天啸弹去多远,张天啸才知道中了黑玫瑰的“兰花毒”,马上一败涂地。
黑玫瑰的“兰花毒”很厉害,“闲事李”当时也是死在此毒中,并非黑玫瑰的美貌诱惑才倒于她的剑下。今日张天啸遭受“兰花毒”,肯定会被黑玫瑰的剑刺死,因为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中了“兰花毒”之后,张天啸也便失去了内力和体力,恐怕要是这时有一只小虫爬到他的身上,小虫也会把无力的他活活压死,张天啸的心里边想,以目前看来,他惹上黑玫瑰,只有死路一条,便也没有打算活下去的念头,因为他今日失恋,心情烦躁,于是有气无力地喊道:“黑玫瑰,杀了我吧,我想死,死了多痛快!”
?“你担心你死不了吗?好啊,我给你痛快!” 黑玫瑰说着,捞起红鞘宝剑杀将过来……
恰在这时,一股狂风袭来,催倒黄花酒楼的门,砸在黑玫瑰的身上,原来是李严畏来救张天啸,不过这时,张天啸已经晕了过去。李严畏随即把张天啸迅速抱起,从黄花楼跳下,骑上刚才张天啸骑来的马,“架”的一下,很快从黑色街道的另一边奔去,等黑玫瑰把身上的门板扒开始已见张天啸不见身影……
李严畏把张天啸带到将军营后,马上请来有名的大夫徐云,这徐云是有名的大夫医术高明,给张天啸服了药后张天啸就很快醒来,听徐云说,张天啸如果在此时不能服上药的话,两个时辰之后便会变成植物人。大夫说的千真万确,因为黑玫瑰的“兰花毒”就具备让人变成植物人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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