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衿看着他，只是软软地笑。
只是这样看似乖顺的神情，却是实实在在地在挑衅傅潋——
你，做得到吗？
“可以。”傅潋沉吟一会儿，给出肯定的答案。
“还有条件三。”楚衿得寸进尺，“我的要求要服从，我讲错要盲从。”
“还缺一个，出门要跟从。”傅潋眸光潋滟。
“那个省了，太麻烦了。”楚衿一本正经。
“可以。”傅潋同意，“你就是想上天，我也送你上去。”
“那好。”楚衿眉眼弯弯，“就这么……草率地决定吧！”
“等等。”傅潋眸中光华流转，似笑非笑，“我也有条件。”
“第一，我不希望有如赵清言一样的行为再次出现，第二……”他突然俯下身，凑近楚衿耳边，“你得清楚地明白，你是……我的。”
楚衿听到最后一句，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却还是应了。
她不能如前世一样的放纵恣意，总是要嫁人的。
而作为板上钉钉的楚家家主，怎么嫁，嫁给谁，都是极其慎重的问题。
如果嫁，她的嫁妆，就是一个楚家。这样丰厚的嫁妆，多少人能看红了眼。
若是入赘，便不一样了。可入赘的对象，也需要细细权衡思量。
而傅潋，是最好的联姻对象，没有之一。
楚衿权衡一番，最后总结道：“甲方条件一，乙方入赘。条件二，乙方在甲方成年之前不许对甲方动手动脚。条件三，乙方对甲方要彻底服从。”
“我的条件就不重复了。”傅潋轻笑，“楚楚的记性这样好。”
乍一听到这样的称呼，楚衿下意识抬头：“楚楚？”
“他们都叫你衿衿。”傅潋一笑。
楚衿：“……”傅家主，占有欲是病，得治。
仅仅是一个称呼，都能让他纠结？还不能和别人的一样？
“好吧，那就楚楚。”楚衿眸色一动，很真诚地问道：“礼尚往来，我是不是要称呼傅家主……潋潋？”
说完这句话，说完那个称呼，楚衿就很明显地感受到抱着她的那个人浑身都有些僵硬了。
潋潋……这个称呼，真能让人鸡皮疙瘩起一身。
“或者，阿潋？傅哥哥？潋哥哥？”
傅潋的僵硬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面上一脸衿淡。
楚衿的恶趣味被勾起来，又哪里是简单能压得下去的？见傅潋不说话，自然是得寸进尺。
然后——琼瑶式的互称重现江湖。
傅潋精致的唇角扯了扯。
阿潋？潋哥哥？傅哥哥？
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就在几分钟前，他答应了楚衿那些条件，“要求要服从，说话要盲从”。
“到底哪个好听？”楚衿眉眼弯弯，看起来无辜又纯良。
“……”，傅潋面无表情，眸光依旧深沉却溢出点点无奈。
“你开心就好。”傅家主努力地扯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的眸光柔和些。
楚衿抿了抿唇，笑容俏皮：“我也觉得。”
“好啦，不逗你了。”看着傅潋的面部表情越发僵硬，楚衿笑出声来，“大众场合就称呼傅家主，私下里就叫傅潋。你呢，还是叫我楚衿吧。”
楚楚这个称呼，她也不大习惯。
傅潋抬眸，声线淡漠却坚持：“这个不能答应。”
楚衿想到他对自己诡异的占有值，也有些无奈：“那好吧，就楚楚。”
傅潋看着楚衿的笑，突然想到了乔禹。楚衿现在对他的笑，和对乔禹的，相似度……诡异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