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微微一阵错愕,看着她在脸上做着一个‘羞’的动作,随即眉开眼笑的挠着她的腋窝,带着有些兴奋的口气说道:“好啊,这么小就学着捉弄人了,长大了还得了啊,让我来教训教训教你,嘿,丫头,你还躲着向前爬是吧,看潇洒哥哥今天怎么治你…”
累了,还终究得躺在□□好好休息一番,天机诸葛却拽着他的手臂不肯撒手,嘟着翘唇,带着幽怨的口气说道:“潇洒哥哥,今天晚上天机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潇洒露出一丝尴尬,和靓女睡在一起,歪心思绝对有,甚至还能强烈,至少柳晴儿这么一说,估摸着叫他洗一百次的脚他都愿意埋着脑袋干,但是和这腻着自己甚至已经超过她爷爷的小丫头,实在有些别扭,主要还是因为他自己的阳刚之气太牛叉,天天早上起床那电动小马达还没拉绳索就自个儿运转起来,睡不打紧,要是这一觉睡起来,这小丫头握住自己的马达头部猛的几拽,甚至还带着一颗好奇的童心感受着那股热气边摸边问那是啥东西,更有甚者她还叫自己捞出来给她看,不看还得哭,那不急大了?
“潇洒哥哥,呜呜呜,你,你一点都不疼天机,呜呜呜…”天机诸葛也不离开,就在潇洒的怀中猛嗔,面对她并不出色的撒娇手段,潇洒看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升起一股无力的感觉,点着头说道:“好吧,睡就睡,但是你不要乱动哦。”
天机诸葛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甜甜一笑,缩进他的怀中很快就稳稳睡去。
迷糊中,潇洒感觉眼前有些刺眼,一股热气在脸上晃动,在这监狱内的三个月内,反应能力无疑提升得很快,猛然睁开眼睛,正是那种他做梦都在撕裂的脸,面色一寒,生怕吵醒怀中的天机诸葛,沉声问道:“天刹,你想做什么,我明天就要走了,不想惹事。”
天刹拿着手中不知道从何处弄来的蜡烛,带着琢磨不定的说道:“对不起大兄弟,明天我也要走了,嘿嘿,本来嘛,我还以为这三个月你能松松口,没想到你丫的比我想象中的还厉害,怎么打都打不死,现在反而更加生龙活虎,我就奇了个怪了,你他娘的是蟑螂命还是狐狸命?所以呢,在出去之前,我觉得该留下点什么纪念,你说呢,打一架怎么样?”
“平时和你们打的架少了?”潇洒冷笑道:“说吧,又再玩什么鬼把戏,我潇洒接着就是,别用那种口气对着我说话,带着口臭真恶心,只要我不死,最后死的那个绝对是你。”
“靠,老子什么都不佩服你,就是佩服你这种倔脾气。被我天刹看上眼的人,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打不打?不打我就用强了。”天刹一副跃跃欲试的摩拳擦掌,脱下囚衣来,在蜡烛光亮下,浑身肌肉颤栗着实在有些骇人。
对打的时候多了,对天刹这种客客气气的举动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轻轻挣脱掉天机诸葛这丫头的小手站起身来,走到那个专门为他空出来厮打的地方,也脱掉囚衣,没有饱满的肌肉,却有着难得的饱满流线型,但是浑身的伤痕却要比天刹多得更多,就像舟山群岛一样密集,几乎找不出来一块完整的肉。周围的囚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他们罪恶一辈子,在这里年纪最大的已经五十来岁,也没有见过有潇洒身上伤口这么多的,这个原本只有十六岁的初三少年已经震撼了他们太多次,狠劲、拼劲、杀意、坚韧、从这三个月重来没有间断过的折磨中已经深有体会,或许不是因为天刹的确太过厉害,估计他们也不忍心残忍的对待他这么久,但是那浑身满布的伤痕,是不是应该让他们联想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