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来那些虚的,我也装不来你那种文雅,也没有必要按照你那种斯文野兽的路线骗美眉。你这种有钱人家长大的小屁孩,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还懒得和我浪费时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潇洒看着眼前这个第一次见到就极度不爽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这家伙还是这德性啊!雄鹰暗叹一声,无奈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道:“原本是想请你喝点小酒,算是给你出狱小小的庆祝一番,但是现在看来,好像…”
“好像时间不大对,是吧?”潇洒接过话来,却是拿着那件还算干净的衣服说道:“老八,你和玉涛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一下,然后去医院把伤口包扎一下。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请我喝酒,这还是头一次,拼了我这条贱命也得喝上点好酒,你说是么?”
“你身上的伤?”雄鹰看着潇洒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上横流的鲜血微微皱起眉头问道。
潇洒直径向外走去,嘴里叼着香烟,只剩下一个不太高傲,却彰显着一种市井小民独特味道的感觉,声音在空气里传来:“像我这种有着小强命格的人,估计要我死,真的有些困难。再说了,如果像我这种坏到尽至的人都能因为喝点我一年到头都喝不到的好酒,或者说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那种高贵的生活态度,岂不是违背了‘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前面’的精辟言论?”
雄鹰摇着头,带着的笑容有些自嘲的意味,面对潇洒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抱着那种仇视的心态,或者不屑一顾的态度倒是和他太过相似,只是面对越是有着过多相似的人,是否还能保持那种平衡的心态?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只能下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阿八,潇洒就这么走了,你为什么不拦着他?”单璞有些着急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刘阿八问道,在高中部,雄鹰的所作所为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况且二人还是从小到大就认识的那种,青梅竹马那是扯淡,仇人眼红倒是分毫不差。尚且潇洒给她的感觉一直很好,至少比自己刻意隐藏的那个所谓上流社会圈子里一个个打扮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却还要故作清高的纨绔子弟强上不止几倍那么多,而且她也知道潇洒在刘阿八心中的地位,至少凌驾在对自己关心程度之上,却见他此时默而不言,反而勾起一阵笑容,如何叫她不急?
刘阿八收回眼神,看着微微低垂着纤腰,敞开着衣领领口露出一片春光的单璞,第一次没有那种邪念,吐出烟圈坚定地说道:“要他死的人,会在我死之前全部死光。”
冷漠的眼神,孤傲的身影,凛然的气质,张狂却又不让人升起反感的狰狞邪笑,此时,单璞侧脸凝视着这个平时花花之口的男朋友,触动着心灵最深处的感受融于心田,很暖,她知道,她要的就是这种顶天立地的真小人,而非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是她或许永远看不穿此时刘阿八在内心里对自己喃喃的誓言:潇洒,就算让我背负一世骂名,甚至遗臭万年,又或者让我成为一世奸邪,也要让你站在你应该站的巅峰——即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