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人遇到更邪恶的人,向来没有什么纯洁的事情发生。
潇洒原本以为自己和刘阿八已经在无耻之道中百炼成精,谁知道遇到弑一这个更加变态的家伙,他的优势便荡然无存。在他的设想当中,富豪人家都爱面子,若是把这幅糜烂的场面拍摄下来作为威胁,这群家伙也掀不起什么大浪,谁知弑一则是直接在这群无辜的家伙妥协的时候不知道一个人施了些什么手段,就连那王虎军的儿子也显得唯唯诺诺,眼神中强烈的恐惧不言而喻,让潇洒百思不得其解。
经此一闹,已是黄昏当道,天色逐渐暗下来,潇洒也没有那种闲情逸致装点清高的想法,找来刘阿八、许玉涛两人喝酒。
小吃街!再次来到这个地方,潇洒心里多添了几分惆怅,至从醉酒那次以后,慕容家两姐妹仿佛从他的生活当中凭空消失一般,再也没有任何消息,潇洒的心中怀着愧疚,对于那天迷迷糊糊却又感同身受的真实事情有些懊恼,若说生活在对每一个人开着玩笑,那么对于他而言,无疑是狠狠的抽了几个耳光,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小吃街依然残破,带着些许糟蹋的臭味,临近傍晚,这里的人却出奇的多,或许这种可以脱下衣服光着膀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用在乎那种所谓的高贵和斯文的眼光,破除那种需要维护表面形象的问题,返生活一个真实的自我,褪下伪装的疲惫才是真正是生活。
依旧烂漫斜阳红,佳人已去,惆怅还剩点点?
烧刀子的刚猛劲道或许正适合心中不畅快的男人,一口下肚,那种灼热的感觉挥散着心中的郁闷,或一醉方休妄想众人独醒我独醉的境界,也或许是想要那种众人忆醉我独醒,在迷茫中去看透事情本质的感受,只是那烧刀子已经过半,刘阿八和许玉涛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眼神中的担忧,从未见潇洒这么失常过,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于是问道:“潇洒,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哥几个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么?别把自己憋话坏了,说出来痛快一些,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们过不去的道道坎坎?”
潇洒的眼神有些迷离,抬起头来,凝视着这两个好兄弟,嘴角咧着,勉强的笑容下却是更加惆怅,抽着一只香烟说道:“老八,你们说说,爱一个人发生关系那种事情是天经地义,那么,如果和一个你不爱的,或者说原本和你们不存在任何纠结的女人发生那种关系,你们会怎么想?况且那个人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种,你们该怎么办?”
“靠,我老八的目标就是猎尽花丛,要的就是暧昧,床下自然分道扬镳嘛。哎,可惜单璞那母老虎管得实在太严,我这猫啊,别说她的腥没吃到,就连外面的野花是个什么味道都不知道。按照你的那种情况来看,好像的确严重,因为我这只兔子是不吃窝边草的兔子。”刘阿八拍着胸口义正言辞的说道,丝毫没有看到潇洒眼神的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