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从来不信佛,对于那种虚无飘渺的东西从来都怀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他觉得推崇那种东西远远没有在现实生活中掌握每种事情的主动权来得畅快。
其实潇洒忽略着本身的东西却很多,虽然他能清楚自己的骨子里流淌着刁民通里透彻的小肚鸡肠和斤斤计较,也有着那种有仇必报的倔强想法,甚至还有那种漠视一切近似冷酷的偏向性高傲,恰恰他忽略得最多的就是他近乎苛刻一般追求完美的疯狂。
或许,一个人的定位取决的东西也不逞相让的占据着一个人的客观态度。也不知道是自识甚高,还是优越感的滋生,反正在张郎的人生观念里面,似乎从来都有着那种自我良好的自负态度,或许他就如同一个井底之蛙永远生活在自己挖掘的监禁里,幻想着凭借自己是校长儿子又是学校教导处主任的身份而穷极一生,殊不知,放在远处,他又算得了什么?
“啊!”张郎歇斯底里的一声惨叫随着手掌四溢的鲜血显得骇人无比,抽搐的脸颊一片苍白,所谓十指连心,就算是在手掌上受伤同样也让他痛彻心扉。
潇洒嘴角勾起阴森邪笑,熟视无睹的模样有些令人发指,却见他抓住张郎的头发猛然向上一提,膝盖不偏不倚正中鼻梁,只听得咔嚓一声声响,再次抬起头的张郎面孔下早已血淋淋的一片,他沉声的问道:“你觉得你的身份还有用吗?老师就了不起?像你这种禽兽不如就只会折磨女人的垃圾,早就该死十次八次了,老八,把他给老子宰了。”
“潇洒,真,真宰?”刘阿八看着这种场面倒是不像其他人那么胆战心惊,却还是带着有些疑问的口气问道,打架斗殴是一种罪,杀人夜是一种罪,但是任谁都能分辨得出二者中的份量,虽然他平时总是把打打杀杀的喊在嘴里,顶多也就让自己的‘老八’之气散发得更加蓬勃凛然而已,要是这真的宰人,却也不过是愚弄他人的无稽戏言罢了。
“废什么话,你不来我自己来。”潇洒见到他磨叽,转过身去看着张郎再次抓住那只受伤的手,鲜花已经顺着手掌向手臂处流溢,说不出的血腥。
张郎心里第一次被无边的恐惧笼罩着,看着潇洒恶魔般让人发寒的冷笑,忍受着手掌上传来的撕裂般的伤痛,挣扎着吼道:“你,你不能这样做。我是教导主任,是,是你们的老师,你不能这么对我,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出去报警抓你们吗?”
“怕,怎么会不怕?”潇洒挑着眉头异常冷酷的说道:“但是在这之前,你得设身处地的想一下你自己现在所在的环境,如果你的惨叫或者求救声有用,你大可尽情的叫,想叫到什么时候就叫到什么时候。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这里离学校的距离不是很远,或许周围的人都能听得见哦,只不过嘛,当他们看到你的时候,只怕早已是一具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