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内依然没有开灯,只有霓虹灯光折射进来的光泽,让那张淡然的脸,看上去更加波澜不惊,显得出类拔萃的与众不同。就连潇洒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当小鬼褪下那身永远一成不变的破烂道袍,换上一身地摊的廉价衣服,也要比身着彰显着华贵高雅气质阿玛尼的潇洒更具有吸引力,这个儒雅到让人沉淀着内心躁动的男人,就是一块真正的斐玉,至于潇洒自己,则是自比为一块越打磨,越亮堂的石头,兴许偶尔能擦出那么点火花,也不过只是能够如烟花一样,绚烂那么瞬间,就稍纵即逝。小鬼不一样,他就是一壶上好的竹叶青,无论怎么品,用多长或者多短的时间,都能品出近似风韵的底蕴,这就是区别。
“小鬼,人家来看你了,笑一个嘛!”或者,小鬼这种性情淡泊的男人,就该用慕容伊人这种性格如火如焰的女人来摩擦火花,虽然机会也是微乎其微,但是潇洒相信,放在慕容伊人手提袋中的两种‘妙药’,也能逼得他乖乖就范,他就是想看看这个从来不进女人的男人,在女人身体上野蛮的行径,是不是比他强上那么一些。
慕容伊人的这种近似绵羊的温和,除了慕容阑珊,在潇洒接触的人当中,也只有小鬼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那副发情的样子,实在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潇洒哥!”小鬼根本就不理会慕容伊人的热情,缓缓站起身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上品檀香的味道,缓慢的整理着有些褶皱的衣服,脸色平静地说道:“你回来了!”
潇洒轻松一笑,向来没有小鬼的那种中规中矩,身体一扭,整个人半侧着倒在座椅上,摇摇晃晃地,带着纨绔的邪气说道:“又不是多大的事,你何必放在心上?”
看着慕容伊人挤眉弄眼的模样,不由得皱着眉头说道:“伊人,你是不是眼睛里进了沙子,一直都在挤什么?要不要这样,我们去看下医生,要是你姐知道你生病,我却没照顾到,还不得把我关在门外?咦?你那是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错了?”
潇洒自然知道她是想让他快点进入她那个精心策划的计划当中,但是她连半个字都没有吱出来,他该怎么实施才是个大问题,这是懒惰,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受她牵制,哪愿意浪费那个脑细胞思考她这种有着‘宏伟壮举’的巨大工程。
慕容伊人心中气得半死,带着怒意走到潇洒面前,立即恢复了那副刁蛮的模样,拧着他的领口就恶狠狠地娇喝道:“你的眼睛里才有沙子,潇洒,你是不是找死?”
“找屎?用那个东西,也未免太牛逼了点吧?”潇洒轻声说道,这个时候,他终于能够体会那些地下组织的刺激性,敢情这玩意儿还真能玩出点心惊肉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