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阵巨响下,整个大地陷入一片动荡中,夹杂着几声划破长空的惨叫,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翻腾着层层雪花,这片区域竟然匪夷所思的彻底消失!
天地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肆意咆哮的风声中,卷袭着雪花,查无人烟,仿佛一些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雪峰之巅,矗立着一道瘦弱身影,仙风道骨,一把古文长剑屹立在身侧,竟是穿着一袭单薄青衣,在这寒烈的天气下,竟然不显冷怯,定定的眸子中,闪烁着数十年沉淀下来的独傲霸道,一种睥睨着苍生的眼神下,浑身爆发着磅礴的气势,竟然与宣泄之下的雪峰交相辉映,肆意狂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山脉下,手上突然一抖,长剑已经出现在手中,顿时华光大盛,尽露锋芒,口中喃喃:“赤宵啊赤宵,沉寂三十年余,我的孙儿已经能够独挑大梁,无需我再行担忧,帝道之剑,就让你伴随着他,演绎着你亘古不变的旋律吧,帮会的巅峰,并非遥不可及,对于潇家的男人来说,也只不过一个小小的玩物罢了,我这个潇家的罪人,终究还是未走出情关啊!潇洒,在爷爷的有生之年,可否见到你挥剑斩情丝的那一天?”
“咣!”帝道之剑赤宵,在空中圣光大气,竟然如同一头翔龙,剑端如龙头,肆意张狂地一阵惊天咆哮,直射地层,连丝毫雪花都没有溅起,就此没入。再回首,那老者已经消失在雪峰之巅上,留下两个微不可察的脚印,在瑟瑟寒风中飘动。
鸟兽虫鸣,阳光明媚,花香鸟语,一派和谐安宁的景象。一条小溪就在潇洒晕倒的身边不及五米处,清澈见底的溪水游鱼欢跳,畅游其中,精彩的‘杂技’表演,堪称一绝。
缓缓睁开双眼,匍匐在地下的姿势躺了一晚上,胸口有些发闷,带着一股好奇,打量着这个与西岭雪山相差甚远的地方。山石怪异重叠,参天古树横列其间,天空散发着湛蓝的光芒,似乎被压得很底,但是越没有那种压抑的感觉,反而觉得很自然。乱草丛生却又不高,刚好把人的脚埋在地上,绿地仿佛被人精剪,细致到让潇洒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天然而成的景象却不是人间的巧匠所能打造出来,大气、磅礴、华贵,却又不失典雅、雍容,既有大家闺秀的气派,又有小家碧玉的气质,让人难以形容这种感受,身临其境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巧夺天工也难以形容这种突兀而保守的景象。
对于这种美,潇洒实在无心欣赏,这一切突兀的变化实在太过诡异所思,怀着一种震撼,一种敬畏,生怕踩到这些花草的小心翼翼,嘴角勾起一抹微微邪笑,寻视看去,曾冬杰三人正好躺在离他不愿的地方,现在还未清醒过来,走过去拍着他的脸说道:“冬子,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