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加上那个中年妇女的参合,三人倒是聊得相当投入,对于有些抗拒陌生人的秦依月来说,自然是离潇洒这个煞星越远越好,挪动着身子,躺在里面继续呼呼大睡起来,对于她而言,这种吹嘘拍马的市井生活,实在和她有些南辕北辙。
时间很快一晃而过,在潇洒不断挑战着秦依月的心理底线中,列车终于驶入京城西车站,潇洒嘴角叼着一支香烟,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五十分!
终于踏入了这个让无数达官显贵挤破脑袋都想进入的地方,从踏入第一只脚,到走出火车站,潇洒都走得非常小心翼翼,很缓很慢。伫足。站在火车站门口,回头凝视着磅礴大气的站台,如同一面城墙一样,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鸿沟,在灯火蹒跚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雄伟。
“这就是天子脚下吗?”潇洒定定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难以言语的儒雅笑容。
一侧的秦依月不知道潇洒是在询问她,还是在喃喃自语,总觉得下火车以后的潇洒给她一种连心脏都在刀尖跳舞的妖异感觉,没有了那身需要用气势和行为来牵强敷衍的邪气,就是那股如同老学究的儒雅、典庄、甚至流露着智慧的深邃血眸,仿佛都能在片刻之间掀起无尽的波澜,而且还是波涛汹涌的那一种,心中隐约有种悸动。
也不确信潇洒是否在询问自己,正待开口的时候,潇洒已经毫无留恋的折身就走,或许在他的眼中,灯火再蹒跚,金樽酒杯有再可口的琼浆玉液,也无法撼动他坚定信念的分毫!
“潇洒,等一等!”秦依月实在感觉潇洒的性格难以把握,天马行空,而且变化无常,在你觉得了解他的时候,总会在刹那之间一个轻微的举动,再次遮掩着视线,当睁开眼眸以后,才发觉自己的认知是多么荒诞。带着一股愠味,喃喃自语道:“这个臭家伙,现在都晚上了,天都黑成这样,住哪里都不知道,走那么着急干什么?”
“嘭!”秦依月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身影已经将自己挡住,抬头一看,一个赤着膀子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前,嘴角叼着一根牙签,眼神中毫不避讳的猥琐目光。
“怎么?说声对不起就想走了?”这男人流里流气地说道,伸手,一把将秦依月的手抓住,浑身的痞子气息十足,带着打量眼神说道:“啧啧,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漂亮的货色了。嘿嘿,想走?你走得掉么?我给你说,这地儿就是老子的地盘,要是识相的话就不要叫,和我走,等老子爽完了就放了你,怎么样?否则的话,小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斗,有靓女的地方,自然就有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