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个头,简直就是狗屁。那我问你,当你所谓的秩序被打破的时候,你还会觉得你所信仰的这种真理,还牢牢实实的禁锢在你的手中?”前半句粗鲁,而后半句则是一针见血,让所有人震慑不已,谁不知道哲学系的人通常都如同含带着诗意的文人雅士,相互之间彬彬有礼,带着一股儒雅,用冷眼旁观的态度分析着一切,显然这个说话的家伙无疑就是一个离经叛道者,更对他这种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感到一阵反感。
当他们看清楚人影的时候,不是潇洒还能有谁?只见这厮已经缓缓的站起身来,双手放在兜里,就那么肆无忌惮的用着强烈的侵略目光,对其他异样的眼神熟视无睹。
“请问这位同学,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好像你面生得很!”韦徵青经历过六十年代以后的各种生活,她的学术思维就是建立在这种离经叛道天马行空的思维上,非但没有觉得潇洒的话太过唐突,反倒是让她有些感兴趣:“你能不能诠释一下秦依月同学所提出的问题呢?”
“我是蜀大的学生,老师你好!”潇洒从容的说着,姿态依旧没有发生变化。
周围的人一听潇洒桀骜不逊的话,竟然是蜀大的学生?经过刚才言语的刺激,不由得猜想到,这个男人,是来惹是生非的?还是来挑场子的呢?
随即一顿,带着儒雅的跋扈笑意说道:“苏格拉底从不著书立说,推崇‘无拘无束的辩论或讨论‘。比较出名的一句是,他被法庭判死刑后安详地说——‘死别的时辰已经到了,我们各走各的路吧——我去死,你们去活。哪一个更好,唯有神才知道了。’所以,我认为,世界的中心集聚到自我的一点上,践踏或者埋没着一个个拥有发言权的男人女人,蔑视一切道德礼法,就是真理。当世界都在围绕着你转动的时候,真理难道没有掌握在你的手中?”
韦徵青听到潇洒的话后,眼神中闪烁着灼热的目光,听到这个有些苟同与那个蜀大新生开学典礼张狂的话语,心中有些微微震撼,下意识问道:“莫非你就是蜀大的潇洒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