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们该怎么办?”曾冬杰回过头来,眼神定定的看着秦依月。
秦依月没有说话。站在燃烧着的轿车旁边,看着这副无论身高、穿着都一模一样的尸体,嘴角勾起笑容,璀璨如花。雪花飘洒,寒风瑟瑟,她很冷很冷,伸入柔荑,在曾冬杰和皇甫鸾羽来不及阻止下,一把伸了进去,拽住了尸体的手,烧焦的味道传来,她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疼很疼。抚摸在那面目全非的手掌上,一沾即走,手臂燃烧着的火焰被曾冬杰快速扑灭,含着男人的眼泪,凝视着这个女人,他是想要牵着潇洒的手,一起走吗?
“冬子,让人把这具尸体处理一下,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埋葬。告诉他,他死得值得。一棵树倒下的时候,总有一条龙会盘旋在天空,傲视着这个世界,睥睨着苍生,玩弄着所有人。这个世界优胜劣汰的法则并不是唯一。真的,我现在终于知道。”秦依月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没有丝毫停留,甚至,对于她烧焦的手,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眼泪滑过脸颊,她哭了,从小到大,第一次哭得这么撕心裂肺,歇斯底里,面对眼前潺潺而流的护城河,伫立着,任由那突然涨潮拍击起来的河水溅了自己一身,长发飘洒,她终究做不成那个冷傲的女人。烧焦的手摊开,接着片片雪花,喃喃自语:“臭流氓,你还会霸道的拥有我吗?”
“他死了?”皇甫鸾羽定定的站立在秦依月身边,斜视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表情。
“你爱上他了?”秦依月凄美一笑,回过眸来,带着一股妖异的邪笑,很惨淡很惨淡。
“正准备试一试爱,或者被爱到底是一种什么要的滋味。”皇甫鸾羽说道,掏出一包Davidoff(大卫杜夫),递上一支,秦依月只是微微的瞄了一眼,摇了摇头。点上,深吸一口,定定的凝视着秦依月,眼神中带着坚定说道:“他真的死了?”
“你看到了,不是吗?”秦依月长出一口气,抹掉眼泪,潸然而去。
一件装修极其豪华的房间内,气氛有些凝重,一个黑衣女人浑身血淋,躺在床上,唇齿发白,两眼涣散,已是命在旦夕,数个医生正在实施抢救。
“混蛋,是谁把望月清净伤成这样的,是那个叫做潇洒的男人吗?”岩石邪峰暴喝道,手中那把鬼切丸已经出现在手中,死死的凝视着那群带着惊恐的忍者,杀意大起。
“岩崎少主,望月人忍不是被潇洒所伤,我们是被一个女人所伤,一个非常恐怖的女人。”其中一个中忍向前站出一步,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什么?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岩崎邪峰神色微微动容,带着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