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有了前几十世的经历,如果不是我自己曾当过江南最大青楼的花魁,如果不是我阅历几千年的异世文明与繁华,眼前这座月光下的花都的罗裳门真是让我有些,如临嫦娥仙子月宫的感觉。
它的主楼占地近一亩,有五层楼高,全身是银色的,与花宫的金色不同,它给人的感觉是无限的距离,仿佛那里面住的伶人都是遥不可攀,高处不胜寒,只可意银,不可****的美丽脱俗人物。
可惜,男伶就是男妓,男妓就是天生贱命,天生被青楼老板花钱包装,被嫖客掏钱买身体的行尸走肉。
我要是看不起他们,就等于是看不起前几十世曾是花魁的自己。
说对了!我就是看不起那一世的自己。
在那样一个周围都是****浪语,纸醉金迷的环境中,没有哪个女支女能一直坚持自己的心不变下去!女支女能在十三岁未****前,还怀着梦想,但十四岁初夜拍卖之后呢?
也许,还在渴望能有个年青俊美的少年郎可怜你,同情你,为你赎身,将你带出这火坑!
但二十四岁时呢?
由于平时大量接客纵欲,又没有好的药物清洁隐卫生,是不是总是分泌出腥臭的黄水呢?
那时,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我原来不能理解,什么叫“昨日黄花”。
那一世我明白了,可不是,脸上擦着粉,有着媚笑,身体却时不时流着恶心的黄水,黄水,不就是黄花吗?
那一世,我二十四岁便成了流着黄水,患有严重妇科病的昨日黄花。我难道还会指望天上会突然间掉下一个美男子,救我出红尘吗?呸!我那一世是二十八岁便死了的。死时,我早已过了花魁的旺盛时期,我照了照镜子,两只眼睛下面黑黑的一团,像是欲毒要从皮肤里面湛出来。
没有一个男人来看望我!
当年为我****的那个少年才子,我当时为了能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他,还从姐姐们那里偷出两支金钗,送给他,让他当掉,来买我的初夜。那一夜,他对我百般抚爱,说尽天下情话。结果第二日,便离去了。
事后,他娶了一位小家碧玉,有时也曾来青楼,要求免费与我又欠爱,还向我“借”了三百两银子去上京赶考,最后,他也中举了,当了知县大人,却未来看过我一眼。
呵!呵!我说的这只是那一世负心人中的其中一位。多了,太多了!在青楼里,你要是见到一位真心人,比从和尚的头上找虱子还难!蜀道难吗?难于上青天!
我那一世的感觉便是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会二十八岁便死了。那也跟我后来行尸走肉般的挣钱,身体超负荷接客极有关系!
因此,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再有爱,再有心,再有泪呢?
我就是带着这样的情绪来到罗裳门。
我一个人,穿着白色的立领长衫,头发随意披散,头戴施过法术的七彩花环,骑着一匹白马,面无表情。
碧云为了要让全花都的百姓都知道我今夜到了罗裳门,他竟然为了我的到来,先是停业整顿了两日,现在又大放特放鞭炮!
呛的我只能挥手,七道彩光闪后,“花清世界”,周围变得清爽花香。
四位红衣薄衫少年盈盈从大门里走向我,对我恭敬的行礼道:“太子殿下,我家公子已侯多时,里面请!”
难道是我一个人专场吗?
怎么近五百平米空荡荡的一楼大厅里没有一个客人,只有二十名美貌少国分列两边。他们有的妖治,有的妩媚,有的清纯,有的含笑。
“啪!”
我知道那是大门关门的声音。
我早知碧云有这一手,但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来这里禁卫军是知道的,她们就伏在旁边的一条街里,我身上有一朵小花,如果我有危险,江容手中的小花花瓣便会碎了,到时,她们会闯进来救我。
碧云,你以为我是白痴,单枪匹马的来到狼窝吗?
那时,有一位美少年请我入主座。
搞什么?主座不是碧云自己坐的吗?他让我来当主人,他要干什么?
难不成,他要和这二十个穿着红色薄衫的少年,在这空荡荡的大厅里,给我跳一个脱衣舞吗?
碧云,说不好听的,你那瘦身板,脱光了,肉还没有我的多呢?别弄这么俗好不好!
上次你那个媚术,我还没来得及指点你呢,真是给青楼的师祖们丢脸了!
我怕主座椅子上面晒有****粉什么的,心念一动便将那椅子挪开了,用许多花草变成一把五彩纷呈的百花椅,又香又美丽,我坐在上面,不禁被法术带来的好处感到一丝愉悦。
那时,我听见琴声缓缓响起,大厅里二十名红衣薄纱少年便开始闻音起舞。
唉,他们一个个冲着我又笑又媚,还缓缓的解开腰带,让胸部光光的露在我面前。
渐渐,随着琴音的流畅深情,他们居然开始交叉为对方脱起衣裳和裤子,那二十个少年男子的身体便全露在我眼前。
裸男人我见过不少,不过,一次见到二十个裸男,这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