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晏姿从江景铄怀里睁开眼睛,懵懵的。
她记得他们是分开睡的,怎么回事儿?
江景铄在女人动弹的时候,也慢慢醒来了。
这会儿的他,看上去特别的无害,跟白日里的模样,完全不同。
“老公。”
南晏姿打了个呵欠,又擦了擦生理性的泪水,戳着江景铄的胸膛。
“嗯?”
他有疑问了,常常喜欢用这个字,上扬的尾音,让南晏姿根本招架不住。
“我怎么跑到你怀里的?”
江景铄眯着眸子,淡淡地说:“可能你太喜欢我的气息,闻着滚进来的。”
他的话,充分证明太子爷有多自恋。
而南晏姿的重点,都放在后半句。
准确地说,是闻着和滚两个动词上。
“你自己老实交待,把我想成什么动物了?”
“宠物猪。”
卧室里安静的,仿佛没有任何人。
“江景铄,你晚上睡客房吧。”
“哦不对,你睡地板。”
南晏姿以为,他会说是猫,或者别的什么。
事实上,你永远别问某些答案,是格外明智的选择。
江景铄把人,哄了好半会儿。
“我抱的姿姿。”
“抱我做什么?”
“怕你蹬被子,也怕你熬夜打游戏。”
“你确定?”
“嗯。”
“哦,我以为自己得了梦游症呢。”
“姿姿心胸宽广,肯定会原谅我的口误,对不对?”
“敢情我不让你回卧室,就小气了,是不是?”
常言道:少说话,多做事。
江景铄切实体会了,什么叫做说得越多,错就越多。
—
傍晚下班,宋词又在四人群里,喊江景铄几个。
江景铄先给南晏姿报备了,又细细地问清楚,剧组什么时候收工。
在知道南晏姿回去早,那个点天也不会黑,他就放心了。
江景铄是最后到的,宋词让他罚酒三杯。
美其名曰,他们三个等他一个。
男人摆摆手,摇头说:“我过会儿,要接姿姿回家。”
宋词嗤笑,显然是不相信:“你居然,还成了妻管严?”
苏承泽踢了踢他的脚,让别挑事儿。
“我自己的意思,你不要乱猜测。”
被媳妇儿贬到冷宫,他要想方设法,看能不能寻求到宽恕的机会。
“你的出息。前几日旅游,二人世界是不是爽极了?”
“还好。”
江景铄哪里会揭自己的短,说怕南晏姿穿太漂亮,被别人看了去,闹得有些不愉快。
宋词不再说话。
他到Q大讲课,有一段时间,跟宋禾凝的联系,比起以前愈发多了。
只是面对明媚温暖的小姑娘,宋词根本不敢流露出,自己一丝一毫的感情。
他怕宋禾凝拒绝得太干脆,不留半点余地。
宋词甚至想过,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宋禾凝,只此一生。
如果她知道他的心思,决定远离他,他再做别的打算。
霍深不明白,他们兄弟的聚会,为何变成谈论感情生活。
因为江景铄不喝酒,宋词三人浅浅地尝了点。
于是,包厢里开始的活动,只剩下吃饭。
七点钟。
江景铄站起来,跟大家表示,要接南晏姿去。
宋词气不打一处来,有老婆了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