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睡得很熟,即便是被从车上抱到房间里,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样的情况,还把江景铄吓了一跳。
他伸出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头,温度正常得很,根本不像是发烧。
也不怪江景铄担心,主要是之前那次,江蕴的病来势汹汹。
那还是她前些日子,非要坐在门口等江景铄下班。
结果,哪怕南晏姿给江蕴穿暖,戴了小手套,她还是吹了风感冒。
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生病,特别不好治。
稍微大点的,甚至是大人,都会知道吃药容易好得快。
可他们不同,良药苦口的道理,于他们根本说不通。
还是江景铄哄了好久,把生病的利害关系讲给团子听,她才皱着眉头喝了。
好在江蕴的体质不错,两三天就没问题了,否则有得熬。
南晏姿跟江景铄,悄悄出了房间,回到他们的卧室。
“谢谢你。”
江景铄忽然没头没尾地说,南晏好一会儿终于明白,他怕是联想到了,两年前她生江蕴的情景。
“这样客气做什么?她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南晏姿说是如此说,可她到底是高兴的,唇边的笑意就没落下。
“那我们,再过几年生个二胎,好不好?”
“!!!”
狗男人不愧是狗,上一秒很煽情,下一秒就打回原形了。
江景铄注意着她的表情,慢慢地道:“无论男女,我们让姓池,也算是全了池先生夫妻的念想。”
用佛家的角度来讲,南晏姿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欠下了因果。
他们的孩子姓池,不仅可以孝顺池西洲和舒雅,还能让这一脉继续传承下去。
南晏姿听懂了江景铄的意思,似笑非笑地问:“你就不心疼我,要再受回罪?”
“……”
江景铄有点矛盾,二胎还能给江蕴作伴,可小骗子的确得辛苦一番。
“行了。别愁眉苦脸的,你说的事情,起码还有几年呢。”
江蕴刚满两岁,谈二胎太早了。
男人嗯了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和初初说好,他俩的孩子,认我做干妈。”
江景铄笑了笑,女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
小的时候,她们上厕所会结伴,长大了,她们会约定做彼此的伴娘。
甚至连干娘的称呼,都说好了。
还有的,可能会定下娃娃亲。
“你沾我的光了,等着明朗叫你干爸叭。”
“那得一年过左右的时间。”
“蕴蕴叫你爸爸,不同样这么久?”
江景铄低笑,宠溺地道:“嗯。”
“你明天还要去排练?”
“当然。”
优秀的演员,哪怕仅仅是一个镜头,都要经过无数次的练习。
就像大家说的,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我有空的话,会去看你。”
南晏姿闻言,轻轻地笑:“做人要低调,我们还是别秀了。”
“没关系。”
江景铄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反正日子都是自己过的。
就算键盘侠们酸几句,也改变不了什么。
“那好吧,随你开心。”
南晏姿在很多时候,都是对江景铄纵容的。
聊了会儿,两人就相拥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