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反复比较着,最后她抱起花飞花放进木桶,木桶不大,勉强容纳她们两人,阿香用纤细的手温柔地抚摸花飞花的每寸肌肤,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相同的部位。
水很热,心里更热。花飞花的脸更红了,阿香的脸宛如桃花盛开。
阿香脸已贴近花飞花的脸,摩擦着摩擦着,阿香滚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那猩红的小嘴开始在花飞花的脸上寻觅,继而向脖颈、胸部蔓延……,她的双手更加不安、有力。
两个女人犹如两条美丽的银环蛇,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阿香捏了捏花飞花胸前那对宝物,又捏了捏自己的,得意地笑了。她俯下身子去亲吻花飞花的****,她感觉到花飞花全身颤抖了一下。
阿香暗笑,索性含住,舌尖轻裹。
“香儿,香儿,你在吗?”
是秦三郎的声音,急促而歉疚。阿香立刻明白文武状元司马文章拒绝了他。
“怎么,连个活人都请不来?”
阿香故意责备,对付秦三郎这样的书呆子,没有比让他心怀歉疚更利于控制的了。
“表哥说,说——”
秦三郎似乎难以启口,显然司马文章的话定是刻薄异常。
“他说什么?”
阿香慢条斯理地问,她的双手在花飞花臀部摩挲,她发觉花飞花左臀上的红痣和她鼻翼的一模一样,不过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你,你不会生气吧?”
秦三郎小心翼翼,才半日时间,他已完全畏惧阿香的威严,阿香思维敏捷,说话一针见血不留情面,秦三郎既佩服又忐忑。
“少罗嗦,尽管说!”
“他说商人是五蠹之一,和商人打交道有辱先祖。当然,也有一个人例外。”
“哦,不是赣南神剑冷冷冷吧?”
“啊,你怎么知道?”
阿香一语中的,令秦三郎万分惊讶。
“哼,你这个表兄虽是文武状元,但他的武功肯定要比冷冷冷低很多,而冷冷冷又素以机智多谋着称的,文韬武略全把他比了下去,司马文章崇拜他再正常不过。”
秦三郎叹服。
“三郎,今日辛苦你了,好生歇息吧,我明日让苏木去,他俩一见如故,也算得上半个朋友。”
秦三郎闷闷不乐地去了。
阿香思考着如何请司马文章出山,再没了兴致,飞快地给花飞花擦了身子,抱到床上,重新穿了衣服,倚在床边思忖,也许是上午和秦三郎折腾地太久,疲惫袭身,倦意临头,渐渐地合上眼睛,睡了。
经过热水的浸泡和阿香热烈地抚摸,再按照干爹王良传授的穴道破解之法,花飞花已尽数冲开了被点的穴位,接下来只需用干娘花痴的缩骨术便可脱开这坚韧无比的套马杆绳。但狡诈的阿香已给她服下回肠荡气丸!
阿香告诉她,回肠荡气丸没有现成的解药,用时按配方熬制,而解药的配方只有阿香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