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这个名字?” 埃斯库拉满腹狐疑。
“它曾震惊整个徐州城,但没有人看到屠城黑金和它的主人。”
九万将一年前他和九天神女在徐州城客栈的遭遇讲述一遍,但他只说了姓王的太监如何惨死、墙壁上的血字,至于潘府的惨案、他和九天神女夜盗珠宝一事只字未提。
“陛下料事如神,屠城黑金果真在中国!”
“第二天早上,便传来潘府被灭门的消息,全家三百七十二口死光光!”
“是屠城黑金杀了他们?”
“非也,是一批东厂的锦衣卫杀了潘家的人,而后屠城黑金又杀了所有的锦衣卫。”
“他为什么这么做?”
“哼,你们去问官府好了。”
“姓潘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家,否则何以遭东厂灭门?”
“潘家的发达主要依赖于大明朝开国元勋潘开来,潘开来是攻破元大都的著名将领。”
“哦?”
阿卜杜拉竖起三个指头,向埃斯库拉说了一句话,两人随即又是一番洋话。
九万恶心那只长满黑毛的手,对阿卜杜拉加倍的恶心。
“廖先生,阿卜杜拉先生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你找到屠城黑金,二十万两黄金归你!”
九万没有说话,用古怪的表情看着埃斯库拉。
“先给你五十万两定金,不过你可不要耍花样哟?”
“中国如此之大,找到屠城黑金实在是大海捞针!”
“八十万两,不能再高了!三个月,你必须找到屠城黑金!”
“八十万两黄金我不要,埃斯库拉,你还是给我香草和珠宝吧,我帮你赚点钱。”九万眉毛上扬,满脸的可爱。
阿卜杜拉凶狠地瞪了九万一眼,突然挥掌用力地做了个砍的手势。
九万明白,三个月没有屠城黑金的下落,他那颗天下第一聪明的脑袋就得搬家。
九万掀起白布:“你们还是另请高人吧,我不做了!”
你奶奶的,威胁我老人家,没门!
“廖先生不要生气,阿卜杜拉受命办事心急如焚,绝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多多海涵!”
埃斯库拉赶紧和阿卜杜拉嘀咕几句,阿卜杜拉裹起桌子上的黑刀,冲九万扬了扬,恶狠狠地注视九万,拂袖而去。
“一言为定,我们明日将八十万两黄金送到府上!”
埃斯库拉说完,急匆匆地去追阿卜杜拉。
八十万两黄金拿到后,九万又在周庄呆了三天。埃斯库拉和阿卜杜拉几乎天天催他上路。
第一天,九万将十万两黄金交给埃斯库拉,让他从西方贩运珠宝、香料;第二天,他带着晓风把自己的铺子逛了一遍,将自己正在做的几宗生意详细安排晓风,留下十万两黄金和所有家当让她打点。晓风聪明伶俐、处事稳重,九万早已把所有生意的往来账款交给她管,家里的两个孩子则由微雨抚养。九万虽没有给两人名分,但两人从不介意,死心塌地的跟随九万,听说九万要离家至少三个月以上,两人禁不住流下眼泪,依依不舍之情化作床上的翻云覆雨。
第三天,九万向湖北、河南、山西、河北、安徽、北京等地飞鸽传书,将屠城黑金的图画传给那里的朋友。最后一件事,九万让晓云偷偷买来一只画舫,将用六十万两黄金换来的大额银票藏于十箱蚕丝和香料之中。
五更拂晓,九万离开晓风和微雨香软的怀抱,带着一名叫莫问的家丁上船直奔扬州城。
已有一月之余没有见到九万的九天神女喜不自胜,在公婆那儿应付一顿饭后,便拉着九万回到自己家里,关门脱衣,向九万讨要公粮。
“白费我多少工夫,你的肚皮怎么就鼓不起来呀?”
折腾几次后,九万搂着九天神女调侃道。
九天神女俏脸微红、满肚子委屈:“人家为了你们廖家有后吃药都吃恶心了,你不心疼我也罢了,反用这话呛我,真真不讲良心!有本事你找别人生去!”
“你当我不敢?”九万半真半假。
“去吧去吧,我不拦你!”九天神女真得生气了,将丰满白嫩的身子扭到一边。
“和你开玩笑的,你是我最好的宝贝儿,有你在,我怎会看得上别人?”
“骗谁呀,保不定你在外边已有了三俩,连孩子都生出来了呢?有我在,你自然不敢和别人好,但出了这个门,没我在的时候呢?”
“瞎说,喂,对了,我这次来是专门要带你出去的,故地重游!”
九万揉捏着九天神女肥硕的乳房,女人也怪了,晓风和微雨的乳房不大却偏偏生了儿女,九天神女空揣一对尤物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比起乳房的大小,长着满头棕红色头发的爱丽丝更胜一筹,只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真的?”九天神女问。
“咱们后天去徐州,这次去我们把潘府买过来,也许等我们把那两个金猪挖出来,你就怀上了呢?”
“嗯,老公真好!”
九天神女翻过身来,骑在九万的身体上面。
“隔壁的李嫂说,这个姿势做容易怀孕。”九天神女的脸更红了。
妈呀,还干呀!
事毕,九万将寻找屠城黑金的事慢慢讲给九天神女。
“那个人武功一定很高,即便找到他,我们又怎能逼他交出神刀?如果有天涯哥就好了!”九天神女想起一年前徐州客栈的惨烈场面,心有余悸。
“是呀,再说一年不见,不知天涯哥找到飞花姐没有,我也想他了,前日已飞鸽传书各地,希望能找到他。”
“有件事你听说没有?”
提到花飞花,九天神女想起一桩近日发生的怪事。
“什么事值得你大惊小怪?”
“老公可记得万花榭吗?万花榭近日已有两个姑娘先失踪、后被杀,这两个姑娘都是万花榭做漂亮的女孩,被人掠去扒光衣服、割掉乳房,下体也被糟蹋的不成样子,最可怕的是她们的喉咙都被那个淫贼咬断,血淋淋的一个窟窿!现在不仅万花榭的姑娘人人自危,便是常人家的女子亦惊恐悚惧,白日不敢独行,夜晚不敢独睡。老公还记得那个刘督头吗,这个案子又落在他的头上了,够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