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让我升起以前那古怪的感觉,忍不住站起来想去那里瞧瞧,旁边的陈川一把抓住了我,说道:“别动,先给你脸上上点药,这么英俊的脸蛋,破了相不就糟了嘛!”
我怎么听这话里都带点讽刺的意思,不过我还是挺奇怪的,陈川要是有药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你他娘的藏的挺隐秘啊!”
只见陈川贼笑了两声,对我的话不置可否,紧接着往兜里摸了摸,拿出来一串创可贴。
这他娘的也算是药?“我说陈川,你拿这东西管用嘛!”
“没事,你脸上的伤不多,只不过是充血而已。”经陈川这么一说,我突然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虽然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不过我还没能看到脸上的伤,估计当时是我自己在扒自己脸皮的时候没有用手指抠,要不然肯定就彻底破相了,虽说没什么大碍,但是影响以后的生活啊,最重要的在这个地方没有一点防护措施,万一感染了就彻底完蛋了。
我忍着疼看着陈川一共在我的脸上贴了五张创可贴,这架势还真有点医生的样子。
“我上那边看看。”我怕指了指前面离我们不远的那团诡异的鬼火,和大家道了一声,站起身走过去。
这团鬼火依然是有一双手拖着的,我乍一看就感觉不对劲,不过没等我仔细观察,就看见了另一个更不对劲的地方。这团鬼火正上方的墙上出现了一个转头大小的凹坑。
“大家过来看看。”我回头招呼大家过来,指着上面的凹坑,这个发现可能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信息。
因为鬼火燃烧的方位也就距离地面一米左右,不算高,而这个凹坑和我的眼睛正好齐平,能看的很清楚,这很显然是人为的,石壁上面掉下来一块石头,而且可以看见里面的夯土,这就奇怪了,这里怎么会出现人为的痕迹?不可能是建造这座墓的时候没注意,那肯定就是有人来过这里,难道是陈姝的哥哥?这一点很有可能,我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顺手在凹坑内侧一抹,确实没有多少灰尘,肯定是最近一段时间被人卸下来过一块石块,肯定有人来过这里!
“志天,我在地上找到了块石头。”就在这个时候,陈川突然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正见他手里拿着一块类似凹坑大小的石头。
“给我看看。”我顺手拿过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块小石头能有拳头大小,有一面无比光滑,应该是这个凹坑漏出来的石面,而且上面有两个手指大小的凹坑。
我试着将石头放回原来的位置,果然,正好能整个放上去,而且还没有缝隙,这就是上面的石块。
果然有人来过。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挖出来一块石头呢?难道有什么含义?就这么一块石头,能有什么含义?估计是不可能的。还是想给后来的人一些信息?估计这种情况也不会出现,就算是有人到达过这里,难道还会知晓后面会跟来人?这么想着,我突然想起了陈姝说过他和他的哥哥失散了,难道这是他哥哥留下来的?
我正想到这里,陈姝突然一把推开我,站在我原本站着的地方,似乎很激动的样子,然后伸出双手,中指和食指并列出来,慢慢的,伸进了石头上面的两个凹坑里,伸进去足有一个指节的长度,随后轻轻的把石块拿了下来。
我猛地一惊,这个拿下石块的人好可怕的指力,竟然可以把只用手指就可以把石块穿进去一个指节的长度!
看这个墓道的构成,显然是不可能用什么东西给翘下来,因为石块和石块之间的缝隙根本容不下什么东西,就算是陈姝的刀都深不进去,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那个人是用纯粹的指力穿透了石块,而后把石块拽出来的!
这是一种盗指的功夫,通常盗墓贼盗墓的时候会用来打开一个缺口,以此来进入墓室,有经验的盗墓贼都会这手,仔细分辨就可以知道他们的中指和食指齐长,而且比另一只手的手指要粗上一些,就是用来干这个的,可就算是有经验的盗墓贼,估计也干不出来这种手段,要知道,通常的墓都是用砖砌的,砖和石头相比,根本千万不及其一,论硬度差了很多,而且砖经年历久,收到图里水分的侵蚀,已经很稀疏了,所以很容易做到这一点,可石头不一样啊!
“陈姝,你怎么看?”我很怀疑她的哥哥还在,如果她哥哥真如她说的这么厉害,那做到这一点估计不成问题,蝎子或许也能做到这一点,这都是功夫高深到极致的人的能耐。
“的确是一双盗指,很可能是我哥哥干的!”陈姝也想到了这一点,如她这么说,难道真是要给自己的妹妹留下信息?要来这里找他?那在那条路口怎么没有呢?
估计是有吧,或许我们没注意。
我这样想着,突然发现,字陈姝拿下那块石头之后,那个凹坑里竟然开始往下流出来液体。
“是水?”我的第一个反映就是这个,急忙走过去凑近了观察,如果真的是水的话可是解决了我们的一个大患。
等我刚凑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像,这突然涌出来一股血腥味,刚才没有,那很可能就是这上面的凹坑流露出来的,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慌忙拿出陈姝的手电筒一照,他娘的是血!
“血!”我猛嚎了一声,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撞上了谁都不知道,脸上突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是汗水进入了伤口刺激的疼痛。
“****!”第二个跳起来,离得那地方远远的。
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看样子我们刚才的猜测都得推翻,这里不一定是陈姝的哥哥留给她的线索,他娘的是真有其他的什么含义,那里面,似乎有什么绝世凶物一样,光看着慢慢留下来的血液就渗得慌。
“糟了!”陈姝后退了两步,喊了一声,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道:“前面估计有我们对付不了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的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