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哪个车厢?”苏冰韵看了看云鸽,然后看向了萧羽。萧羽拿出了车票,道:“在三号车厢。”
“哎呀,真巧,我也在三号车厢。”苏冰韵一听和萧羽一个车厢,顿时笑逐颜开。
萧羽看着苏冰韵那高兴地样子,顿时嘴角抽了抽。
倒不是他不是对女生有什么排斥,而是怕真的应验了云鸽这黑鸟的心。
此时大厅内一道登车提示的声音响起,萧羽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拿起了皮箱要登车。
苏冰韵看了看大屏幕,发现画室订的火车是下一趟,将近十五分钟左右才会到站。苏冰韵跑回去提上皮箱,小碎步跑来坐在了萧羽的身边。
“我这东西有点沉,一会儿还要拜托你们帮帮忙。”
萧羽看着苏冰韵面前的这个大皮箱,正要说什么,云鸽这家伙却插话了:“没问题,能为苏大美女服务是我们的荣幸。对吧,羽子?”
萧羽抿了抿嘴,干笑着道:“呃......同学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说完,瞪了身边的云鸽一眼。
云鸽嘿嘿一笑。
苏冰韵一听,顿时笑道:“那就麻烦你们了,帮我看一下东西,我去上个厕所。”说着,将小包毫不客气的递给了萧羽。
萧羽接了过来,却是正好碰到了苏冰韵的手。
萧羽一个激灵,急忙接了过来。不过不得不说,苏冰韵的手有些凉凉的,而且还很嫩滑。
而萧羽这是第一次和陌生女孩有肌肤接触,心就像一只小鹿,扑通扑通乱跳。
云鸽一旁看着,说道:“羽子,哥不是说你,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你给我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萧羽和云鸽低头玩着手机,耳边不时地传来老师们的提醒,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地方注意随身的重要物品。虽说这都是老生常谈了,但是总是有人出来的时候不是丢东西,就是磕到哪里碰到哪里。
“各位旅客,前往燕京的G111列车已经进站,现在开始检票。请各位旅客带好随身贵重物品,按照秩序排好队,开始检票。”
提示检票的声音响起,萧羽和云鸽二人站了起来,正要走时,突然发现,苏冰韵还没有回来。
“苏冰韵人呢?”云鸽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看去。
萧羽眼尖,人群之中,瞬间找到了苏冰韵。不过苏冰韵的身边,则是被两三个青年围住了。看苏冰韵的表情,似乎很是为难。
“你看一下东西,我去去就回。”
说着,萧羽就朝着苏冰韵那里走去。
此时苏冰韵听到了提示检票的声音,想要离去,却被面前的三个青年拦住。
如果按照这会儿的审美来说,面前这三个青年是属于精神小伙儿类型。一脸的嚣张,穿着紧身衣,豆豆鞋,好不土气。
“小妹妹,你就加哥哥个微信。咱们就做个朋友而已。”为首的那个精神小伙看着苏冰韵,一脸的邪笑,眼睛盯着苏冰韵上下打量,不老实的看着。
苏冰韵往后退了退,道:“抱歉,我马上要上车了。”
青年看了看大屏幕,顿时一乐,“呦,妹妹和哥哥同一车次?那好说,这不还有哥儿几个么?要是东西多了,哥儿几个能帮妹妹提一提。不久加个微信么?就几秒钟的事情。”
苏冰韵小脸顿时冷了下来,想要跑出去,道:“抱歉,我不随便叫朋友。”说着,就要突出重围。
奈何这三个精神小伙虽然说瘦弱,但拦住一个女生,还是不成为问题的,顿时叫嚷着:“别呀!”
“就是,交个朋友不至于吧!”
苏冰韵快要气哭了,没想到平常从网上才能看到的屌丝,居然在这里被自己遇到了,真是太倒霉了。而且更让人受不了的是,非要不要脸的加自己的微信。
“呦呦呦,小妹妹眼睛红了。都特么让开,没看到吓到人家小姑娘了么?”为首的青年看到苏冰韵快要被气哭了,顿时哈哈一笑,右手不老实的就要给苏冰韵擦泪。
苏冰韵没注意,这只手眼看就到了眼前,顿时吓了一跳,想要后退却无路可退。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抓住了为首青年的手腕。
青年顿时一愣,看向旁边,一个比自己稍微小一些的青年正在一脸的淡然看着自己,而且眼神在他看来,极为嚣张!顿时道:“妈的你不要命了?敢坏老子的好事。”
萧羽抓着青年的手腕,冷声道:“朋友,对一个女孩子强人所难,是不是有些不妥?”
“卧槽,你这小子......”旁边的一个青年正要出手,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腘窝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顿时腿上一软,跪倒在地。
“敢动老二?削他!”为首的青年也并不知情,为什么自己的小弟会突然跪在地上,肯定是面前这小子干的好事,顿时手一挥,就要伸脚。
萧羽经过了特训,这些动作在他眼里根本就是花架子。
“到我身后!”萧羽对着苏冰韵说着,还没等苏冰韵反应过来,就被萧羽拉到了身后。
苏冰韵一脸的茫然,反应过来之后,看到一只脚已经来到了萧羽面前,“小心!”
说着,吓着捂住了眼睛。
但是下一刻,苏冰韵听到了一声惨叫,放开了手,就看到萧羽直直的站在那里,而那两个青年,则是施展了金庸小说笑傲江湖里面青山派的绝学——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式!
萧羽看着地上跪着的一人,趴着的两人,顿时冷冷一笑,没说什么拉着苏冰韵赶快离开了。
果然离开的下一秒,车站的工作人员就跑来,扶起来三人。然后那三个精神小伙四处寻找萧羽,却是没了人影。殊不知萧羽的动作极快,回到位置拿起东西将苏冰韵的肩膀一拉,苏冰韵脚下一个趔促,靠在了萧羽的肩膀上面。
从后面看去,这两人就像是恩爱的两个小情侣一般,工作人员和三个精神小伙怎么都想不到始作俑者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