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为了梦中的橄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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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杨焕珍的父亲进屋后,见来了两个小客人

杨焕珍的父亲进屋后,见来了两个小客人,一定是为他的女儿杨焕珍,没有到学校上课而来的。

李中儒对杨焕珍的父亲说:“叔,你能让杨焕珍到学校上课去?”

“我们已经决定,不叫杨焕珍上学了,家里有很多困难!”

大海也希望杨焕珍的父亲,能让杨焕珍上学去,他在班里上课的教室,也能常常看见杨焕珍爱笑的容颜。

李中儒求了杨焕珍的父亲,见不答应。

李中儒和大海返回学校去,他的父母亲和杨焕珍站在门口,久久地目送着他们,看见他们俩个,从那个向北去的一条深邃的小路,走得看不见了,才回到自己的屋里。

李中儒和大海一起到杨焕珍家里,知道了杨焕珍不再上学了,是她的父母不想让她上了,虽然渴望想叫,杨焕珍返回校园,未能成功,但他们当时对同学的那种关心之情,也是很了不起的!

班上有一位女班长,姓石,名玉芳,有这么一件小事,大海想起来好笑。

学校的学生食堂同学吃饭,每一个要给学校的食堂,管总务的老师报人数多少。大海班上,在学生食堂吃饭的同学,轮到了大海,给统计人数,到了吃饭的时间,把玉米糊汤饭打在一个木盆子里,盆中有一个铁匀,那天中午打饭的时候,大海负责给报伙吃饭同学打饭。

到了吃午饭时间,大海班上吃饭的同学都站着小队,离装有一木盆,玉米糊汤饭的地方很近,木盆的玉米饭,是根据报的人数多少打,一般吃这样的饭都是半斤数量,把学校学生的食票半斤,交给负责报伙的学生,又再报给学校管学生食堂的一位老师。

大海拿着铁匀,给吃饭的学生打饭,木盆中事先倒好了很稠的玉米糊汤。

到了李中儒打饭的时候,把一个小饭盆拿在手里,因为李中儒和大海平常关系好,大海拿着一个小铁匀,从木盆中舀玉米糊汤时,铁匀不是平的,而是骨碌起来,这显然是打的多了起来。

到了石玉芳打时,大海给她打的玉米糊汤饭,铁匀是平的,显然打的不够量。这完全是由人控制的,才能真正检验人的心公道或不公道。

当石玉芳端着小盆的玉米糊汤时,缓缓地向南边教室走去,走了不多远,回过头来气着说:“给我打了那么一点点,根本没有打够!”

显然对大海有一种,很不满意的表情!

大海回忆学生之情时,想到了这件事对不起玉芳。这说明大海当时上初中时,是多么艰苦啊!能吃饱饭是一件大事,每一位在学生食堂,吃饭的同学都很重视的事情。

人的需要实际上,有的时候是非常简单的,在肚子饿的时候,能吃上饱饭就很满足了。

大海上初中的时候,在学校的生活费用,基本是都是他的三叔,给他生活费。

有个星期天,大海的三叔,从县城五十里,以西小镇上的小学,来到了县城,给所在的学校办些事,临时住在城关中学,大门外街道上一个小旅店。

大海的三叔,想给大海送些生活费用,觉得这一个月的生活费用,已经花完了吧。

大海的三叔,在城关中学见到了大海同班一位学生,正是那位李中儒。

大海的三叔,对那位李中儒同学说:“你知道大海吗?”

“是我们一个班的。”

“你对大海说一下,叫他到我这里来,我就住在街北的小店。”

大海的三叔。给李中儒指了一下地方,“看到了没有,就是那个小旅店。”

李中儒回到了,学校北边大门下面那个学生宿舍,大海当时正在宿舍。

李中儒对大海说:“你三叔让我对你说,他就在街北那个小店,离咱们学校很近的那个店,让你去一下?”

“好!现在就去!你和我能不能一块去?”李中儒说:“我能给你去。”

李中儒和大海,一起来到了小旅店,走进一个小屋,有一个小床,大海的三叔坐在床边上。

李中儒和大海都站在床前,大海的三叔,给大海讲了些学习和做人方面的道理。

大海的三叔说:“学习是一点一滴慢慢地积累起来的,不是一下就能吃个胖子。不能光局限老师教的那一点知识,要多读些课外书,从读书中自然会找到老师!找到学习的榜样!

学习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千万不要浪费时间。时间就在你的手中,你抓住了时间,你就成了时间的主人,你没有抓住时间,时间就会在你手中悄悄地溜走。”

此时,大海倾听着,他三叔对他的教导,以为他能做到三叔所说的那样,可是事实不是那样,真正做到,是很不容易的。

等再过了多少年之后,回头一看,啊,时间从我的手中,悄悄地溜掉了多少,才会感到人生的时间,对于一个人这么重要;才会想到一个人来到世界上,要实现人生的价值,就从此一分钟开始起步吧!

大海的三叔,还给大海讲了些,在班上要团结同学,向班上品学兼优的学生学习,对在学习方面差的学生要多帮助等。

大海的三叔感到,他对于侄儿要讲的话都讲了,从他的衣服袋子里掏出十元钱给了大海,大海拿在手中,心中的感觉,一下子变得很真实起来,有了这十元钱,一个月的生活费用就有了保证了。

大海的三叔,这次来到县城来的时候,就想到了大海的生活费用,上月也给了他十元钱,一定花的差不多了。当时他的三叔,一个月工资才四十二元五毛钱,拿出十元钱,给大海作为生活费,他不是他的亲儿子,他是他的亲侄儿,对于他的这种关爱,和对他的儿子的爱,是一样的,盼望把大海上学上成功。

大海和李中儒,从小旅店屋里向门外走出的时候,大海的三叔,还用很亲切的目光,静静地望着他们俩个。

大海和他的同学李中儒,走到返回城关中学的路上时,李中儒对大海说:“你三叔对你真关心!”

李中儒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他的家离学校有两百多里路,是郧西县的学生,到离他近的陕西的学校来上学,当时为了上学困难的情况无法形容,谁能给他生活费用的钱呢?每天只求吃饱饭,就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了,但在这一点要求,很难满足的。

当大海到了一定的年龄的时候,才感到,在他人生成长的道路上,他三叔对他上小学、初中时,给他花生活费用学习费用,这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如果没有当年他三叔的帮助,他这生没有读一点书,那他的人生,就会是另外的一种写法了。

这里,大海突然想到了,他读过的法国圣.埃克絮佩利的,一个童话故事《小王子》,其中有一段说明了不能忘记他的比喻意义。

“提起往事,我是满腹辛酸。六年前,我的朋友带着他的绵羊,一起离开了我。现在我以要在这里着力描写他,为的是不至于忘记他。忘记一个朋友是令人悲伤的。”这一段话,深深地触动了大海的心。大海人生道路上,曾遇到多少好朋友,给他的一些重要的帮助,可是他有时候竟变得非常麻木起来了,不想那个原因,不知他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方来的,这是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啊!

大海的三叔,在大海的人生道路上,应是一个对于他是很重要的人,是他的亲人,是他的朋友。

为了做到不忘记三叔待他的恩情,这里大海又想到了,他三叔待他的一些好处。

大海在故乡,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见村中有一位叫春芳的同学,喜欢读《水浒传》,在放学的路上,他边走边抱着《水浒传》在读,读得很入迷。

大海对春芳说:“借我看一下你的《水浒传》?”

春芳说:“我还没有读完,读完了再借给你。”

这时候,大海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想渴望得到中国四大名著,可是谁能帮助他,能实现这个愿望呢?于是,他就想到了他的三叔,他三叔在离他家,四百多里路的外县当老师,他还不懂得他的三叔,当时挣的是多少钱?他自己要生活,他也有孩子,孩子要生活,他还给大海的爷爷寄生活费用,所以在当时每月的钱,都是很紧张的。

大海为了得到他心中想要的书,就给他三叔写了一封信,信中求他的三叔,给他买一套中国四大名著寄来。

大海的三叔,收到了大海给他的信后,他天天在盼望着,他三叔给他寄四大名著来。一周过去了,没有邮寄员,给他送书来。十天之后,没有邮寄员,到他家里给他送书来。大海以为就这样了,可是到了第十五天之后,大海从邮寄员手中,拿到了他的三叔,给他寄来的四大名著,有时间就如肌似渴地读起来。

大海还收到了他的三叔,给他寄来的一封平信,大海当时认真的读了,信中写道:

大海侄儿:你好!

这里送侄儿一段,关于学习方面的格言,是老子《道德经》中的句子:

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层之台起於累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希望侄儿慢慢地体会到,这几句话的智慧,在学习方面一定要细心,如登山一般,一步一个脚印前进。

多少年之后,大海每回忆起他的三叔,对他人生开始时,教导的句子,总是后悔,按照他三叔给他教导的那样去做,就好了,离那个要求还是很远的,还是要重新继续学习,人生的这本大书,继续地走好人生每一步路。

大海的三叔在很困难的时候,让大海到他教书的小学上学。

当时他常去他三叔的教师食堂吃饭,饭钱粮票都由他三叔来付。

有个星期天早饭,大海到他三叔教师吃饭,去得早了一点,食堂王师傅给老师们做的油泼面,一份饭,只能是一碗。王师傅的油泼面做好后,放在案板上面。

大海端了两碗油泼面,吃完后,放在了案板上。

有一位李海波老师,去教师食堂案板前,端他的油泼面时,却没有了。

王师傅急的问:“是谁多端了一碗油泼面?”

李海波老师站在食堂内的案板前,却端不上王师傅做的油泼面,肚子

此刻饿了,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份油泼面,竟不知何人端的给吃了。

王师傅心想:我是按吃饭的人数来的,不会错的,怎么就少了一碗,油泼面呢?

大海进食堂内送两个白碗时,王师傅看见了大海。

王师傅笑着对大海说:“一碗是一个人的,你怎么就端了两个人的呢?”

大海听到了王师傅的话,有些不好意思,感到肚子里提供给他的信息,吃两碗油泼面条,肚子才不饿,才有一种满足的感觉。他还以为两碗就是一份饭。

李海波老师知道大海多吃了一份饭,正是他的那一份,脸上露出了些许生气之感,上下嘴唇轻轻地动了几下。

王师傅温和地李海波老师说:“你稍等等,我给你再做一碗油泼面!”

王师傅又重新揉了一小疙瘩面,开始给李老师,重做一碗油泼面,锅灶里,重新又架起了几根木柴,火色红火。

当然事后,付这早晨的饭钱粮票的人,还是他的三,叔给教师食堂的。

大海离开了他的家乡,来到了他三叔的小学,上了一年六年级,考上了县城关中学,他的一生,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着。

大海在他三叔上六年级时,读的一本小说是《苦菜花》,是星期天,躺在他三叔床上被窝里读的。当时对小说故事情节,读得如醉如痴,对其中描写爱情方面的情节很感兴趣。

大海的三叔,喜欢看中外小说,喜欢写散文,每当他写了一篇散文的时候,当大海在他的屋子时候,总是说:“大海,我把我写的散文,给你念一遍?”

大海的三叔还会拉二胡,每拉二胡的时候,他总对大海说:“你听叔给你拉一首二胡曲。”大海坐在三叔近前静静地听着,他的三叔用心拉二胡,发出的每一个乐音,都能打动大海的心,跟随着二胡发出的乐音,如走进一个非常美好的世界一般。

大海的三叔念着,他写的散文,大海静静地听着。大海的三叔念他写的散文的时候,脸上含着笑容,在散文中,表达他对世界的热爱之情。

大海的人生成长道路上,关于三叔对他的很多帮助,很多好的影响,让大海难忘。大海的三叔早离开了世界,他对他的三叔的感恩,没有报一一点,总有一种愧疚!

忘掉一个人,是很耻辱的事情,大海常在心中回忆他三叔,待他的所有恩情,每一个很小的细节。

大海的三叔,和大海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三叔,总是给他说这样的话:“人不能过河推桥,以为这桥就走这一回,以后就不再走了,实际上人不走的路,也要走好多重复走的遍数。人不能忘本,他人对于你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海想起他三叔,对他的这些,做人的教导时,感觉到他自己差得很远,他却愿意向这样一个做人的境界去努力。

大海远离他的家乡,在他的三叔那个工作的县里,上城关中学,那一阶段时间,直接是每天要有饭吃,才能安心学习。除过他的三叔,在他生活费用方面,常给他一定数量的钱,让他坚持每月生活下去。另外一个恩人,就是他的二娘。

大海的二叔,当时是县里的教育局长,他的二娘是在离县城八里一个小学当老师,当的是民办教师,吃的是当地生产队的粮,给的粮食种类一般都是玉米。

有这么一月,大海在学校吃的学生食堂饭票,快用完了,他的三叔离县里有五十多里路,星期天,他回到他三叔的学校的时候,他三叔那一个月因为花费的渠道多,一时还给大海拿不上生活费。

大海回到了学校后,身上学生食堂饭票粮票已经没有几张了,很快就是无米之炊时候,这怎么办呢?

当时给学校食堂一种办法,是交钱交粮票,可以换到学校食堂的粮票和饭票,另外一种办法是交玉米糁子,折学校食堂的饭票粮票多少。

大海想到了城东八里之外的二娘,想让二娘帮助她,解决一些他在学校的生活困难问题。

大海步行八里,到了他二娘的学校。

大海对她的二娘说:“二娘,我这一个月,在学校没有啥吃的了?”

他的二娘说:“我给你推些玉米糁子,你带上几十斤,先交给学校食堂,只是现在还没有推下,明天一早,你背些玉米,背到水电站,打成玉米糁子。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大海用他二娘的一个方形的竹筐,他二娘给装了三十多斤玉米,大海背到水电站,推成了玉米糁子。

玉米糁子打成了后,大海背着那三十多斤玉米糁子,背到了学校的食堂,交给了学校一位总务处,管学校学生食堂的吴老师。吴老师用一杆大称称了数量多少,写了收条多少,然后到另外一位,发学校食堂,发粮票饭票的李冰老师那里去领。

那三十多斤玉米糁子,让大海一个月有了吃的,才能把一个月的学习坚持下去。

大海到他的二娘的学校的时候,在他的二娘,批改学生作业的小屋子,大海的二娘,对大海说起他上学读书方面的事情,总是说:“只要你以后能考上大学,我和你二大,三大无论如何再难,也要供你上大学!”

大海当时听到,他的二娘说的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一中如温暖的太阳光,照在心中一样。

大海那可怜有限的初中三年学校的生活,早离大海远去了很多。那学校,那老师,那同学,那当时的每一天学习生活,还能记住多少?

关于同学之情这里再补充一段。

有一年秋天,学校招开秋季运动会。在初中二年级,一班的教室讲桌前,站着大海的班主任孙老师。

孙老师温和地对全班同学说:“学校要求举办秋季运动会,有跳高跳远短跑长跑等项目上,希望我们班同学多报名参加,争取为我们班,赛出一个好成绩!”

很多同学报了自己喜欢的项目。

孙老师问大海:“大海,你报一个什么项目?”

大海对三千米跑步,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脑中只闪出了这个项目,对孙老师说:“我报三千米跑步!”

孙老师就给大海报上了三千米跑步。

班上男女同学又为大海参加三千米的事情而纷纷议论起来了,有的女同学把嘴一咧,嘲讽地说:“这三千米跑步,讲的是速度要快,他能跑上来吗?看他平时跑步也不是跑得多快的。”

有一位姓朱的女同学,当面劝他说:“大海,我劝你还是早给孙老师说放弃三千米吧,我看你跑三千米,很难坚持下来的。”

大海当时心中,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头,你越认为我不行,我却一定要尝试一下!

大海为了提高跑三千米的好成绩,他还好多次一个人,去到学校北大门外,那个大操场上跑步锻炼。

有一个别班的同学,也在操场上练跑步,跑了几圈子后,对大海说:“回吧?”

大海却说:“我再跑一会儿吧。”

学校的秋季运动会,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全校师生都聚集在学校北门外的那个大操场上,所有比赛项目,都在学校体育老师的指导之下,节奏不乱地,很有程序地进行着。

参加三千米的同学,每一位都来到了各人长跑道上。

一位裁判员老师,吹了一声口令哨子,发出了那个开始跑之后,参加三千米跑的同学,都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去。

大海开始跑得很快,跑了几圈后,感到他自己根本跑不动,拿名次根本不可能了,后面的同学都跑在他的前面。

大海心中像是有几个不同的我,“算了吧,现在就不跑了吧。”

另一个我却说,“这算什么人?没有坚持一去,这不就是一个逃兵吗,可耻啊!”

体育老师说:“拿名次不重要,主要培养一种体育精神,不论干什么事情,都在于坚持!”

孙老师鼓励地说:“大海,好样的!你能有勇气跑三千米,这一点就很了不起的。”

班上爱好讽刺话的同学会说:“我早说他跑不了三千米,怎么样,跑了几圈子,他自己就不跑了。”

“我就是想跑三千米拿第一!”

大海此时心中,一定很多人在同时发出声音,他还是有这样一种信念,我想找到那个真正的我,一定要坚持跑完三千米!

大海坚持着,坚持着,一直跑完了三千米的时候,刚跑完,就跌倒在跑道上,天眩地转,感到全身非常难受,大海班上有两名学生,把大海扶住了,慢慢地在操场上走了几圈,大海才恢复了常态,身体变得又很精神饱满起来。

当时扶他的那俩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大海却没有记住名字,模样儿也没有留下来。

可大海想到了,这件事情的时候,想到了扶他在操场上,走了一会儿那两个学生,他当时没有向后面去看看那俩位学生,然而这件事,是同学与同学之间真正的关爱之情,大海以后在家里,对他的爱人说起那一回,参加学校的运动会,三千米跑步时,有两位同学扶着他,那个扶他的动作,却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中,他个人理解那俩位同学扶了一下他,对于他来说当时是多么重要!让他当时少受多少痛苦!

大海在上初中时,有一段时间,还热衷于打乒乒球,参加了学校的乒乓球队。

有一天乒乓球队的教练陈老师为学校的乒乓球队员,开了一个简短的会,主要是对学校的乒乓球队队员做了一些调整,又取掉了几名队员。

陈老师当时对大海说:“大海,我有话要对你说?”

大海听了陈老师的话,心中一愣。话分两头,先说大海上初中以后,是如何喜欢上打乒乓球的?说起根由,有些荒唐,细按却则有趣味。

大海在他三叔的小学上学的时候,操场西边,有他三叔房子南窗外的操场下面,有一木头做的乒乓球案子,案面是用绿油油的绿漆染成的,站在面前望它的时候,犹如看到了春天,麦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绿色有相同之感。

那时候,学校适合老师体育运动方面,锻炼的项目并不多,这台乒乓球案子,为老师们的键身,立下了一定的汗马功劳。

老师们打乒乓球的时候,两边站着同学,看两个老师打乒乓球,帮助老师捡乒乓球,很常时间一个球双方都能接得住,这让同学不时地发出了喝彩声,那种欢声笑语,就久久地在那乒乓球案上空回响着。

学校教音乐的崔老师,常和别的老师,喜欢在一起打乒乓球。

有一天下午,崔老师正和一位老师,打乒乓球,到了打开水的时间,他舍不得离开乒乓球案子,放下手中的乒乓球拍。

离乒乓球案子不远,以东的学生食堂李师傅,负责给全校老师烧开水,是那种大铁锅,架起木柴烧开水,水开了后,老师们自己提着壶来打水,就是外面有一个竹子做的套子,内里是个玻璃瓶,那样的装开水的壶。

李师傅站在学生食堂门口,喊着“崔老师,快来打开水?”崔老师答应着“来了!”

崔老师打乒乓球兴趣,正是浓厚的时候,不想离开。大海站在案子南边看崔老师,和一位老师在打乒乓球,那时候,他看两位老师打打乒乓球

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大事。

崔老师对大海笑着说:“大海,帮助崔老师打开水去?”

大海去了崔老师,住的小房子里,提了一个外面,是竹子面的电壶去提水。

大海打了一满电壶水,走在离崔老师打乒乓球很近的地方,电壶胆突然爆炸,变成了粹沫。

大海没有想到给老师提开水,开水壶怎么在他的手中,变成了粹沫,这怎么办呢?怎么给崔老师交代呢?崔老师让大海赔他的水壶,拿什么赔他呢?

崔老师看见大海帮他提开水,水壶一下子成了那么个样子,并没有指责大海过失之处,给了大海一个很温暖的微笑。

老师们打乒乓球的时候,因操场南边有一道水渠,渠水常是脉脉满盈,有时老师杀了一拍乒乓球,用力过大,乒乓球打飞在在渠水面,就随水漂远,大海也跑到水渠边很远处,爬在渠水边上,把乒乓球捞上来,拿在手上,跑到打乒乓球老师的跟前,将手中的乒乓球给了老师,老师们又高兴地打了起来。当时大海也有为老师帮助,从渠水中捞出了乒乓球而感到高兴的心情!

大海喜欢上打乒乓球在小学时,虽然看老师,或别的同学打乒乓球,他的内心中,也有了他自己想学会打乒乓球的愿望。

上了初中时,爱上了打乒乓球,来之这样一些影响。

有一回,大海在学校的图书馆看报纸,是地区的报纸,上面有一个同学在地区乒乓球比赛中,获得了冠军,报纸上面,还有记者专门,为这个同学拍了一张,握着乒乓球拍,打球动作的照片,而这位学生,就是本校的乒乓球队的杨刚同学。

大海萌生了一个念头,也想参加学校的乒乓球队,如果能代表学校参加地区的乒乓球比赛,也想打个地区的乒乓球冠军,可他并不知道,要当个地区的乒乓球冠军,也并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海上课的教室外面,就有水泥倒的乒乓球案子,大海常用班上同学的乒乓球拍子,和同学打乒乓球,可他自己没有乒乓球拍子。

有一次,和一位比他高一个年级的学生杨行,和他打乒乓球,他对大海说:“我还有一个多余的乒乓球拍子,是一个横拍,你如果要想买,我就买给你,两元钱买给你。”

大海真的想买,可是一时没有两无钱来买。

大海说:“你等等,我有了钱的时候,买你拍子,你给我留下?”

杨行说:“我给你留着,你有了钱的时候,再找我,我就让你把乒乓球拍拿去。”

过了一个星期后,大海从他的生活费中,节约了两元钱,专门到杨行家去,把两元钱,付给了杨行的手里后,杨行把一把打乒乓球的横拍,给了大海。

大海当时得了这把乒乓球的拍子,那心中犹如得到一件宝物一般高兴!可以说那把乒乓球拍子,好长一段时间不离他的身,一有时间就去找同学打乒乓球,乐得如神仙一般。

大海到他二叔家里,对二叔说到了他打乒乓球的事情,并且已经打得有些进步。

二叔听了并不以为然,笑着说:“这乒乓球有几个人,能打出名堂来,

你还是把学习重视些,在学习方面下些功夫,打乒乓球是白白的浪费时间!”

大海听了他二叔的话,内心中有一种不服气,感到他喜欢打乒乓球,真不想舍得放下。

一个偶然的机会,学校组织了校学生乒乓球队,让每一个班上同学报名参加,大海报名参加了,学校的乒乓球队,还参加了好多回乒乓球打法的训练,是学校的乒乓球教练老师给训练的,比如如何发球,如何接球,如何杀球等。

训练了几次后,有一些悟性好的学生,进步特别快,打的真是有模有样的,你杀过来,我反杀过去,乒乓球在空中如飞舞一般,真让看打乒乓球的同学老师,都有喜至不尽目不暇接之感。

学校的学生乒乓球队,在地区是出了名的,全地区所有的中学,都知道,这所学校的学生乒乓球队,他的教练是一位陈老师,浓黑的两弯剑眉,深邃的有智慧的目光,常常一闪一闪地在想着学校的乒乓球队,如何再培养出一位,像杨刚一样的成为地区的乒乓球冠军,这来源于好的队员,来源于好的教练员,来源于队员们刻苦练习。

有一天下午,第三节课,陈老师领着校学生乒乓球队训练,大海也在其中。

陈老师对大海说:“你从现在起,不再是学校乒乓球队队员了,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发展的。”

张大海当时不愿意,可是陈老师让他离开同,学校的学生乒乓球队,他只好离去。

张大海心想:你让我离开学校的乒乓球队,我不会罢休的。

张大海离开学校乒乓球队,班上一些爱说讽谅话的学生,一见他,就对他说:“大海,你不是在学校的乒乓球队吗,为什么人家就不要你?你真是休了先人!哈哈哈,人家有比你打得更好的!”

张大海离开了学校的乒乓球队以后,一度他又想到了参加学校学生的乐队,是由音乐老师,指导组织一支学生乐队,学校组织演唱时,就有这个乐队来给伴奏。

学校的冯老师,当时是一个很师气的青年老师,是刚刚从西安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的学生。

这是一个县城的城关中学,却没有一架钢琴,他给学生上音乐课的时候,用的是脚踏风琴,这样一个并不起眼的脚踏风琴,冯老师却能弹出优美快乐纯真的旋律,学生上他的音乐课,给了一种天大的美的滋润!

有一回学校老师演出,冯老师还打扮成一位老人形象,说了一些秦人灵魂里极刚强的话,还有他手上那非常强健有力的动作,向天空一挥,却一辈子,让他的学生记住了他!

班上有一位喜欢唱歌的女同学熊会琴,冯老师曾好多次给她用脚踏风琴伴奏,她在学校的好多次文艺晚会上,唱了《谁不说俺家乡好》,《红梅赞》,《我的祖国》等女声独唱歌曲,大海当时听了后,被那歌声琴声完全给迷住了。

学校的乐队中,有一位姓赵的高三学生,还有一位姓常的高三学生,都是学校乐队的主要成员,赵同学拉板胡,常学生拉二胡,常同学的弟弟吹笛子,还有学校一位女老师,也喜欢唱歌,她唱的歌曲,都由学校的乐队给伴奏。

冯老师还教那女老师,怎样吹笛子,大海好多次路过女老师小房子门前,常听到女老师房内的悠雅的笛声。

学校各个班上课时发出的歌声,传得很远很远,校园上空常常响起,每一个班学生唱的歌唱声,这些都犹如一粒粒音乐的种子,有种子才会长芽开花结果,这一粒粒音乐的种子,就是学校,教音乐的冯老师,给播下的。

大海对于音乐是有爱好的?音乐怎么能走进他的心灵?

找他的记忆,让他产生音乐的爱好,应是他的父亲从县城回来,给他买一个儿童玩具的摇鼓,每摇一下,发出一种嗒嗒的鼓声,这鼓声很早地走进了他的心中,他非常喜欢这种鼓声!

村中一位河南叔,不懂识谱,全凭耳朵听音能力,却能把世界上所有音乐,都能在他的琴声中表现出来,大海曾多少次听到河南叔的琴声。

大海的家南边有一个村舞台,一年四季都有很多演出的机会,连省地区县里的歌舞团,也在这样一个村级的舞台演出。

大海很小时候就看过很多秦腔戏,如《火焰山》《孙悟孔三打白骨精》还有眉户戏等。

村子里那些喜欢唱秦腔戏的老艺人们,他们吼的秦腔声,在大海心中都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大海的舅舅曾支持过大海学习吹笛子,给他买过一把精致的竹笛,到他家里,送到大海的手里。

大海很小时候,到一位深山区亲戚中住了很久一段时间,深山中有一对俩口子,男的脸形瘦弱一些,女的脸形白胖一些,大海应叫她婶子,大海到她家去,就给大海做好吃的饭。

那位山中大叔,去他家竹林里,砍了一根竹子,是极好的一根竹子,得天地大自然灵气最多一根竹子,给他自制了一个竹笛,笛孔都是用烙铁在锅灶里烧红烙出来的。做成后,他还试吹了一段深山里的歌声,把大海一下子给迷住了。

是音乐自己,找到了大海身上来的,心灵中来的,大海感到他的心灵喜欢音乐,音乐最有感情,最有生命,和人的生命一样,既和人生命一般,那就能表达人的,喜怒哀乐各样感情,听到了音乐声的时候,他的心灵中像有一只小精灵,一只大鹰,跟着音乐的旋律,在天中自由的飞舞起来。

大海离开了学校的乒乓队,他想:我不再成为学校乒乓队队员,但我坚信!我能成为学校的学生乐队队员,可这个想法能不能实现?大海大着胆子,到了冯老师住的小房子,专门找了一回教音乐的冯老师,对冯老师说:“冯老师,你能不能让我参加学校的学生乐队?”

冯老师当时住的小房子,是从南北方向盖的一长排平房,平房的墙壁,是雪白的石灰墙面,有好多间小间,一个小间内住一个老师,是老师给学生批改作业的办公室,也是晚上休息睡觉的房子。

大海来到了冯老师的门口,门开着。大海喊:“报告?”

冯老师在房里听见了,轻轻地答应道:“进来!”

冯老师此时,正坐在脚踏风琴前,兴致勃勃地弹奏一首歌曲。冯老师见进来的学生叫张大海,曾经在学校的文艺晚会上,和一位叫刘立厚合奏过一首乐曲,冯老师用梆子打过节奏,对大海有这样一个影响。

冯老师望了大海一眼,心想:这位学生,到我这里来有啥事呢?想让我教他学唱一首歌曲,不是这个,还有别方面的事呢?

大海也眺了一眼冯老师,冯老师脸上含着很多笑容,慢慢地显露出来,让大海感到很温暖,有话能说得进去的。

冯老师把充满注意力的目光,放在大海的脸上,意思要听大海说的话的内容。

大海用低沉的声音对冯老师说:“冯老师,我想参加学校学生的乐队?”

冯老师回答道:“学校的学生乐队,都是高一至高三的学生,还没有初中学生参加。”

大海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而来找冯老师,他渴望冯老师能答应他,他心中想的是:学校的乒乓队,不让我参加了,可是找冯老师,参加了学校的学生乐队,也不会比你那学校的乒乓队差到哪儿去了。

可他凭什么音乐方面的才能,就能参加上学校的学生乐队呢?没有想到,冯老师说的意思,只要高中学生,没有初中学生参加。大海也知道那几位学生乐队中高中生的乐器水平,在学校文艺演出中,学校的乐队给伴奏,当时他听到那学生乐队同学奏出来美妙的音乐声时候,他的心里是怎么一种羡慕?

大海这时候,只盼望冯老师能同意他进学校的学生乐队,又说:“冯老师,能让我参加学生乐队?”

“参加学校乐队的学生的乐器水平要特别高,你喜欢什么乐器?”

“我喜欢笛子!”

这位冯老师是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的学生,服从当时分配,到了这所县城关中学,当了音乐老师,他明白对于音乐,不只是喜欢,更重要的有真正的音乐方面的才能。喜欢笛子,那就要真正掌握吹笛子的技巧,在乐队中能同别的乐器合奏在一起,节奏上要完全一致。

冯老师想大海的吹笛子的水平,和目前这个学校学生乐队水平,恐怕还有一定的差距。可这位大海同学,竟有想进学校学生乐队的热情,是答应他还是不答应他呢?初中各年级学生,喜欢玩乐器的同学不在少数,学校组建这个乐队的时候,也没有接受一名初中的学生参加。

冯老师想了想说:“大海,我这里有一首笛子曲,你看着吹奏一下,我先看看你,吹得怎么样?如果能达到学校学生乐队的水平,我就让你参加!”

大海听了冯老师说,想给冯老师吹一首笛子曲,却没有带自己的笛子,对冯老师说:“我回宿舍拿笛子来。”

冯老师明白其意,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是用信任亲切的目光望着大海,大海慢慢地,从冯老师的屋里向外走了出来。

大海此时,把能参加学校的学生乐队,竟当成了他的一件大事,这美妙的笛声,是怎么进到他的心灵中去的?

大海在三叔上学的时候,小学的刘老师星期天,总会拿上笛子有滋有味地吹起来。

有一个雨过天晴后的下午,刘老师约大海一起,站在一条小河的岸边,小河以北是那巍峨的高山,刘老师对大海说:“大海,你听我给你吹一首笛子曲?”

大海认真地听起来,刘老师吹了一首《我的祖国》。这是一首《上甘岭》电影主题曲。

刘老师吹笛子的时候,先望了一眼大海,看大海是不是真正用心听他吹笛子曲,他确信大海是用心听他吹笛子曲,情不自禁地,如花儿开放般的笑容,布满整个脸上。

刘老师被这首乐曲一种特别的美打动,吹完了这首歌曲的旋律后,刘老师对大海说:“我们一起唱一下这首歌曲吧?”

大海跟着刘老师轻轻地唱了起来,犹如走进了这首歌曲美的意境之中。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那位刘老师和大海唱完了这一首歌曲后,笑眯眯地问大海:“你唱完了这首歌曲,你能想到了什么?”

大海说:“我想到了我老家的那条丹江河,曾经在河水中游过泳,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一条河。”

刘老师开导大海说:“人人都喜爱自己故乡的河,对故乡的执爱之情,就是热爱中国!”

大海难忘的是他爱上吹笛子,这位小学的刘老师的笛声,是走进了他的心灵的,那笛声能表达人内心各种各样的感情,大海总想在笛声中,找到一种他所需要的东西,很美,很美,也许就是一首笛子乐曲的,某一个音符之中。

大海曾经在一个深山区中,听到一位山中农民大叔,吹过一首很古老的曲调,是表达山里人心中渴望的一首乐曲,那乐曲中很多音符久久地藏在大海的心中。

有很多优美深情的笛声,一段接一段,在大海的心中响起,让他想到了吹笛人现场表情,说的每一句话,脸上那亲切的微笑,每一个吹笛动手指的动作,抬起又放下,都是受灵魂指引后,做的吹笛子的动作,对大海来说都是很迷他的。

这些都作为大海喜爱音乐,喜欢笛声,到他自己也试着,学吹几首乐曲,都是一些外在方面对他的影响吧。

大海有一把短的竹笛,放在宿舍他的一个小红木箱子里。到了宿舍后,先用一把小钥匙开了小红木箱子上边的小锁,揭起箱盖,取出了他的宝物一般的一把短竹笛,又锁好了小红箱子的锁子。

大海拿着竹笛,想试吹一首乐曲,可是贴笛沫那个孔,原来贴的笛沫早干了,上面有一道列缝,显然不能再用了。

世界一切事情都各有用处,都能用在本来能发挥作用的地方,才有了它存在的价值。小小的一抹笛漠,竟阻挡住了大海吹出音色好的乐曲。

大海想要参加学校的学生乐队,要吹给音乐老师冯老师听,冯老师听了,认为还可以了,就能进学生乐队,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多么开心神奇美妙的事啊!

谁能帮助大海找到一小片质量好的笛沫呢?大海本来有一包,早用完了。这时候,大海想到了班上的学生常进安,他是班上吹笛子吹得好的一位,找他也许能给他帮助这个忙的。

常进安会给他一片笛沫吗?

大海从宿舍出来,向南边不远的教室走去。到了教室后,常进安正在,他此时正专注地吹一首笛子曲,大海静静地站在他跟前,听他吹出的每一个好听的音符,被他吹出的笛声给吸引住了。

常进安见在大海站在他的跟前,问他:“大海,你听了我吹这一首乐曲好听不好听?”

大海说:“好听!”

常进安很开心地笑了一下,脸上肌肉立即蹙动了好几下。

大海对常进安说:“你有没有笛沫给我几片?”

大海说:“我帮助你找一下?”

常进安在他的小桌子里的桌兜里,拿出了一本书,很准确地拿出一小包笛沫。

常进安说:“这包笛沫,是我在南边大山里芦苇里采集到了,是芦苇稚嫩的时候,从里拨出来的笛沫,吹出来的笛色极清亮!”

常进安说着,把一包笛沫都给了大海,大海这时候,有一种意外之惊喜!大海在他的笛子一个笛孔上面贴好了笛沫,试吹了一段乐曲,音色非常清亮新鲜。

常进安问大海:“你怎么又想到吹笛子呢?”

大海说:“我好久没有吹笛子了,今天冯老师想听我吹一首笛子曲,我要给冯老师吹一首笛子曲,忽然发现我没有笛沫了。”

常进安笑了一下。

常进安听了大海说的话,想到:这大海,为什么要给冯老师吹笛子?是不是又要参加学校,举办的文艺晚会,让大海吹一首乐曲?可我吹笛的水平比大海还要高,可是这冯老师为什么不找我啊!

每一个人心中都装着各自不同的想法,常进安他是学校乒乓队的队员,他是打横拍的,打得不错的,教练老师,没有让他离开学校乒乓队,而却不让大海,在学校的乒乓队再呆下去了,大海把这个失掉了,又想从别处得到的想法,是这个想法,他才想参加学校的乐队。

大海为了到冯老师跟前,吹出效果好的乐曲,对常进安说:“我吹一首乐曲,你听一下,看行不?”

常进安说:“你吹!”

大海吹出一首笛子曲秦腔神韵,吹完了以后,常进安说:“就是有几句节奏应果断一些,不要拖!”

常进安还示奏了,那几句乐曲的旋律。

大海接着又把整个乐曲,给常进安吹了一遍,常进安说:“很流畅的!你去冯老师那里,吹给冯老师听听,看他是什么看法?”

大海没有想到这位常进安同学,在他学习吹笛子方面,给了这样大的帮助,对常进安说:“那我现在就去找冯老师,看冯老师对我吹的笛子乐曲有什么说法。”

大海手中拿着一把他的竹笛,跑步到了冯老师的房子,又站在了冯老师的面前,给冯老师吹了一首,他拿手的笛子乐曲后,冯老师是不是真正答应大海同学,能进学校的学生乐队?还是拒绝了大海同学参加学生乐队的要求?亲爱的读者诸君,且请下文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