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他们四人占不到他什么便宜,但他也没有什么进展,五人就这样一直耗下去。
随后的刹那之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应该在他们前头的景飒,忽然消失了踪影,整个大厅之内,没有一点儿他的气息,若不是地面躺下着无数具尸体,他们以为他根本没有来过似的。
众人讶异地睁大了眼,像见了鬼一样吃惊。唐掌门和三位长老也是无比不解,他们摆着防备的姿势,眼睛四下搜寻着那株黑色的身影。
莫非……真的凭空消失了不成?
唐诏则懊恼的怪罪自己,居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二十几年来所练的武功,根本伤不了景飒一根寒毛,真是太没用了。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他绝对要想办法把她救回来。
“砰”的一声,她被重重在抛到床上,由于床板是硬的,她全身骨头几乎散掉。她的凤冠早在唐门的时候,他抱着她闪避攻击时掉下来。
她的新娘发髺也被弄乱,有几撮发丝掉下来,虽然没有镜子,但海儿可以想象到自己此刻像个疯婆一样。
只是,她还没有由床上爬起来,她已被人从身后揪起,她双膝被逼跪在床上,然后,她的身体被扳转过来,下颚被无情的捏紧,抬起,对上一双冷酷深邃的幽眸。
炽热的怒火在体内猛烈窜烧,景飒紧握着双拳,冷冽地朝她吼道:“该死的女人!你也太胆大包天,竟敢背着我去嫁人?”他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我该死?”海儿心中也不禁冒火,她看着一脸阴鸷的景飒,冷笑:“我嫁人不嫁人,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着我?”
“凭什么?”他冷峻阴霾的脸上浓眉微敛,“就凭我是你的夫君。”
“夫君?”海儿嗤笑,“你是吗?”若她没有记错,两年前他说他已把他们的订情信物扔了,那一刻,她便决定停止对他的爱恋。
“你以为不是,才选择另嫁他人吗?”
海儿突然沉默。
景飒的眼神变得深沉,捏着她下巴,道:“说!”
海儿吃痛,偏头,甩开他的手,朝他大吼道:“你要我说什么?说对你仍有爱吗?你别那么天真好不好?你以为我是笨蛋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爱那个男人?”虽然心里猜测是这样,但他仍想从她口中证实。
海儿用力握紧拳头,黯然垂下眼敛,“不爱他,干嘛要成亲。”
明知道他对自己只有占有,没有爱,但她当年曾经受过的痛,今天她也要他心里不好受。男人,即使不爱那个女人,但见到自己不要的女人遇上比他好的男人,总会产生不平行的心态。
“你敢再说一次!”景飒两眼燃烧着怒火,惊猛骇人瞪着她,力道甚猛地擒住她的手腕,所有的忿怒在一瞬间爆发。
她身上的嫁衣太耀眼,衬托着她近乎透明的白皙肌肤,显得格外晶莹,浓长黑翘的睫毛,挺俏的鼻,像是精致的极品白瓷。
他的玉娃娃长大了,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她比起两年前更诱人,更容易令男人着迷,但……他倏地眯起眼,毫无预警的,粗暴地抓住她衣领口,用力一扯,身上的珍珠霞帔即时被他撕开,扔到地上。
“不要……”她伸手欲想挡住胸前,却被他甩开,鞠衣跟霞帔同样下场。在他抓住中衣时,她慌忙夺回被扯开的衣服,紧紧护住胸前,“不要碰我!”他的神情让她想起了两年前,他们重遇那天……
“不要碰你?”景飒阴鸷的道:“在唐门的时候,是谁说本门想怎样就怎样?莫非那只是你的借口?”
“不是……我……我只是不喜欢硬来。”由刚才在唐门所见,眼前的他比两年前更残忍,她不认为他还会再念旧情而放过她。
“哦?你的意思是喜欢顺着来咯?”景飒的薄唇挂着恶意的讥诮。
“我……”他的误解让海儿愣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他阴郁地眯起眼,双眸陡地迸射出两道惊冷幽暗的光芒。“那是这个意思咯。”他的手穿过她乌黑的发丝抵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手稍用力按向自己,双唇骤然攫住她的。
“唔……不要……”她张口,他的舌头如泥鳅般滑进去她的檀口里,恣意地缠着她的丁香,与他纠缠、嬉戏……
海儿双手抵着他胸膛,用力的推他,但他毫不为所动。
而他狂野的唇简直将海儿所有的理智全震碎,虽然在男人堆里打混了两年,可一直扮演纯情的她,很久没有被人如此热切的吻着,体内的热情与谷望在瞬间被完全激发出来,狂野的他就像一把火苗,将她也燃烧起来。
她在理智与谷望对抗时,她身上散发的独特幽香和她婉转的娇吟声成了一道催情符。
吻她仍如两年前的甜美,甚至比那时更可人……
身体一凉,海儿当场惊醒过来,意识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不停的挣扎。“放开我!混蛋,不要……”
她的不顺从,让妒嫉的他以为她是为了别的男人守身,他的思绪、他的理智便乱了一地,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选择最残忍的方式来对待她。
她总能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情绪,将他冷静自持、无情沉稳的形象给粉碎殆尽!
他越吻越狂野,越吻越粗暴,由于她的挣扎,吻落在她颈项旁,她不停喊疼。“放开我!你这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