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适才被他气红脸蛋的因他散发出邪恶的危险而瞬间变得苍白,看来他今天是要跟自己耗到底了,若她不顺从,他也会想出别的办法来折磨她。
看她绝美的容颜色因惊吓而血色顿失,清亮如水般轻盈的双眸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冷硬的心隐匿一丝不忍,但……想到她这两年来周旋在众多男人身边,神情倏然一冷,猛地一把扯掉她的被子,那晶莹如玉的肌肤顿时暴露在他眼前,就在今天,他要她成为他的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脱离自己的掌控里。
意识到他的企图,海儿欲想抢回被子,谁知扑了个空,差点摔下床去,幸好他及时扶住她。
“现在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他霸道地单手擒住她欲推开自己的的双手,将它们拉向头顶,因身体的摩擦,他原本森锐的眼瞳,瞬间转变成异常的火热。
“不要这样。”她吓坏了,拼命地挣扎。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定要以这种方式让她恨他?
以她薄弱的力量,她又怎能抵抗得了景飒高大壮硕的身躯?更何况现在的他,一心只想让她成为他的人,使出的力量是她无能承受。
“住手……不要……求求你……”她惊骇地尖叫,想伸手推开他抚触她的手,却因为两手都被擒住而动弹不得。
她喘息、反抗、想尽办法要推拒他,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精壮结实的身体压制住她的蠕动。
“不准抗拒我,你是我的。”
“不是,我从来就不是你的,放手!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火热地吻住她,封住她所有的话。
她拼命地挣扎,完全忘记了他曾经的警告,在男人怀里或身下时,别随意扭动身动。因此,她的挣扎更激动他的谷望,对她的反抗毫无恻隐,如鹰般的锐眼中没有理智,脑里只浮现:要她、要她,让她成为他的人!
男人耍起狠来太可怕了,海儿敏锐地感觉到,景飒是在折磨她,故意粗暴地弄疼她,他吻她不是爱她,只为了她的不顺从而惩罚她。既然对她没有爱,他怎能对她做这种事,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好廉价,就像妓子一样。
思及此,一股莫名的羞愤直冲心头,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促使她奋力一推……
她觑了个空,顺势跃下床,想趁景飒不备时逃离他,却被他长臂一伸抓住,甩向床上。
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让海儿痛得嘶哑尖叫。
她哭喊着想挣扎脱离,却被他强大的力量按在床榻上,她更加的痛了。
她的叫痛让他全身一僵,随即陷入极致的狂喜中……
窗外隐约传来的喧哗已被室内的激情取代。
曙光初露,一道光线透过半敞的窗户照射进来。
海儿缓缓睁开眼睛,瞬间有种陌生感,半撑着身子欲起来,却引来全身酸痛。昨晚恐怖的记忆全部回笼,她惊慌在室内一扫,确定是自己一人在房里后,不禁松了口气。
昨夜……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痛晕过去都不知道,更遑论景飒是什么时候离开。她打量了一下房间,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子,应该是昨晚他掳她来的房间,那么,她仍在琅璃国?
想起昨天被掳的过程,唐门现在一定很乱,唐诏估计也在寻找她的下落,而他……漂亮的黑眸一暗,她被掳的事应该很快传到他耳里吧?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她撑起身体,拿起放置床边的衣服,总算他有点良知,没有真不允许她穿衣服。穿好衣服,她慢慢移到梳妆台前,由铜镜,看见自己颈部那遮也遮不住的瘀痕,不禁又让她想起昨晚而全身僵硬。
明明是他抛弃她,昨晚他的行为活像是她背叛他一样,那么疯狂,那么粗暴……想起昨晚在成为女人那一刻,他在身后侵占自己的姿势,她脸上刹时染上又恼又羞的红晕。
一个人要有怎样的经历,才会性格完全改变?现在的他,只怕比两年前更残、更冷血。他昨晚在占有自己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耳边说:“你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只有我能碰,能抚,因为这是你欠我的,若再让我看到或听到你跟别的男人有染,我绝不会轻饶你!”他声音轻柔,却充满了威胁感。
他又问她:“我这样占有你,你会恨我吗?”
当时她推开他搁放在她胸前的手,睁着沉静的眸子直视着他,半真半假的道:“我不恨你。”在他侵占她前,她不恨,因为这两年来,她一心只想拿到玉石,对他的情感只埋在深底,从不去触碰;在他侵占她后,她真的恨了,恨他不爱她,为何还要来纠缠她?恨他不爱她,为何要毁了她的纯洁?
“在想什么?”就在她盯着镜中自己想得出神时,身后突然贴来一具温暖结实的胸膛,撩起一撮垂落胸前的发丝,低头温柔地吻着她发鬓。
海儿一僵,随即抬起右手推开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欲往外走,却被他一手拽住,拉入怀中。
景飒的瞳眸中掠过一丝难解的幽光,随后邪肆地笑起来“害羞?嗯?”他醇厚的嗓音似情人间的低语。
海儿沉默,半依在他怀里,闭了闭眼,然后抬起眼眸,撩开颊畔的发丝,声音喃的问:“你打算囚禁我吗?”
景飒并未回答,用手轻轻抚着她脸颊,感受那丝滑的触感,“跟我回赤焰门。”
海儿轻皱起眉头,到赤焰门?那不是他们又纠缠在一起?不,她不能再跟他有任何关联了。“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