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才托着她臀部……
“啊!”她既害怕又羞愧地推开他。“不要……有……有人……”他的激情来得太急切,让她无法招架。
对他的强势,她无法原谅。
可是在痛恨他强逼自己的同时,她却又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轻易的受他诱惑。
“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不会过来的。”他深邃的眸子因谷望而黯沉,冰凉的溪水激动地一浪一浪拍向他们。
激情过后,她仍止不住喘息地依在他怀里,而他则噙着心满意足的笑容,长指拨了拨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将发丝顺到她莹白漂亮的耳后。
“我不会为刚才的行为道歉,是你诱惑我这般疯狂的。”他的手掬起溪水洗擦她的身体,她虽仍固执地不肯放开身心,但仍满足了他心里噬血的那份残酷。
海儿将他唇边那抺笑意看进眼里,她敛下眸子,拍掉他的手,并离开他的怀抱,掩在长发下的小脸虚弱地低语。“我累了,想上岸。”
她早该知道,再多的挣扎和不服从,都只是加深了他捕猎的兴致,她却仍痴傻地以为自己真可以抗拒到他。
他扬起一道浓眉,幽眸充满兴味地笑了。“只有你会在这种时候想离开我。”哪个女人激情过后不想依偎在他的身边,更逞是享受他温柔的对待,只有她,总与他唱反调子。
可也就是因为她这么的不同,才会吸引了他的注意,相信她当年离开是有情非得已的原因,决定原谅她,如果不是她跟别的男人成亲,他也不会这样对她。
欲揽回她的臂膀被她虚软地推开,“不要碰我!我自己来……”他放低姿态准没好事,就像刚才他吻自己的时候,那么的温柔,却趁她放下戒备时突然进攻,让她想推开他已来不及了。
景飒这次倒没有跟他争辩,让她自己洗擦完身体,然后回溪边穿上被他弃于地上的衣服。海儿背着他整理衣服,不想他看到自己眼眸里任何的情绪,怕他见到自己的脆弱。
回到扎营,她和景飒睡在一个帐蓬里,她无法拒绝与他同眠,而他不准她睡得离自己太远,将她由角落里拖出来搂在怀里。
海儿以为他会再次要她,可等了半天,没有预期中粗暴的举动,景飒什么事也没有做,只是将手脚缠在她身上,让她无法挣脱开来,她不禁错愕了一下,僵硬的任他搂抱着,深怕自己动一下会引发不好的后果。
等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耳边听见熟悉的轻微鼻寒声,她有些不信的偏首睇去,才确信他是真的睡着了。
景飒的脸庞就搁在她的颈窝处,她凝视他的五官,没见他两年,他外表没有改变,依然是她见过最俊的男人,可是,他的性格却比以前更邪恶,更难以捉摸和残忍。
此时,他睡得像个不设防的小婴儿,可是当他清醒时,却又恢复令人见人怕的冷漠、邪恶的男人。在他心中,她到底处于什么位置?若他知道自己是仇人的女儿,他会留她在身边继续折磨她,还是会一刀杀了她?
“公子,你确定真要这么做?”开口的中年男子神情严肃,可那双眼却闪着忧虑。
这个男人叫赵仁,曾是天子山庄的总管,坐在他对面的男子,长相英俊,却面无表情,他正是任啸天。
“没错。”任啸天语气坚决的开口,眼中更透着一抺极强烈的怨恨。“两年来,派出去的杀手没一次成功,现在连晴晴也失踪了,我无法再忍耐下去。”
天子山庄被毁,他们多次找残君报仇,却总徒劳无功,在一次一次的行剌失败后,他决定改变策略,他不相信一个人真没有弱点,只要找到他的弱点,一定要他用鲜血来偿还天子山庄的血债。
“公子,残君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想对付他,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赵仁蹙眉道。
“咱们的计划如此周详,还怕报不了仇!”只要能报仇,要他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愿意。“何况,他前两天在唐门抢婚,那个叫秦雪海的女子肯定对他有一定的意义。”
赵仁想了下,随即点头赞成。“公子说得是,咱们就按计划行事,非要残君为庄主和夫人以及两位少主子偿命不可!”
他们一行人快马奔驰,风餐露营,五天后已进入梵帝国境内,海儿那晚泡在溪水有段时间,再加上几天的奔波,终于身体吃不消,病菌入侵。
她虽身为大夫,可自病起来却仍会感力不重心,再加上她身上没有强身的丹药。
景飒见她那惨白的俏颜,却不忍着不吭一声,心疼万分。
四人策马向前,浮光转头道:“前方不远处有间客栈,即将入夜,咱们不如在那里暂住一宿。”
“那咱们走吧。”景飒为她戴上面纱,单手拥着她的娇躯,策马前行。
策着胯下的汗血宝马烈焰放缓步伐,腿程不似方才那般迅如疾风。如此一来,她应该会觉得舒服一点。
景飒的体贴,海儿也感受到,顿时,心头有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十分复杂。
他对她为什么突然转变?他不是应该对她像以前那样冷淡的吗?而她又怎能为了这点小事而……有一丝感动?
半响过后,他们来到一间位于驿站附近的客栈。
景飒抱着海儿跃下马背,迳自往客栈内走去。
原本热闹喧嚷的客栈大厅,众人见门口突然来了一个长得相当俊美的黑衣男子,怀中还抱着一名戴着面纱的纤弱女子,全噤了声,直瞅向他们,包括坐在角落里一个穿着紫色衣衫,腰间挂着长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