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言脸一红,索性在夜晚看不太清楚,不然被面前这个女的看见自己脸红了一定会被笑死的。忙放开了宋必惠,转身背对着她。
不自在的感觉,心跳的很快,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小夕啊?!左冷言心里乱成一团糟。
“害羞了?”宋必惠凑过脸看他,才发现这家伙居然耳根都红了,好可爱啊!呵呵。
左冷言不说话,宋必惠更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在他身边走了一圈边说:“原来那天在情侣餐厅你的告白是真的啊?陛下的真心有多真啊?”
左冷言听到这,转过了身,看着眼前这像狐狸一样的女人,越发迷糊,她和小夕真的差很多啊!
宋必惠原本只是无聊想调戏下他,开什么玩笑,她可不会认为身为一个陛下会喜欢她这样会骗人的女孩,男人都没有真心真意的!从前没碰到过,以后也不会有。
软软的,带点甜甜的香气,就这样宋必惠在深陷乱想的情况下被偷吻了!感觉好奇怪,这家伙亲我为什么我没有厌恶的感觉?为什么还有迷恋的感觉?不想松口,心跳加速。
“你话太多了。”左冷言放开了她说道,转身在草地上捡起面具戴上。
宋必惠呆立在原地,看着那人举手之间透出的气质,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皇室人的气质似乎是怎么也学不来的,弃女终究只是弃女么?
左冷言看她神色不对盯着自己的手看,忙过来握住她的手看,白皙的手上只有上次自己不小心踩过留下的淡淡红印子,没事?
宋必惠被他看的不自在,忙将手抽了出来,转身走去。
“你去哪啊 ?”
“饿了。”
饿了快一天了,可恶,那死胖子校长是不是想饿死她啊!早知道就带点零食来吃了,宋必惠在心里嘀咕着。
“我知道哪里有吃的。”
宋必惠止住脚步回头,看着他,那认真的语气,似乎不像说谎。
宋必惠坐在火堆旁,看着在湖里忙的不亦乐乎的左冷言,满脑的黑线。
这家伙,居然对这三岁小孩子喜欢的东西感兴趣,在湖里抓了半天的鱼,都有两条鱼,还要下去抓。郁闷升级,我宋必惠居然要像N万年前人吃鱼的方式烤着鱼吃!
湖里,左冷言将裤角扎过膝盖,面具被扔在草地上,那一头黄色的头发在月光下格外亮眼。
左冷言开心的抓了两条鱼上了岸,刚把鱼烤上,一个人影便出现在一旁。
“安成旬!”宋必惠大叫道,见鬼了么?这家伙不是被她挂在树上了,啊,糟糕。。。。貌似是挂了快一天了。
“宋必惠,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搞的鬼!”安成旬将手掐着宋必惠的脖子吼道,一定是这女人弄的陷阱把自己弄到树上的。
“快放手!”左冷言将安成旬推开说道。
“陛下也会护着女人?”安成旬被推在地上不开心的说着,现在就那陛下一个人,他可不怕他。
“她有伤。”左冷言将放在地上的鱼再次架上了火架上。
安成旬看了一眼宋必惠,才发现她肩膀用白布绑着,似乎真的受伤了,便也没找她麻烦了,转过头看着火堆的鱼。
“左冷言,你还真有才也,这样烤的鱼你也吃的下?”安成旬笑着说道。
宋必惠不悦,这牛是嘲笑的语气,刚想骂,却被人抢在前面说了。
“所以不是你能吃的,你可以滚远点。”
安成旬从地上爬了起来拽着左冷言的衣服就厮打起来,早看这什么陛下的不顺眼了,上次是看他人多没动手,现在他一个人,自己还打不过他?
宋必惠在一旁看着目定口呆,这两人居然就这么打起来了?那陛下身子那么弱小,肯定打不过那死牛的!不管怎样,他救过自己,不能让他受伤!
“你们两个 快住手啊!”宋必惠说道,起身去准备将两个人拉开。
“啊!死牛郎!你一定是故意的!”宋必惠摸着被打痛的脸朝安成旬吼道。
“。。。。。。。我怎么知道你会冲。。。。”
还没等安成旬话说完,宋必惠就整个人扑了过来将他按在地上。
原来女人发起疯来也是很恐怖的,这是安成旬当时脑中浮现的一句话。
左冷言呆在一边看着地上两个撕扯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安成旬刚才的冒犯他生不起气来,或许他本来就是个好人吧!宋必惠不是小夕,小夕没有那么凶,不会打人。即使十二年前那晚,他轻薄她也没打过自己。
左冷言永远也不知道,人都是可以变的,从前或许软弱,但是现在却不一定了,他永远想不到因为自己想见宋必惠一个小借口而让他们的命运发生了变化,也许从进迷茫森林起他们的命便被定在了这里。
“别打了,快点拿了钥匙好回去。”
一句淡淡的声音结束了地上两个人的撕扯,宋必惠从安成旬身上爬了起来看着脸上没多少表情的左冷言说道:“你知道接应人在哪?”
左冷言从草地上捡起面具戴上,那一刻安成旬才注意他的脸,原来这陛下居然长的像女的!难怪要戴个面具,这一脸的倾城,走在路上绝对是祸端。
“去那里吃东西吧。”左冷言说完,将地上的火架用脚轻轻一踹,整个架子连鱼便散了。
宋必惠理了下头发便跟上了他,这家伙知道哪里有东西吃,居然还带自己抓鱼吃,脑袋是不是有病啊?
安成旬看了下周围黑黑的,拍了下身上的灰也跟了上去,刚才都是看见有火堆才找到他们的,现在丢了可就真自己一个人了,虽然他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惟独怕鬼啊!
话说,左冷言这家伙怎么进迷茫森林来了?安成旬疑问着。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左冷言带他们来到一个小木屋,门开了是个长胡须的老人。
宋必惠看这场景,怎么也觉得像古代某某人去求医的景象。
“陛下?”老人疑惑的说道,看来他们认识。
左冷言没说话点了点头,推开门进去了,宋必惠和安成旬也跟随在身后。
“我来拿钥匙的。”左冷言找了个凳子坐下说道。
看着左冷言好似把这当自己家一样,宋必惠也不管了也随着在个角落挪了个小凳子坐下,这一天真的是累死了。安成旬是直接躺在了木屋里唯一的沙发上,黑色已经泛了点班驳。
“呵呵,陛下是否也要将您的那把钥匙也一起拿回去?”老人笑眯眯的说道,说话时将您字咬的特重。
宋必惠在心理鄙夷了半天,原来这家伙是为了拿自己的钥匙才来的。
左冷言没说话,瞪了下老人,手指在木桌上敲了敲,似乎要老人快快拿钥匙给自己。
“圣英的钥匙和陛下的钥匙一样,要拿必须过火坑。”老人继续笑着说,黑亮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左冷言手在桌上停了下来,宋必惠见了不禁好奇问道:“什么火坑啊?”这年头还有火坑这词说法?
“你要过么?”老人没正面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好玩吗?”宋必惠眨了眼睛问道。
“呵呵,好玩的,但是你必须要有个同伴陪你一起玩。”
这时,安成殉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宋必惠看向一旁的左冷言,还是冷漠的那表情,切,装什么酷么,不过那死牛睡着了,只好叫他了。反正无聊么,不是么?
“恩,有东西吃吗?”宋必惠突然想到这事情,她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了。
“过完火坑,马上有。”老人笑着说,那样子像是引人上钩的表情。
“好吧。”宋必惠答道,起身对身旁的左冷言说:“诶,你陪我吧?”
左冷言抬起头看着她,那一脸期待。
终于,左冷言站了起来将宋必惠拉进了木屋里的一个小房间。
“你可别后悔。”
这是宋必惠进房间听道的话,后悔?后悔什么?最多不就是有挑战性的游戏么?越高难度越刺激!想着她就兴奋。
入眼的是一个火盆,熊熊的火在那个巴掌大点的盆子里不停燃烧着,还没容宋必惠多想,她的手便被左冷言抓着放进了火盆里。
“啊!左冷言你是不是疯了啊!”宋必惠感到手一阵痛楚,忙挣扎想把手抽出来。
“认真点,心里想着我,念着我。”左冷言用力抓住她的手认真的说着。
宋必惠看着自己的白皙的手在火盆里快烧伤的不成样时,差点哭了。
“左冷言,我的手就被你那么给毁了!你赔我!啊。。。”宋必惠委屈的说道,随即手上又传来一阵痛楚。
“心里想我,念我,快点,苯女人!”左冷言着急的说道,他也想收回手,可是进了火盆如果没过收回来,那手就真的会像现在看的情况一样了,所以一定要过。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冲动的拉着她的手一把放进火盆。
有些事情似乎是天生注定的,就在宋必惠集中精力心里想着念着左冷言的时候,火盆的手居然慢慢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虚惊一场?
宋必惠一时激动,想叫他抽回手,却发现自己一动别的念头,火盆的手又慢慢烧坏。
“集中精力,专心点。”
“要多久啊?”宋必惠一脸懊悔的说道,早知道不说要过火坑了,还以为是跳火堆玩呢,哪想到是玩这么变态的!这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自己怎么在校庆上弹钢琴啊!不谈钢琴怎么拿奖啊!不拿奖怎么出风头!不出风头怎么把那些该死的苍蝇压下去啊!宋必惠越想越快哭了。
“集中精力!一个小时!”左冷言看着火盆的手越变越糟糕,有些心急的说道。
究竟是为什么拉她下水呢?或许自己心里还是抱一线希望,希望她是自己找的人吧,因为过这火盆只有彼此都想着对方的才能过的。有人说,过过火盆的情侣会私守终身。
宋必惠看着火盆的手烧的快不成人样了,忙调下情绪,集中精力想着左冷言。她可不想毁了自己这漂亮的手,一小时就一小时吧!
左冷言,左冷言,左冷言。。。。。。。忘记在心里念了多少个他的名字了,直到她坚持不住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