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那我岂不是真成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人了?呵呵,不过,萧临天,你这个马屁拍得好呀,听得本姑娘我心花都开了。”
看着凤千舞脸上洋溢着的笑容,美如昙花盛放,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萧临天忍不住低下了头,一把吻住那张嫣红的小嘴。
他唇舌放肆地侵入她的口腔,细细地品尝起她的温润甜美,轻吮着,轻啄着,轻咬着,逗得凤千舞欲拒还迎,想要抵抗,一动却又被他一个翻身给紧紧压在身下。
“小舞,给我好不好?”萧临天英挺的脸上写满了渴望,双眸发出一种掠夺式的光芒,看得她心肝直颤,总觉得哪里不好?却又说不出拒绝他的理由。
最后,她干脆闭上了眼。
激情过后,凤千舞被萧临天抱进温泉池里泡着。
想着慕容圣天和拓跋烈正在为他们奔波煎熬,可他们却在这里缠绵不休,她的心中有些愧疚。
都是这个该死的萧临天,又来色诱她!
“萧临天,我们赶紧想办法联系圣天和梵萨国师吧!我们整天躲在这空间里,总觉得不是个事啊!我们不可能在这里躲一辈子吧?”
萧临天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刚刚得到满足的他,俊脸看起来更是光彩夺目,笑起来也特别地眩目迷人。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们没有被他们控制住,气息有放开,梵萨国师会找到我们的。上一回,你跑那么远了,还不是被他找回了吗?”
“但愿如此!”
就在萧临天和凤千舞一边逃一边培养感情的时候,慕容圣天的心却快要操碎了。
那天他出去探探情况的时候,刚一出门,便发现有个黑衣人抱着一个人从隔壁的房间跳了出来,他心头一惊,迅速追了上去。
对方的功力非常之高,至少不在他之下,慕容圣天卯足了劲也没能追上他。
而那人却好像是在故意绕圈子,追了一会,慕容圣天就感觉不对劲了,想到小舞一个人在房里,他突然感觉到大事不好。
他中了别人的调山离虎计了!
就算他飞得再快,赶回来的时候,还是不见了凤千舞的身影,找遍整间客栈,也没找到她的人,再看隔壁的那帮人,也已经离开。
问那掌柜,掌柜的竟然一问三不知,气得慕容圣天当下直接拍碎了他的脑袋。
他一刻也不敢耽搁,迅速将信息通知拓跋烈和梵萨国师,一边在这客栈等着他们前来会合,一边将消息散布到慕容山庄的点内,四处寻找凤千舞的踪影。
拓跋烈和梵萨国师略迟一天就和慕容圣天会合了。
梵萨国师和他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皇和贵国陛下都有消息了!正在前往南坎国的京城移动,我们迅速赶上去。”
连一刻都没有停留,他们这一帮子人又骑马驰骋,急急地赶往南坎的京城。
路狂奔,慕容圣天心急火燎,生怕千舞会有半点不测。
足足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程,他们总算看到了南坎京城的城门。
梵萨国师一路走,一路测着他们的踪影,一刻也没有放松对千舞和萧临天的气息控制。
他们带着几百侍卫到达人家的京城,自然要以官方的形式拜见,慕容圣天和拓跋烈以慕容山庄的名义和北徹国冰宫的名义上名帖拜见。
梵萨国师则和几个东啸国的侍卫、以及慕容山庄的几个高手装扮成普通人混进了城,暗中搜索凤千舞和萧临天的踪影。
南坎国的天气,四季如春,景色怡人。
皇宫内的御花园中,更是风景秀丽,花红柳绿,假山回廊,荷塘揽月,各处景色,独树一帜,却又互相辉映,谱写出一幅如画美卷,赏心悦目至极。
此时,御花园中的万春亭内,一张棋桌,两个男人各执一子,正杀得难分难解。
个年近六十的男人,穿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瘦长白皙的脸上,浓眉斜挑,一双三角眼布满寒光,喝年近六十,可整个人浑身上下却透着一种年青人远远不及的锋锐之气。
他正是南坎国的皇上——朱迎朝。
而他对面坐的那位年青男子,身上的气质却恰恰与南坎皇上相反,一身儒雅之气,白皙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圆润的下巴略尖,一身淡蓝色的锦衣,让他身上的儒生之气更甚。
他就是南坎国的太子——朱承诺。
朱迎朝的棋风杀戮甚重,大刀阔斧地走棋。
朱承诺却稳打稳扎,一丝不苟,总是在不经意中扭转了自己的颓势,看似不着力,其实棋棋暗含杀机。
当最后一棋落下,朱承诺输了半子。
朱迎朝高兴得哈哈大笑,“诺儿,你果然是有大智慧之人!父皇将储君之位传于你,果真没有传错人哪!父皇见你有此等心计智慧,这心里宽慰啊!”
朱承诺受到皇上褒奖,儒雅的脸上还是挂着淡淡地笑,“父皇过奖了!儿臣只是尽自己能力做好本份之事而已。”
“你呀,不但这外表像你娘,就连这淡淡的性子也像你娘,哎,要是你其他的兄弟能像你一样懂事,朕就算闭眼,也无忧了!你身为太子,又为长子,要多多为其他兄弟姐妹做做榜样,他们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地方,你也得说说他们,别让他们出了事,再来找朕的麻烦,知道吗?”
“儿臣知道了!”
就在此时,一个侍卫迅速地跑到亭前跪了下去,“启禀皇上,慕容山庄庄主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