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舞一边说,美眸一边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俊脸上,“你们都瘦了!限你们一个星期内,给我把肉补回来,否则……就不给侍寝。”
众美男马上神情一肃,齐声喊道,“是!”
凤初云更是直接,马上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桌上的饭菜来。
其他男人也不客气,一个个抢着拿起筷子,拼命地吃着,看着凤千舞鼻尖一酸,眼泪似又要掉下来。
她赶紧眨了眨眼,将泪水眨了回去,又看着他们,幸福地笑了。
待他们吃饱喝足,凤千舞才笑笑地问,“谁来跟我说说,刚才你们所说的,谁跟宫女苟合?谁又自杀?谁又被诛连了?”
几个男人刚刚还高兴着的脸色,一下全沉了,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由谁开口才好。
“二哥,你来说吧!”凤千舞直接点将。
凤初寒见凤千舞喊自己,清俊的脸上表情还是冷冷淡淡,不动声色,只是说话前,还是轻咳了一声,“小舞,这事你听了,可千万别动气,行吗?”
凤千舞站了起身,走至窗外,看着窗外那夜色中的宫灯,依然发出迷蒙昏黄的灯光,一盏灯,发出的光有限,可是,这么多盏灯凝聚在一起,看起来不但辉煌,而且亮如白昼。
不管是人是灯,只有凝聚在一起,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
而她的后宫,在她走了几年之后,难道心就全散了吗?
虽然她理解,但真的到了这一步,心,还是很伤感,但有些事,该处理的,也绝对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心已不在,就算留着人,又有何用?
她缓缓地转身,看向凤初寒,“你放心,其实我也猜得着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我想听你们细说一下事情的经过而已。五年,毕竟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在我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物是人非的心理准备,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会理解并坦然接受,你就放心说吧!”
凤初寒微一点头,开始向她交待这么久以来的人事变动,“说来,也是他们几个命中与陛下无缘吧!梁与超一直谨守本份,做事也从无差错,可是,在二个月前,他却像是中了邪似地,到处勾搭宫女,宫女翠娥受不住他的诱惑,便与他发生了苟且之事。这事被人揭发了出来,我们发现之时,已经木已成舟,事实俱在了。”
凤初云插上了话,“对了!当时我们抓梁与超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武功竟然高得吓人。”
凤初雪赶紧纠正他的说法,“不,四弟,你没听老祖宗说,他那是妖法,不是武功。”
“对,妖法,是妖法!每个近身侍卫靠近他的时候,都被他嘴里喷出的黑烟给毒倒在地,幸好当时老祖宗赶了回来,这才收伏了那个妖孽,听老祖宗说,梁与超是被一个妖孽吞噬了魂魄,狐妖附身,所以才会发生这等龌龊之事。”
凤千舞轻轻皱起眉头,看来,这金凤国的皇宫也有妖孽了,好在,还有老祖宗在。
“继续说!”
凤初寒又接着说,“至于那郁天南,也许是久等不到陛下回来,一年前就开始病榻缠身,在一个月前,可能是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悬上一条白绫,就自己结束了生命。”
男人们都静默了下来,他们理解郁天南的做法,如若他们不是死守着最后的一线希望,恐怕也会像他这样,绝望了。
凤千舞眸中浮起一层泪光,自责地说,“都怪我!从娶他们进宫,到他们死,他们连一天都没有侍寝过,是我的错!”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除了现有的夫侍,待找齐了十二星宿的夫君,从此以后,再不纳夫。
“郑煊的父亲郑之则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反常,他不仅在自己的府内作乱,甚至在有一天在宫内为外使举行宫宴的时候,突然试图对齐格亚女相欲行不轨……”
凤初寒说到这里,看了齐白一眼,齐白的脸显得更白了。
“所幸被人及时阻止,但此事在外使面前丢尽了咱们金凤国的脸面,影响恶劣,所以,在我们几个商量以后,一致决定将郑之则处以极刑,以儆效尤!郑煊也被发放去了边疆。”
“那郑煊又是怎么回事?这事怎么又牵扯上了他?”
“郑煊极力为其父申辩,说是……”凤初寒说到这里,突然看了齐白一眼,在凤千舞探询的目光下,才又继续说,“郑煊说是齐格亚女相陷害其父,给其父吃了迷魂药,才会变成这样。”
凤千舞的心一震,眸光瞬间锐利如刀地扫向众人身上,“你们有没有想过,郑煊是冤枉的?”
“如果郑煊是冤枉的,那就表示齐格亚女相……”
凤初寒他们都目光齐齐看向齐白,他的脸色似乎是更白了,握着杯子的指节都紧得发了白。
凤千舞扭头看向他们,“几位哥哥,还有卞玉,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和齐白聊一聊。”
几个男人有些担心地看了齐白一眼,这才转身走向门边。
在临出门的时候,凤初雪突然回头说道,“小舞,齐白的为人三哥可以担保。”
听凤初雪一出声,其他几个男人也都回转过头,“四哥也可以担保。”
“二哥也可以为他担保!”
“卞玉也可以为齐白担保!”
直垂着头的齐白,猛地抬起眸,感激地看着这些为他保驾护航的兄弟们,嚅动了一下唇,却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但他眼中所要表达的感谢,众人却看得一清二